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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居然是大个子!
或者是菜芽的娘太想菜芽了吧,不过月余没见,据大个子说来,老娘已经哭了十好几回,这才逼着大个子来这里看看,蒲元华回去买东西的时候,顺便去赵志的别院里去道了个平安,于是大个子就顺道一齐过来了。
赵志再见大个子,自然很是高兴,连连询问起扶风县的情况。
大个子见赵志如今都都如此风光了,自然也高兴的很,几口小酒下了肚子,满脸通红的道:“陶场如今变的越发大发了,四邻的县城里的窑场也都基本过给了咱们来管理,弄的烧出来的都有些难卖了,不过前些rì子周监工和那扶风县的老大合伙商量着要去长安城里烧呢。”
“没这么厉害吧,这么快就烧出扶风走向长安了?”赵志对于这发展速度还是有些惊yà 的。
“你说呢!”大个子猛一拍赵志肩膀,借着酒意道:“要不是现在窑里不忙了,我能得空跑你这里来?老周和刘老都托我向你代好呢。”
赵志嘿嘿一笑,看来自己在扶风县还算是个成功人士。
“再有就是刘老的儿子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被升了几品,这下都到了从六品了!现在等着补缺呢,不过我也不大懂,反正刘老说都是你给面子,说一辈子临老了才碰上你这个贵人,以前白活了五十多年!”大个子说完,疑惑的问赵志:“妹夫。说真的,你真那么厉害?说升人家官就升人家官。一月不到小跳了三个品级呢!什么时候给我也弄个官当当,如何?”
“好啊,”赵志嘿嘿笑着,道:“去京城里当官如何?当那种天天能见到皇上地!”
“不是吧,真行?”大个子双眼放光。不过旋即又十分不自xìn 的道:“我这样子是不是当官地料啊,别干不好给你也丢人了。”
“不怕,不怕。我介shào 的那官,只要把小**割了就行!”赵志这回真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靠,说半天是个阉官啊!”大个子气不过,拍了赵志一巴掌。
赵志猥琐的笑着闪开,道:“广州见过菜芽了?”
“见了见了,你那味jīng厂我也见了,靠。那房子可真大的没边!”大个子的确也是挺佩服自己这妹夫地,不但到了哪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而且似乎弄的都是些自己平时见都没见过地玩意,有这脑子,想发财,想当官,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赵志点点头道:“那些是小场面,明天咱带你去看看大场面!保管你吓的不行!”
大个子嘿嘿一笑:“要不我来这里跟你混?反正窑厂那边也没什么发展了,弄一辈子还不是个烧窑的?”
赵志心里一动。自己可正是缺人手使唤,不过转念一想,脸上换了一副鄙夷的表情:“你不是和嫂子是真心相爱的咩?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万一你们俩弄个相思成灾了那我可抗不住。”
“都接过来跟菜芽一齐住啊!也不孤单啊。”大个子笑道。
“那你老娘呢?”赵志哼道:“这么远,你想折腾死你老娘啊!我跟你说,要是怕老婆,你一辈子也别指望钻出于家庄!”
“……你怎么就不懂爱情呢?”大个子被赵志说的哑口无言,只好又搬出爱情来压赵志:“你看你家里。整个一大堆的女人。个个都长的跟画似地,我可jǐng告你。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虽然平常,可是你可不能对我家菜芽不好,不然你就是一万两银子砸在我面前,咱也要找你算账!”
赵志嘿嘿一笑:“要是十万两呢?”
“十万两?”大个子微微一呆,显然是在估算着十万两能买多少多少的好东西,最后无力的妥协了,道:“十万两真多啊,到时候你要对菜芽不好了,我就跟菜芽一对一半吧。”
赵志绝倒。蒲元华此次回去,收获袅袅,只买了一百头牛回来,前前后后用大船装了五六趟,才都运来了岛上,不过都是接了种的,不过也不知道那些公牛效率怎么样,不行的话,再从本地岛上找种吧。
牛没买到多少,而引资的情况也是进展的不大理想,蒲元庸也叫蒲元华给带了信来,什么之乎者也的说了半天,赵志总算明白了,简单翻译一下,信件地内容是这样的:“老弟,你去海南岛上已经有十几天了,家里可是我给照顾着的,你的味jīng我也在几次宴席上给你推广了,甚至你老爹老娘偶然生病了,我还拎东西去看了两回,怎么样,够给你面子了吧。
可是你呢,反而回头来冲我要钱?***,我要有钱我找你干嘛啊?我一节度使一年才几百两俸禄还要养家糊口呢!现在库里还四万铜钱你要不要?找你来是生钱滴,不是花钱滴!总之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什么?其他贪官要去?你听说过岭南有肥官么?自己想办法去吧!
再有就是,听说你给我女儿治伤期间,很不道德的干了些不道德的事情,虽然她的命是你救地,可是我告诉你,你要是乱碰她就不行!琪儿你貌似也上了吧,别当我不知道!好好干你地事,咱们回来还有的商量,不然你想碰我女儿?门都没!”
