安德烈这次听孟青善再三强调他们的安全问题。
虽然对目前日渐恶化的局面,已经有很坏心理准备的安德烈也意识到,孟青善提醒自己的安全问题,绝不仅仅是担心他们碰到抢劫那么简单。
经过考虑,安德烈把葛里高里、列昂尼得还有叶夫根尼几位,再次召集到一起。
这几人都是之前跟孟青善合作过的人,当初是安德烈受孟青善委托,帮着找的一些信誉很好的合作伙伴。
他们之前都和安德烈认识,并且通过上次的合作,互相间成了很好地朋友。
这回再次聚到一起想要找孟青善再次合作,不光是因为大家上次合作很愉快。
主要还是大家都知道,他们手里都有着不少上次和孟青善合作得到的米元。
现在想要买外面的东西,卢币已经越来越不受欢迎,只有用外币才能买到东西。
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安德烈也没废话,直接告诉他们:
“伙计们,我相信大家对孟那个小伙子都是非常佩服的。
他是个非常守信的合作伙伴,而且对形势的判断非常准确。
大家之所以早早的就把手里能动的财产,全都提前换成了米元。
就是因为上次他总是提醒我们,以后最好把用不到的钱都换成米元。”
葛里高里三人连连点头,最年轻的列昂尼得马上接口道:
“是的安德烈,如果不是孟一直提醒最好多弄些米元留着,我估计已经把那些钱花掉一半了。
哪天我一定要请孟好好喝一杯,当初我差点就去买一辆跑车了。”
安德烈摆摆手:“先不说那些没用的,伙计们,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说。”
接下来安德烈把他和孟青善通话的时候,孟青善一直提醒他,要他们做好自身安全防备。
叶夫根尼和安德烈年龄差不多,也是五十出头,听了安德烈的话,低头思考了一会,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
“安德烈,你是说,孟的意思是我们手里有了这么紧俏的东西,能赚钱也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安德烈看到叶夫根尼想明白了自己说的意思,冲他点点头:
“是的老伙计,孟一开始提醒我的时候,我还没怎么在意。
以为他是在担心咱们碰到小偷,或者有人可能会抢我们的商店。
可是他一直不断的提醒我,知道吗活计,这让我想起了当初他提醒我们要多留米元的情形。”
这下其他三人顿时坐不住了,上次合作时孟青善一直提醒让他们不要乱花,多存米元。
现在已经验证了,孟青善的判断是准确的。
那么现在孟青善再一次提醒他们,要他们注意安全。
那岂不是他们以后面临的将不止是财产上的危险?
列昂尼得才三十多岁,年轻气盛,‘啪’的一拍桌子:
“不管怎么说,我是非常相信孟的判断的。
而且他要想对我们不利,就不会一直提醒我们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这就去多找一些人来,然后多弄点武器,到时候谁敢向我们伸手,就干他娘的!”
安德烈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在我们几个面前乱拍桌子混小子,你安德烈大叔心脏不好,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列昂尼得尴尬的挠了挠头,赶紧坐下,这里的四个人其他三个岁数都比他大不少,没有一个小于五十岁的。
安德烈更是跟自己已经去世的老爹关系不错,上次之所以和孟青善的合作拉上自己,主要是因为安德烈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才拉自己一把的。
没管列昂尼得,安德烈认真的跟大伙说:
“这次我是想了很久,才想到一个办法跟大伙商量的。
我听了孟的提醒后,越想越觉得他说的对,虽然我们这里表面上有警察维持治安。
但是大家都已经看到了,那些警察根本就没有心思像以前一样认真工作。
大家要真的考虑以后咱们的安全问题了,我有种感觉,那些警察不如我们自己靠得住。”
其他几个人都点头同意安德烈的话。
现在那些警察们即便是发了薪水,回家把钱给了自己老婆,可是有钱有什么用。
哪里的商场货架都是空的,根本拿着钱就买不到东西。
不如不是警察的身份,能让他们不时得到些其他的好处,这些人恐怕早就不干了!
看到大家都同意自己的看法,安德烈这才接下往下说:
“我在家想了很久,小列昂尼得刚才说,我们组织一些人,自己再搞一些武器。
这样的事情我也考虑了,不过大家想过没有。
招小弟这样的事情谁都能干,只要有人给点好处,小弟突然跑对方那边的事情很多。”
列昂尼得听了之后大惊:“那怎么办!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了么?”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葛里高里,拍了拍他的椅子笑骂道:
“列昂尼得小子,你安德烈叔叔刚说你毛躁,怎么又坐不住了。
听你安德烈叔叔把话说完,再打断安德烈的话,我就把我的鞋垫塞你嘴里!”
安德烈和叶夫根尼也笑了起来,列昂尼得再次不好意思的坐下:“对不起安德烈叔叔,您接着说,我绝对不会在打断你说话。”
安德烈不在意的冲他摆了摆手:
“我想到了一个可以让我们的手下更忠心我们的办法。
不过这个办法可能让我们四个会少一些收益。
我打算,我们四个人这段时间,要尽快找一些人品好,但是家里有点钱的人加入我们。
我们可以让他们拿出一些外币,没有外币的用贵重金属也行。
按照他们拿出东西的价值,给他们定下股份,这样我们的生意他们也算是合伙人。
没有人会因为一点小利,就出卖自己的生意。
有了这些人做基础,以后再招来的小弟,就算跑几个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几个人听了互相看了一眼,葛里高里和叶夫根尼同时点头:“我们同意。”
列昂尼得看大家都看向他,知道这是要征求他的意见:
“我也同意,毕竟我们四个出的钱是最多的。
他们所有人加起来出的钱,也不一定有我们其中一人出的我五分之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