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公主府出来后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红着眼睛前往零号机构。
一年之后重新搬回帝都的零号机构没有变换地址,位置还是老地方。依然是破旧的二层楼,依旧是以一家男‘性’杂志的编辑社做外部伪装,依然是以一个仿真人偶做接待员。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没有改变,只有真正从这一年中走过来的人们才知道不变的东西是外在的,变的东西则是本质。
我有些恍惚的走进进入零号机构的升降梯的隔间。
“身份识别系统打开!”
“扫描开始!”
“身份确认。欢迎归来指挥官!”
随着悦耳的‘女’生,我有些麻木的向电梯外走去,不想却迎面撞上了一个急匆匆的影子。
“啊!”随着一声惊叫,接着是漫天飞舞的资料,以及一个扑倒在地的‘女’孩。仔细一看,居然是当初带我们游览零号机构的柳小球。
只见她一只手‘摸’着被撞痛的头,一只手迅速的在地上‘摸’索着被撞掉的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到她,我原本冰凉的心稍稍的一暖。于是蹲下身子帮助她把掉落一边的眼睛拾起来。
“谢谢!对不起,撞着您了。”还是那副怯怯的声音,还是那副小心奕奕的样子。看来虽然一年没见,小球的变化并不大。
听到她如此说,我也不大好意思再冷着一张脸,于是强挤出一丝笑容。“没关系!错的应该是我。刚刚一时走神没大注意你走过来。”
或许是感觉声音听着耳熟,柳小球扶了扶刚刚戴回脸上的眼睛以便看清楚我是谁。
“呀!指挥官你回来了?”这样说着柳小球的脸上浮现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欣喜。但是接着她就向我的身后探寻什么起来。
这让我感觉有些奇怪。“怎么了?我身后跟着什么东西了?”我一边转过头看了看身后一边问。
柳小球惊觉到我注意到其奇怪的表现,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没,没什么。只是猫副官怎么没有和您一起回来?”这样说着,柳小球的两个食指对着比划着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猫?”柳小球的这个问题虽然奇怪,但是看她那扭捏的表现,明显的一幅少‘女’怀‘春’话嘛。
小妮子‘春’心萌动了,也不知道猫那家伙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着小妮子惦记其他来了。
“猫?他被我安排其他任务了一时半活应该回不来。”我装着什么也没发现随意回答道。
“对,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只是希望你下次见到他时能跟他说我在等他回来。”说着柳小球猛的对我来了个90度鞠躬,接着拾起地上的文件一阵风一样的跑开了。
看着柳小球远去的背影我摇了摇头不经感叹年青是福啊。想到这我又愣了愣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样的感叹,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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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零号机构的指挥官办工室,我正打算掏出证件扫描权限,‘门’却自己开了。
在我愣神的当口,一个声音响起:“欢迎回来指挥官。”接着便是光头的立体投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切顺利吗?指挥官。”不知道为什么光头这家伙对我显得特别客气。”
我摇了摇头:“别提了,诸事不顺啊!对了,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几天有没有我不了解的事情发生?”
“您指哪方面的?来杯清茶?咖啡?还是白开水?”光头一边问一边调来一名服务机器人。
“你知道我关注的都是些什么事。关于28号机构那边的动态,还有依雷德.琳这几天忙于战争外包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有哪些财阀、集团或者个人打算参与进来。皇室那边在这一年来有些什么样的动向?再有你个人对于战争外包怎么看?对了,给我来杯白开水就好。”我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挂在一旁的挂衣钩上。
一旁的服务机器人端上一杯白开水,我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我还是一条一条回答您的提问吧!”光头一边说一边调出一副军事事态的动态分布图。“目前马赛克所控制的星域正在积极的向着衡阳星方向调集军队。但是由于衡阳方向的帝国军采取主动(一路网,手机站-a-p.1<6>k
听到这,我皱了皱眉。显然虚空什么的忠实的执行了我离开衡阳之前所留下的作战思路,也取得了不小的战果。但是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光以兵力单薄的虚空所部采取积极主动的带有牵制‘性’目的的攻击行动怎么都给人以独木难支的味道。也就是说以现在虚空部的作战行动所产生的效果来看,他们所能争取的最大时间空隙就是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如果仍旧等不到外援我们将失去衡阳。而马赛克通往马德里塞的道路将畅通无阻。
“帝国其他区域的军队有没有什么反应?”我皱着眉问道。马德里塞区目前已经闹的不可开‘交’了,如果帝国其他防区的军队不能从其中看出一点猫腻来的话,那么那些帝国军的一线指挥官可都真是些吃干饭的家伙了。