赵志看完信之后,气地不行:靠你个蒲元庸。先是留人质把老子逼地不得不回岭南,然hòu 又把老子推上鸟岛来给老子一副烂摊子。现在也不给启动资金?老子喝西北风去啊?你女儿?你以为你的女儿你做主是不是?她爱跟着我你有鸟办法?德行!
蒲元华看赵志地脸sèyīn的跟茅坑似的,小心的说道:“我大哥对你家里的照顾那是没地说啊。”
赵志鄙夷道:“我对他女儿的照顾那也没的说!他姨太太偷人还是老子给揭发地呢!”
蒲元华知道暂shí 说不通了,只好避开风头道:“那一百头牛怎么办?”
“靠,还怎么办?赶快朝农场赶啊?那里可开工好几天了!等牛下锅呢!”赵志想也不想的回答。
“什么?改善伙食也不能吃牛肉吧!”蒲元华傻眼。
“说岔了,不是下锅。是等牛开工。”赵志摆手道:“你快去吧,我还要画地图呢。”
翌rì天sè刚亮,赵志。蒲元华,刀三,大个子四人一齐开拔,朝农场工地行去,而随后紧随的,是赵志私人掏腰包二百两,买的四百坛上好的酒,用做开工慰问之意。十二个人一坛,晚上喝了就睡,嘿嘿美滴很,美滴很。快马急行,直到午时才抵达农场,一百头牛因为行的慢,还没到呢。
大个子这回可真是开了眼界了,您想啊,五千个壮男举起锄头翻地是什么概念?不说挥汗如雨了。就是那号子声一齐吼起来,五里外估计都能听的到。
“这就是农场?”大个子喃喃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问赵志。
“怎么样?”赵志得yì 的问大个子。
“很好,很强大!”大个子猛点头:“这怕是有于家庄大吧。”
赵志一咧嘴:“大概有二十个于家庄大吧,昨天我说多少石地来着?”
蒲元华接道:“是七百石,也就是七千亩地,出去湖,池塘。其他大概有五千五百亩吧。”
赵志点点头:“这样地农场要能在海南岛上建个几千个。海南岛上的人也就不用种地了,光吃饭就行。不然粮食要多的发霉滴。”
蒲元华鄙视的看着赵志:“粮多了你不会拿去卖啊。一石米便宜十文钱。那抢的跟疯了似的,咱们可不就发了么?”
大个子颇有些疑惑道:“种地能发什么财?当兵的吃的可厉害了吧,一年存不了几个粮食滴!”
赵志十分有默契的与蒲元华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猥琐地笑了起来,当兵的的确是吃粮,可是不是吃他们的粮,那吃的是皇粮,至于自己种出来的,那可不就是落自己口袋了么?
“可惜只有五千人!”蒲元华与赵志居然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的确,岭南节度使作为十大节度使里排行最靠后地一个,是与当地经济农业都十分落后密不可分地,后来的安禄山之所以那么牛,首先自然是得益于他地位置,那地方富庶不说,钱粮也来得容易,所以他有钱招兵买马,而蒲元庸手里则没这本钱,同样来说,如果有本钱,那手里兵也就多了,可以让赵志拿来做开荒牛的也就多了,如此循环而已。
不过赵志这五千开荒牛一旦用的好了,那按照赵志的计算,那就能养活一万人,那么不计其它,也就是说蒲元庸就能再找来一万个当兵的,一万个当兵的放在海南岛上,那就又能养活两万人,如此循环,那么不出几年,只要人够,蒲元庸估计就能多个好几万的兵马,所以农时种田,战时打仗,这才是古代用兵之王道!
赵志虽然没跟蒲元庸说明这一层,可是蒲元庸那鬼jīng似的人物如何想不到?这也是赵志随口说说,蒲元庸却宁肯一搏的原因,反正他已经是老末了,那还怕什么?
