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对奕吧。”
“这种布局不是对每个人都用的,有些高手早就参透古人喜欢玩的把戏。虽然我知道有可能会输得很惨,但是我喜欢兵行险招。”我是保持着恭敬的神态,虽然我侥幸破了,但我不得不承认此局的精妙,我纯粹的运气好外加武侠看多了。
“开始吧,你已经破了一半,后面的应该难不倒你吧。你是这世上,第三个能破迷局的人。”
“前辈,你的意思是说,前面的只是一个迷局,真正的棋局,是现在这个?”
他点头,“前面那个局是一位高人根据五行八卦所步,除了你刚才落的那三子,走任何一个地方皆不能超过十子必输。能与你这样的高手较量,老头子终身无憾啊。”惭愧得很,我只是刚好看得懂那么一点。分得出走哪里能死,走哪里能活而已。再加上一颗一点看多的大脑,不能算真的破。若是论技艺,就是300以后,我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前辈,你客气了,我只是区区小女子而已,棋艺平平。”好尴尬,我这个菜鸟为什么总被当作高手呢?
“这儿。”疯子不理会我,自个落子。
我也拿起一枚棋子,不过我很快楞住了。不愧为上古残局,似乎我是..寸子难落。走哪一步,都有死的,而且刚才那招明显已经过时了。如果我隐形眼镜没有坏,这应该似阵法。呃,说真的,我从来没有破过残局,不知道怎么走。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充当隐形半天的独孤寒接过我手上的棋子,轻轻放在棋盘上。
接着,再次换来疯子的惊呼,“你们两个到底哪来的?”地球上来的。
“前辈,请多指教。”独孤寒的意思很明显,现在换他了。反正我是没有本事再走了,赶紧站起来让他。
“好小子,观棋不语真君子,既然你们两是一起来挑战的,我不介意就是。”怪不得那三个不说话,是怕的打扰我。
独孤寒是没有说过他会下棋,可是安大叔说他师傅很厉害,而且逼他学过,他会不奇怪。早说嘛,害我以菜鸟水平上阵。
“这里。”他没有理会大叔的话,只顾落子。
“这儿。”
“这里。”
看样子他们杀得十分尽兴,足足两小时,我等到脖子都酸了。终于,落下最后一枚棋子。
疯子大叫起来,“怎么可能?”
“怎么了?”酸秀才第一个问。
“我输了。”疯子现在还不敢相信,盯着棋盘看。
“前辈,承让。”独孤寒没有表情的说出几个字。我都有些消化不良,不是这么厉害吧?我还以为我琴棋厉害,他书画,二比二,可是..现在他已经超越我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弹琴?如果会...本大才女基本上什么都不算了。
酸秀才道,“徒弟,跟你师傅我切切磋磋诗词书法如何吧。”看他那样,对于他们连输两场很不甘心。
“如何比?”他依然是冷冰冰的,除了我以外,他不会对其他有表情的。
“我们各自作一首诗或者词,写于纸上,既比诗词,也比书法,如何?”这个办法公平,可是裁判都是他们的人,数量上我们吃亏的。
“好。”
酸秀才笑呵呵地道,“到师傅你书房去看看。”四个自作多情的,我们可没有承认是他们的徒弟。
酸秀才是书房果然全是书,都是些古籍,多到可以压死人。书房很精致,真看不出来,在如此深山,还可以布置得这样优雅。
独孤寒没有打招呼,直接走进去,沾墨欲写,我忙道,“等等。”
他抬头,以询问的目光看我。
我笑笑,“我念你写。”我又问酸秀才,“可以吗?”
“可以。”我们两人多欺负人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看起来酸秀才还是有些文才,如果我家寒一不小心,作的不好怎么办?还是小小的偷懒吧。如此豪迈的词,用他的狂草写出来,一定十分有意境。
我念完,他们四惊讶外加好奇的打量着我。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怪物。
“前辈,请多指教。”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中,独孤寒已经写完,从书桌后走出来。
酸秀才肯定是第一个冲过去,接着恶婆娘穷书生才跟过去。
穷书生得意笑道,“你们三个都输了,只有看我的。”别笑那么猖獗,有你好看的。
恶婆娘哈哈一笑,故做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酸秀才,恭喜你后继有人。”
“酸秀才,你不需要教他了,他比你写的好多了。”棋疯子一副站着说话腰疼的样子。
酸秀才勃然大怒,“恶婆娘,棋疯子,你们一样输,说什么风凉话呢?”
