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其实是猫自己用各种不知从哪搜来的配件自己拼装的一台小型便携式智脑,据猫自己吹嘘是除了帝国内的那几太超级智脑他家土豆比不过外,别的智脑在他家土豆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而到底实际情况怎么样我也不大清楚,因为在此之前猫还没有用他的土豆做出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而目前我们也只能相信猫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虚空什么的告诉我的兵变时间即将到来。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焦虑。“猫,到底还需要多久?实在不行的话你至少给我夺取武器存放仓库的控制权。”由于内心的焦虑我甚至降低了对猫的要求。
“头相信我,再给我十五分钟。”猫自信满满的说。
“猫!现在不是实验你土豆有多强的时候,我们所有人的命可都握在你手里了。”我充着通讯器喊,现在是与上次猫上次通讯后的一个半小时后,原本预定一个小时的时间变成了一个半小时。更让我恼怒的是由于过分的相信了猫的实力,我甚至连一个备用计划都没做。
这使我们的前景越发的变得危险和飘忽不定,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自己的生命和前途被握在别人手中的不确定性。在地球上的时候,虽然也是前途未知但是我还有用自己的双手去战斗,去争取自己活下去的能力。而现在我浑身上下的感觉就是人为刀斧,我为鱼肉的感觉。这种任人宰割感十分的令人不爽,令人不安。更重要的是我还年青还不想死。
时间又过去了十五分钟,就在我打算彻底放弃并对猫说不用哈根人动手,我要亲手宰了你之类的话得时候猫却对我说:“头一切搞定,现在整艘战斗旗都听从你的指挥。”
许多年以后当我再次回想起那焦虑的两个小时时我都会无奈的苦笑,作为一名指挥官,当时的自己还是太缺乏经验了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所在的舱室外面传来了一阵军靴撞击地面的声音,尽管只是开通了微重利系统,但是那军靴的声音始终敲的地面“谤、谤”作响。
由于我所在的舱事直通舰桥,所以有大批军队路过也不足为奇。
开始了?我暗自低估。
随着一声枪响伴随着一声尖叫,接着个种哈根语的嘶喊,然后不知道是哪方开了第一枪,枪声如同蓄力已久的炸弹一样突然爆发出来,惊叫声与嘶喊声混成一片。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枪声似忽小了下去,由于担心给舰船内部造成太大的破坏所以双方都没有动用重武器。
因该是虚空什么的控制了舰桥吧?毕竟作为经常参加近战的步兵在近距离遭遇战上的实力肯定要强于整天呆在舰船上的空间兵。再加上虚空什么的要是保密措施做的好的话,这场兵变因该是没有悬念的,而且听虚空什么的语气,他们因该还有内应做保障。
“头,听声音好象是结束了。我们怎么办?”猫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在通讯器中轻声的响起。
“这还用问?立刻启动舰内自我防御系统,夺取舰桥内的智脑指挥权。动用舰内的自卫防御机器人把哈根人全都赶出去。”
“了解,我现在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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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卡恩感觉万分的郁闷,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那帮帝国人居然会看穿了自己的计划,并且还暗中夺取了战斗旗上的智慧脑控制权。
说实话,在接到来自本部的通信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动要接受那个匿名任务的念头的,毕竟在完成雇佣协议后就立刻杀掉顾主是一种严重违反职业道德的行为,虽然由于他们所提供的情报不准确而导致己方人员损失不小,但也正是由于那帮帝国军人的帮助,他和他的手下才能活着离开那颗彗星。
可是就在本部消息传递到战斗旗的时候虚空.卡恩还接到了来自父亲的一封家书,在家书中自己的父亲例数了如果接受这个任务的好处,而且暗示只要他们做的干净完全有可能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到袭击他们的那只不明力量身上,最终意志不坚定的虚空.哈根接受了父亲的提议。原因其实很老套,其实作为一名有野心的年轻人面对巨大而诱惑力的选择的时候如何能够不动心呢?
可是虚空,卡恩没有料到的是那名叫荆泽的帝国军少尉居然名没有完全轻信自己的话,不但没有他居然还有留有后招,因此当他看到荆泽少尉带着舰内自动防御机器人出现在舰桥,而所有的舰内自动防御武器都对准了自己和自己的部下的时候他感觉到差异不已。
现在虚空.卡恩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没遭遇到多少舰内自动防御武器攻击的前提下轻松的占领舰桥,原来并不是原舰长不用,而用不了,是舰桥的实际控制权其实上已经被堪蓝帝国的那帮军人暗中窃取了。
真是悲剧啊,当站在舰桥时的那一刻虚空.卡恩还以为自己是最终的胜利者,没想到只在几分钟之后自己才发现已经所扮演的角色是鱼和蚌,而堪蓝帝国的那群人扮演的却是渔夫。
而这一切的直接后果就是自己和自己的部下以及同谋者们被礼送上了逃生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战斗旗跳入了一个超空间虫洞。
看着赶来营救自己的另外两艘哈根人的突击舰,虚空.卡恩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没想到打了一背子的蛇,这一次反倒被蛇咬了。
而接下来要考虑的事情该是找个象样的理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那个已死的倒霉舰长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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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战斗旗上,烙饼问我:“对于这种小人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任何人都有站在不同角度上思考问题的权利,无所谓小人不小人的。反正现在我们已经没事了何必要再增加无谓的流血和牺牲呢?”
“你还真大方。”烙饼不无挖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