中午开饭的时候。五千名士兵赫然发现每一个灶头边都多了一坛美酒,自然高兴地厉害。赵志又在上miàn 鼓动着,说什么大家辛苦了,美好的前景就在眼前,什么出来当兵就是为了家里能过地好一点,保证什么农场盖起来之后。每人每年多发多少多少银子的军饷之类的话,士兵的积极xìng都被调动了起来,下午干活的时候进度也快了许多。
下午黄昏十分。一百头牛才慢悠悠地到了农场。赵志连忙派出一百名士兵去打牛草,好准备晚上的牛饭,同时,找来了负责后勤的县令,找出了一百套牛用工具,比如犁,耙之类地,这些都是赵志一早吩咐好的。不过当时吩咐的数量多了,还存了两百套崭新的在新盖好的库房里呢。
接着问题来了,这里当兵的,大多是十五六就离开家了,干点粗活什么的自然没问题,可是使唤牛,那的确是个技术活,就算是如今地偏僻农村,不会使牛犁田的人大有人在。因此许多农村里直到如今还有一些专业帮人犁田的农夫,而每每农忙季节,这些农夫就特别抢手些,请去的人家不光要招待酒菜,还要附上酬劳,或者买上一条便宜的香烟什么的。
眼下的问题就是,要尽快的开设一个犁田补习班,尽快的把犁田耙田这技术活推广出来。所以赵志只好又下达命令。明天一早,从各个县调集一百名犁田好手。专业教授士兵们犁田技术,几个县令慌忙答应了。
事情处理地差不离了,赵志这才抽空到正盖房子的那边去看了看,进度还算不错,一排宿shè 已经盖的七七八八,如果不是石料和木材运输跟不上的话,看样子早就能完工了。
趁黑回去的路上,赵志总算能一人安静的慢慢想些事情。
农场的基本设置是这样的,五千士兵,分别住在东西两边地五百间宿shè 里,主要是为了防下雨蚊虫地,虽然十人一间屋子,可是好在房子大,通铺的床也够长,住起来也算可以地。所以说人多就是办事快,两百泥水匠同时开工,五百间房子盖起来也是流水作业,快的很。
除去宿shè ,农场设置了南北两个路口,自然每天都安排着有人值班,轮换制度。南边的路口按赵志的意思是前门,北边的作为出货口的后门,而南北四面分别设置了一个打谷场,都是四亩地大小的,连石碾都配了五十个。
赵志的农场办公室设置在农场里最dà 的一个湖边,因此到目前为止还没开工。至于为什么设置在这里,赵志是借了输水沟渠从自己屋子下流出的意思(财源茂盛通四海),而最关jiàn 的位置就是粮仓了,虽然现在不着急做,可是赵志的计划内,粮仓不光是要存稻谷的,同时还要存放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橡胶,比如自己rì后要存储的干辣椒。为了防止失火什么的,赵志把它安排在了自己办公室的旁边,一来防止危险,二来自己可以随时巡查。
基本设置就是这样了,农场虽然设置了只有七百石的地,可是隔壁左右赵志准备开发一系列的东西,比如养牛场自然是要设置在农场隔壁了,而做加工的厂赵志也准备在隔壁弄一个,那是rì后的事情,暂且没考lǜ ,反正地皮不花钱。
不过讲到花钱,赵志忽然有了个念头,这个蒲元庸昨天的信件忽然给了自己一股不安定的感觉,万一自己做的风生水起了,感情都投资下去了,到时候他一脚踹来,把自己给尿一边,那不完蛋了?
想着,赵志抓了抓脑袋,一定要先把她女儿给Q掉了,女婿先当着那才稳妥。
想的没有十分妥当,已经到了周无谓安排的行馆,周无谓治下的县距离农场算是最近了,刚才赵志见天sè已晚,正犹豫之时,周无谓主dòng 出来表态要招待赵志了。
草草吃了一顿,几人各自休息。
赵志进了屋子,刚坐下来没一会,听见敲门声。
“谁?”
“赵大人,是下官。”门外周无谓的声音想起。
赵志笑道:“请进。”
门被推开,周无谓已经换了一身便服,走了进来。
“请坐。”赵志示意道。
周无谓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不用找话题了,周大人,直接说吧。是不是对我办事方法有些疑问?”赵志开门见山,准备早点说完了早点睡觉。
“此话从何说起?”周无谓惊yà 道:“大人办事雷厉风行,而且所做之事无不是下官当年想做却始zhōng 没能做成的事情。下官佩服之极,真是佩服之极。”
赵志“哦”了一声,这才记起来,这农场的地点就是这个周无谓推荐的:“原来周大人当初也是想过开发这里的?”
周无谓猛点头:“当时下官刚刚上任,不知轻重,只是筹划了一阵子,终于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施行,一直到今天,赵大人才……”
赵志打断周无谓的话,一把抓住周无谓的手:“兄弟啊,可找到组织了!”
周无谓一呆,下意识的把手抽了出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赵志哈哈大笑:“没事没事,大人原来也有这种抱负,到是我之前小看大人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说着又冲周无谓伸出手去。
周无谓急忙站起身,朝后一躲,眼神闪烁不定:“下官就是来告诉大人,以后弄用的着下官的随便吩咐,我愿yì 为大人鞍前马后,因为大人的冲劲和魄力让下官折服。急还有一件事情,下官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志汗了个,电视剧上最老土的台词让自己给碰上了,当下站起身,走过去一步,贴在周无谓身边:“那就悄悄的说。”
周无谓大汗,朝后面退了一步:“我听说,岛南的几个县令已经偷偷上书给了朝廷里,听说还是直接递上去给李林甫的。我也知道大人不是怕这些,不过万事小心点好,大人能有个准备最好。”
赵志这下倒是一楞,迅速转脸:“李林甫?他算个DIAO?”说着又要拉周无谓的手去。
周无谓几乎晕倒,急忙转身道:“那大人好好休息吧,有事就叫喊一声,下官告辞了。”说完跟见鬼似的,匆忙跑出门去。
赵志哈哈大笑:”小样,人都累的要死了,还要来跟我谈天?小心我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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