“有可能是感觉到了些什么。临近马德里塞的三个帝国控制区域内的帝国驻军目前也在平凡调动中,虽然没有证据表明四个区域内过联合作战之类的行动,但是相互间的策应还是有的。可是或许是由于接到过没有命令不得擅自发起针对马赛克所控制的星区发起进攻。所以虽然此三区动作频繁,并且时不时出动军队策应DK-209区域内的帝国军舰队的行动,但是都没有大规模向着马赛克所控制的星域内发起真正进攻的动向。”随着光头的描述,我面前的军事事态图不断的变换着,中间还时不时的‘插’播各个星域内帝国军指挥官的个人资料。
听着光头的报告,我狐疑起来,很明显从这三个星域内帝国军的表现来看,在帝国军内部其实并不存在什么反战思‘潮’,毕竟和马赛克之间的战争是一场平叛内战。更有可能的是帝国军对于面对外患还在背后**一刀的马赛克很是嫉恨,这一点从内阁会议上代表军方态度的国防大臣对于战争的态度上来看就可以知道。至于什么军队内的反战思‘潮’很有可能只是某些人的托词。
“光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相关部‘门’应该已经将相关的事态报告提供给了帝国大本营。帝国内阁是不是也该接到相关的报告了?”我问。
“的确!实际上关于DK-209区域的事态报告是相关部‘门’在今几日内作为重点向帝国大本营提供的。尤其是近几日相关事态报告的资料更新速度更是达到了每12小时更新一次的速度。至于帝国内阁各相关部长手头关于DK-209事态的报告速度也至少是每24小时更新一次。”
“如此平凡的更新速度应该已经足够说明相关部‘门’对于马德里塞星区事态的关注度和重视度了,并且很有可能他们就是以这种频繁更新事态发展资料的方式在向帝国大本营和内阁示警,帝国大本营应该不用说了,军队出生的参谋官们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内阁的那些家伙为什么能对如此频繁的报告更新速度视而不见?他们知道他们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这几天来倍遭压抑的我终于在零号机构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因此说这番话时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内阁那些家伙很明显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但是对于权力的**已经遮蔽了他们的双眼。长达将近七年的战争,内阁的那些阁老们除了批阅一些内政文件之类的权力几乎丧失了大部分和平时期本该属于他们的权力。所以他们开始担心,开始担心自己被凉在一边无人问津。同时也开始担心日益强大的皇室权力很有可能使帝国在战后回到由皇帝**统治的皇帝集权**统治的时代。所以当帝国刚刚光复了帝都形式未稳得时候他们发现了这是一个机会,于是一些自诩为**卫士的家伙和一些真实目的只是为了权力的家伙走到了一起。接着就出现了新战争紧急法,以及新组建的内阁。实际上现在主战派以及保皇派由于反应过慢在现任内阁只保有了两个席位,分别是目前的国防大臣和财政大臣。可以说保皇派和主战派是大部被‘阴’谋排斥在了新组建的内阁之外。”光头缓缓的将帝国目前的内部形式讲述给我听,同时以立体图的形式向我展示一些资料以及图片,便于我更好的了解目前的形式。
“呵!还是那个词,“权力”吗?”我无奈的笑道。“那么关于战争外包呢?你那有什么资料?”
“根据我的情报显示,负责马德里塞星域战争外包事宜的财政大臣依雷德.琳为具体宣传这项政策打算举办一场晚宴将可能会参与承包的个人和各大财阀组织都宴请了。是否要查看所有被邀请人得资料和数据?提示这将是一项非常坑长而繁琐的工作。”
“不用把所有资料都显示出来,你把你经过计算后最有可能入选的几个人的资料显示出来就行。”我如是说。
“了解。”随着光头的声音两张照片显示在了我的面前。
一张是一名身着军礼服佩戴指挥刀的一名年轻人得照片,另一张照片则是一名佩戴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人正和几名工程师模样的人讨论着些什么。
“这两人是最具备资质承包DK-209星系战争外包的两个财阀的实际领导者。其中一人是Caihongtang另一位叫做乐敦.托木。两人分别是彩虹糖财团和顿克尔财团的实际掌控人。这两人中Caihongtang年轻而富有朝气,并且热衷于风险投资,在其从其父手中继承过彩虹糖集团时,该集团还只是个中等规模的投资公司,而Caihongtang正是依靠其敏锐的商业头脑和冒险‘精’神在短短的数年内将彩虹糖投资公司发展成了一个跨星际的财阀‘性’质的风险投资集团。而相对于Caihongtang乐敦则完全是依靠其家族公司的原始积累稳步发展,在其执掌顿克尔财阀的这几年,该财阀的下属公司业绩比其掌舵前整整提升了25个百分点。”
“彩虹糖?”听到这个名字我感觉有些耳熟。“彩虹糖投资集团下属是不是有一个什么快递公司?”
光头没有想到我回问这样一个问题所以顿了几秒钟,估计是检索相关资料,之后才说:“是的,确实有这么一个公司。”
听到光头这么说我微微一笑,正宇星那次引发震动的空投看来还真是眼前这个叫Caihongtang的家伙的下属公司,还真是符合风险投资的风格呢。
“那么光头在你看来,如果这两家公司中的一家会得到承包合同,这一家会是谁?”我故意问道。
“当然是彩虹糖,因为从两人素来的作风对比度来说,彩虹糖的领导者Caihongtang相对于乐敦更了解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
听到光头如此说我赞同的点了点头。:“依雷德.琳所要组织那场舞会是什么时候?”
“请帖上的时间是明天晚上八点开始,预计整个时限为四个小时,也就是说将于当日零时结束。”
“很好,光头帮我准备房间,同时将Caihongtang的相关资料以及帝国内部最大的退伍老兵尤其是伤残老兵的联谊会资料送到那,我要坐坐功课了。一直到明天下午六点不要让人来打搅我。这期间的饭食你安排机器人送进来就好。”我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说。
“退伍老兵联谊会?”光头有些没有‘弄’明白我这个要求的用意。
“别人出钱给我们打仗,我们再怎么也要对的起人家的一番好意吧。你以为我真的会把这场至关重要的战争‘交’给一群从没唱过主调的佣兵去做?既然正规军咱们没办法调,那么就只有在老兵的身上打注意喽!”我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