恶婆娘十分奸诈地道,“我徒弟厉害,有眼光。”
我眨眨眼睛,兴奋地道,“我们赢了?”似乎没有作弊嘛,很公证。
穷书生幸灾乐祸地道,“那当然,在你们两个小娃面前,酸秀才根本没有施展他‘才华’的余地。”
“穷书生,你....”
穷书生刷开扇子,“让开,看我的。”
“穷书生,若是我们幽冥四怪全败在他们手里,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全看你的。”酸秀才这话听起来像威胁。
“穷书生,输了看你怎么向徒弟交代。”
“看好吧。”穷书生挑挑眉,“小子,你先,免得外人说我欺负你。”
独孤寒一句话不说,将刚才用过的纸拿开,大肆挥毫。才几分钟的时间,他已经放下笔。“请前辈指教。”这么快,他以为在写草书啊?
我第一个凑过去,瞪大眼睛。他画的是一副山水水墨画,寥寥几笔,简单的线条,一副美景完全展现出来。粗犷中带着细腻,奔放不失高雅。啧啧,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老公其实是个大才子呢?我边咂嘴边欣赏,差点把它镶嵌进眼睛里。
穷书生对和画,哭丧着脸,“这样的画我绝对作不出来。”
恶婆娘垂头丧气,“想不到我们幽冥四怪会完全败在两个小娃手上。”从武功到才艺,他们全输。
我笑嘻嘻的道,“四位,我的蛇呢?”
“我们四个老怪说到走到,还怕不给你啊。”
“江湖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两个小娃?”穷书生看着我们,“你们两叫什么名字?”呃,的确还没有说名字呢。
“晚辈独孤寒,拙荆慕容意云。”不喜欢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感觉很死板。
“独孤,慕容?”恶婆娘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徒弟,你爹叫什么名字,独孤寒,你爹叫什么?”问我爹的名字?找死啊。
“家父独孤天翎。”有必要回答那么老实吗?
“家父慕容义。”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老天,别像我猜测那样。
“武林第一世家慕容家的女儿?”恶婆娘突然跟疯子一样,抓住我的手,激动的问,“你几岁?哪天的生辰?你娘叫什么名字?”
我被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恶婆娘..你疯了?”酸秀才赶紧拉开她。
“快说。”恶婆娘大吼一声。
“我年...24..”还不等我说话,恶婆娘扑过来,“为什么不是23?”我为什么要是23岁?(这里解释一下,当初意云是慕容老头有一段对话。他说,20年前,若颜才两岁,江秋颜就死了,这样算美女姐姐应该是22岁。但是,现在距离他们对话时间已是7个月后。所以,独孤家的事情已经变成21年前,美女姐姐也多了一岁。)
“是23,你记错了是不是?”恶婆娘又扑过来,激动的揪住我的衣服。
“这个...这个...”我就是24嘛,怎么冒充。呃,美女姐姐刚好23岁,会不会....
