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二分薄田,只为能吃上无污染的米饭及新鲜蔬菜,却被诸位误会为大地主,汗直流。
打开书评,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还有那新进人员,为了你们,我也学那陈总舵主:更新之事未完,不敢轻言自身事!
十三:惨败
韦春花,做人可不能那样,你居然敢把一代大侠拉上床,你凭什么呀?全体女书友上下打量着我:容貌一般般,身材也不跌宕起伏,整个儿就是一颗未发育的黄豆芽。除了拥有一个现代的灵魂,你还有什么资本来吸引我们心目中的大英雄呢?
喂!我可告诉你们:这一刻对我来说,那是费了许多心思的,现在的时间是儿童不宜,谢绝外界一切骚扰!(老鸨站了出来):各位,各位,我们丽春院会在他们办完事后,举行韦春花开倌发表会,敬请各位好事者一一光临,现在请给客人们自由发挥的时间。
哎呦喂,我的妈妈哎!和名人扯上一点就大肆宣扬,和他们有了那种关系,那还不要人家老命,我与大名人陈近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明儿就有可能是扬州茶楼酒馆,青楼舞榭,各大市井之头条,接着是花边新闻飘落到江湖各门派,不知我韦春花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
快回魂吧!别神游太虚了,眼下是种人为重中之重,赶紧办事!拿出你的春宫十八式,让人家大英雄也见识一下勾人的绝招嘛!我缓缓伸出舌头,舔到了他那热热的嘴唇,他也有反应哦!只觉他身体一动,我身体的某处一麻,就发觉自己浑身僵硬,手脚俱不听使唤。春花,你这女人,你以为我们都没接过吻是不是呀?竟敢把这状态说得如此,难不成陈近南同志的技术特溜?拿出来显罢显罢。
“救命,救命啊!”我发出了无声的呼救,瞧瞧,我们春花兴奋得都喊救命了,春花你可好了,碰上了陈近南,他武功超凡,这种事嘛,自然也是强人百倍,你能与他干那事,可真好命,我们都羡慕死了行不行啊!你就别再□□了!
不过,也有些眼神尖的读友们,看出了异样,不对吧,陈近南怎么从春花身上起来了,是脸不红来气不喘,依然衣冠端正的样子,而我们的女主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小小年纪哪能经得起这,又是第一次,对手这么强,没昏过去就算不错了,眼中的泪花那是喜极而泣。
你们这些人,我快要被你们气死了,我有哪里得罪过你们吗?这流言之毒,我可是领教了。现在我真的是浑身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只有眼睛能转圈,流着委屈的泪。
“春花姑娘,刚才出手点了你的穴道,在下向你赔礼道歉,我知道姑娘今晚所作的一切,包括故意醉酒,均是事出有因,我不想知道这个因,姑娘你也不必在我身上再花心思了,你绝非常人,自是能明了,我陈永华能结识你,也不枉这扬州之行了,我一生只为反清复明的大业,事未成,绝不敢轻言论一切。”陈近南就立在我床头,无视我眼中流下的泪水,就这么面对面,对我下了判决书。我的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咬一般,钻骨刺心的感受,竟让我有远离这人世的念头,我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吗?眼泪更似开了伐的水笼头,流啊流,流啊流,再也不停留。
是谁说:初恋的味道是甜甜的,酸酸的。我韦春花的初恋却是苦苦的,痛痛的,。有爱便会生恨,我恨你,人人所敬仰的大仁大义的大英雄陈近南。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纵有万般不忿,千样恨,亦是无际可发。
“春花姑娘,你的穴在明日即可解,我告辞了。”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陈近南轻轻叹了一口气,关上房门离去了,你人离我而去,什么时候才能从我心里离去呢?
现在我脑中一片混沌,偏有好事者来凑热闹,我就说嘛!这陈近南真是当世英雄,真豪杰,在这紧要一刻竟能全身而退。换我说呀,如果春花的身体本钱能再多一点,结局就不一样了。我来发表高见,春花就应该下□□,把老陈迷倒后,直接干活,谈什么情说什么爱,浪费时间。我心痛到这般,你们还要刺我几刀,很过瘾是不是?都要吐血了,还不给我闪一边去。
第二天,迷糊中醒来,发现全身酸痛,这点穴后遗症看来是落下了,杀千刀的陈近南,出手这么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一边漫骂,一边用手揉着身体各部位,特别是这腰,僵硬了一夜,竟不能起身了,此时房门大开,一大群人涌向我床边,朱妈妈首当其冲:“恭喜姑娘,贺喜姑娘,昨儿个那何公子出了一百两黄金,说是陈公子给春花姑娘的清倌费,我们春花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攀上陈公子这贵人喽!今早一瞧,春花啊!你门口挂着牌呢,这可真是大喜事,来呀,把补身子的给春花喝下去,秋月,你把姑娘扶起来,好好整理一下被褥,给我仔细点,听到了吗?”
我知道这是□□的清倌,所要经历的必要程序,一碗美其名曰的补身汤,其实就是避孕药,整理床铺,就是找□□的直接证据:落红。
秋月在床上翻了一会,走到老鸨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朱妈妈的脸色一沉,“叭,”手往桌上一拍,“春花,你给我说,这落红为什么没有,你不会还没开倌吧?”我就是清倌嘛!这该死的陈近南,谁让你把牌子翻过来的,我到底要怎么说呢,承认是处子,还是撒弥天大谎,望着房中众姐妹一脸的急切相,我真想学驼鸟一头钻进沙堆里。
我招招手,让朱妈妈过来,也跟她说了几句悄悄话,朱妈妈立刻眉开眼笑,连连说:“想不到这陈公子还真是性情中人,春花啊,你可真有福,快回去躺着吧,你这身子可要好好调养一番了,看不出陈公子竟这般生猛,啧啧!瞧瞧,把我们姑娘都搞的直不起身来了。”
姐妹们出门时,纷纷向老鸨打听这落红,朱妈妈向她们窃窃私语一阵后,姐妹们都向我投以羡慕的眼神。“姑娘,我来扶你到床上去吧!”秋月没有离去,将我搀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秋月,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没人的时候,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这腰实在是酸痛的厉害,就让秋月给我拿些热水来敷一下,秋月红着脸说:“春花,春花,我问问你呀,这第一次真那么疼吗?,”我哪有什么资格来评论这种事,老天爷,我还是处子之身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