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不是我们的荆泽上尉吗?真意外居然能在这看见你,我听说你是在西线作战来着,怎么到了这?吃糖么?”马赛克博士一边微笑的对我说一边将手中的糖果递了过来。
我摇了摇头:“别人的糖我或许肯接,但是博士你的糖实在是太腻了。!”回忆起第一次吃博士的糖的时候,那天腻腻的味道使我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冲动。
“对了,你怎么在这?”马赛克博士一边向嘴里递糖一边疑惑的问我。
“博士,你再这么吃下去就不怕得糖尿病?”
“无妨,根据碳酸构成。。。。”
“还是免了,博士你知道我的科普知识和你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我还是回答你的问题吧!”眼看马赛克博士又要讲一大堆让人云里雾里让人听了如同在听天书般的专业知识,我立刻作势打断了他。然后如此这般将自己的经历简述了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忙,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马赛克博士转过身,打算一摇二摆的就这么离开。
等一等,我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谈话的重心为什么不是马赛克博士为什么会反常的出现在前线而是我为什么会在这?
“等等!马赛克博士!”我喊住他。
“还有什么事?荆泽上尉?”马赛克停了下来狐疑的转过他那胖胖的脑袋。
“博士!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我如是问。
“你确定以及肯定你有必要知道?这可是涉及帝国A级级机密的问题。而我想你的保密等级并不够。”马赛克继续狐疑的望着我。
他的这一反问一时间令我愣在了当场,是啊我有权知道么?难道是因为有太多的疑问别人都为我解答了,而使我认为知道所有的事情对我都不该有秘密可言?
要知道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是在新兵入伍后的第一天就被灌输的思想。当时的教官对你做的演讲的第一句话中绝对有一句就是:“在军队你的任务就是多听,少想。指挥官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的越少有时候越能保住你自己的性命。”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在战场上你要是表现出色而被上司关注这很好,但是你要是因为好奇心过重而被关注则是一万分的危险。
“告诉他吧,我现在就把他的保密提为A级。”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惊讶的发现遥穿着帝国国家情报局五处的正式着装出现在我的身后,而其肩章表明的居然是少将军衔。
“敬礼!”处于军人的本能反应,我立刻来了个笔挺的军礼。
遥看到我的反应显得略微有些诧异,接着突然暴笑起来。这弄的我有些莫名其妙,甚至使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吃早饭的时候没把占在脸上的奶油擦干净,又或者是刚刚在摘下头盔时不小心让脸上沾上了泥水让自己成了花脸。
“不要紧张,上尉!”遥踏着烂泥走到我的身边,一点都不在意地上的烂泥弄脏了他擦的闪亮的靴子。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只是没有想到一直以不畏权贵著称的荆泽上尉在看到身为少将身份的我时居然会这么紧张。”
被他这么一说,我不经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争气。但仔细一想,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因为到目前为止我接触过的帝国军最高将领也不过是个上校,至于将级官员我根本就是连面都没见过,不要说在于帝国将级军官接触时如何表现才不会显得不自然,就是连该如何正常表现自己的分寸都难以把握。
毕竟兵痞归兵痞,但目前我属于一个人完全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在失去了原有的兵痞集团做坚强后盾这个心理支柱之后,我等于完全失去了安全感和归属感,处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的本能我也会做出以往根本不会做出的行为。而这个行为连我自己都感觉丢脸和汗颜。
索性的是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转移了我们的视线。
“我反对!一名与该任务无任何牵扯的少尉居然有权知道A级军事机密,这与体制不符。也有违常规。”说话的是前面与马赛克博士争吵的帝国上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转了回来。
“你又是什么人?”估计遥也是首次被一名不知哪冒出来的上校反对自己的意思,他皱着眉瞪着对方。毕竟大多数只要看到遥现在的身份无不选择的是早点远远的躲开,像自己这样把自己往枪口上的送的人还真是扫见。
“卡桑团团长烈炎讨伐者——附迢。”说着上校很随意的行了个军礼,摆名了不把遥这个少将放在眼力。
“你们也可以叫他粉条。”马赛克博士突然在一边小声的说道。
“博士!我刚刚不是说了不要再用我这个外号称呼我?”粉条上校充着马赛克大吼道。
“可是,我就是要把荆泽上尉的保密等级提高了你能怎么着?用你的军归来对付五处的最高负责人?”遥完全也不把对方当做一回事,也没有因为刚刚如短暂般闹剧的一幕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像身旁的副官做了个手势。
那副官立刻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掏出一份立显式电脑,遥随手结果并在触屏上随便动了动手指,然后道:“现在荆泽上尉已经拥有了A级保密资格,有权知道该项A级任务的任务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