“我问你,你娘是不是在你两岁的时候死了?”她依然激动。
“前辈,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虽然已经猜到,心中依然不原相信。
“你不叫意云,叫若颜是不是?”心猛跳起来,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道,“前辈,我就叫意云。”
“恶婆娘,她不是你若颜,你发什么疯。”穷书生说着,飞快的点了她的穴道,原本激动到不行的恶婆娘,倒在酸秀才身上。
面对这样的情景,我苦笑,该来的始终要来。
第二章:真相
恶婆娘被酸秀才抱回去,穷书生跟疯子自然也要跟去。临去前,他们有意无意的看瞟我们几眼,态度冷淡许多。我不想什么,或许他们早就知道21年前的往事了吧。我煞费苦心,最终还是..功亏一篑,这就叫天意吧。
他们几个风风火火的回去,我与独孤寒自然就闲下来了。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了,不应该浪费吧。
虽然已经是11月,谷里的风景依旧十分优美。本来我们应该去看恶婆娘的,而我却把他拖到外面散步。我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刻也舍不得放开。或许我一放开,这辈子再也没有握的机会了。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早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还是失去方寸。我到底应不应该说出我来自未来,跟慕容家一点关系多没有呢?如果我说出来,他会不会认为我很坏,为了跟他在一起,居然编出那种弥天大谎。如果不说,难道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我吗?心里好乱,脑子一团糨糊。经过半年的朝夕相处,我无法想象失去他的日子要如何过。
我深深吸一口气,猛绕到他身前,环住他的腰,抬起眸子,认真地道,“你知道我到底几岁吗?”我想他对这个问题很好奇,只是不愿意多话。谁不知道慕容二小姐现在才17对,而我却口口声声称自己24岁。就像去年,我亲口说自己23岁,到头来却发现我是慕容家二小姐,那个17岁的丫头。江湖中人对我的年龄十分有疑问,到现在我都没有去解释。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保持沉默最实际。
他轻轻摇头,黝黑深邃的眸子满是柔情。
“其实我...”我咬咬牙齿,“其实你别以为我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江湖地位冒充成熟,其实我真的是24岁,不是17岁,我在这个世上活了整整24年。”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慕容家二小姐芳龄17,尽人皆知。”就知道会这样。
我叹息一声,“我给你讲给故事吧,带点神话的哦....在1000多年以后,世界已经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普通人家的女子也可以上学,经验工作,甚至是官,几乎和男人有了同样的地位。有一位富豪家庭出身的小姐,四岁丧母,五岁有了继母,六岁有同父异母的妹妹....”
“虽然她不甘心被欺骗,虽然嘴上反抗,但是心里还是希望能完成任务。师傅对她恩重如山,没有师傅,没有今天的她。所以,她按照时空大神的意思,冒充武林第一世家的二小姐。可惜,那个女子命不好,穿越的第一天,遇到一个受伤的男人闯进她的闺房,从此纠缠不清...”
“她和多次想把她的过去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她没有那个勇气,他害怕他不信任她。直到有一天,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她说了。那位姑娘想问她深爱的男人,信不信她。”我平静的说完,抬起头,默默看着他。
“那个姑娘就是你?”他凝视着我,而我却看不出他的想法,他的眼睛..太深沉。
“没错。”我突然笑笑,“很可笑吧?这个世上,除了我恐怕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即使现在相信,知道真相以后也会觉得我在狡辩吧?
他淡淡道,“所以你忤逆你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睛里?所以,一切世俗规矩你不放在眼睛里?所以,你是百晓生的师姐?”呃,他相信了吗?
我严肃地道,“恩,应该他根本不是我爹,没有必要客气。至于我大胆破坏自己的名声....”严肃的表情变为啼笑皆非,“我原本以为自己迟早要走,只要我听不到,对我没有什么伤害,只要不嫁人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无所用其极,我真不是什么好女人,至少用古代眼光看,我不是。
他只是深深凝视我,良久,他突然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琴前辈闺名江秋颜。”呃,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不是废话的废话做什么?他在传达什么信息呢?
“啊....”我张大嘴巴,无法开口。
“他们口中的小江,宝贝徒弟,应该是江子昂。”老天,他究竟还知道,不会...不会全知道吧?
见饿错愕的表情,他淡淡道,“当年江家夫妇不明不白死后不久,其妹慕容夫人江秋颜失踪,接着3岁的儿子同样不知所踪。”我去撞墙算了,他到底想说什么。我还真是幼稚,总是自以为是。我这个堂主不是吃干饭的,难道他大教主是叫着好玩的吗?他查了那么多年,应该有什么线索才对。
他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低沉地道,“无论你是谁,你都是独孤家的媳妇儿,独孤寒深爱的女人。”我迟早要被吓弄死,他到底知道多少?
我颤巍巍的开口,“真的吗?”
他没有回答,低头吻住我的唇瓣,趁我不注意,舌头霸道的伸进去。我已经快无法呼吸,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快要瘫痪发情况下,双手攀上他的颈项。
突然,他的手一用力,整个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接着被丢进房间的床上.....
“你干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