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年营业房一套售价是2万元。赵强这一折腾手里的钱花的所剩无几,更不要说买营业房。他租来的房子又要折,赵强只好又重新搬了一次家。
赵强搬完家后,张秀琴问,身上还有多少钱,看能不能再添些钱,买一套营业房。可是赵强说,他把钱都花到丧事上了。张秀琴说,你不是还有两个哥吗?他们好是一点钱都不花,你一个人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这钱可是从我们家借的供你做生意的钱。
张秀琴埋怨赵强不该把丧事办的那么隆重,花了血本钱。当时的话有的过激:“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是我们的救命钱,你怎么那么显摆,等我们生意做大,再办的隆重一点不就照样能赢回面子吗。为什么一定在丧事上花那么多钱?”
赵强本来心情不好,又听张秀琴这样唠叨,心情更加烦躁。不知为什么,就粗暴地骂了一声:“放你娘的屁,你怎么不懂老子的心思。”张秀琴就有一种受辱的感觉,也忍不住回了句:“就你日能。你也不想想你平时,在羊毛堆里挣钱的那个苦样子,还样花钱。”
“啪——”赵强的气不打一处来,一时冲动就上去给了张秀琴一记耳光。张秀琴顿觉两眼金星直冒,天悬地转,耳如内如雷鸣一般“嗡嗡……”
“啊——你敢打我呀!天啊!”张秀琴吃惊地喊,用手捂着被打痛的脸,夺门而去。赵强回过神来,追上去喊张秀琴。她不吭声,赵强跟了好一段路,张秀琴呵斥:“回去,如果你再追上来,我就撞车。”
第036章 爱情游戏
第036章爱情游戏
赵强被秀琴的举动吓住了,只好由着张秀琴自己回去。但回到店里还是不放心,思前想后?追上她,还是不追她,如果路上出点事怎么办,天都快黑了。
“天啊,他敢打我,他真的敢打我?”张秀琴痛苦的呐喊。这是她深爱的人吗,这是如意郞君,是她的白马王子吗?张秀琴边漫无目的走,边用手摸着发烧红肿的脸,一滴滴伤心的泪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流。
“这个粗爆的大恶人,我要回家告诉父母。”她抓狂地想。“看父母如何收拾他。”
赵强心中如压着一颗石头,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什么自己变的这么冲动,莽夫一个,自认为沉着冷静,能打掉牙龄往肚子里吃。这是怎么了,对张秀琴怎么敢打敢骂呢?赵强又想,温柔贤惠的张秀琴为什么会变的这么唠叨,这么烦人,是不是真的了解她。
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对女人而言都有温柔和刁蛮的两面,平时看那一面显现的多,那一面隐藏的深,同时,更多的是她受的教育和心胸的宽广来决定。张秀琴这样爱恨不分,恶言相向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会一下子走向极端呢?这样的女人能否与他终生同甘共苦。她给自己发火和唠叨不完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出发点是什么?
赵强觉的自己脾气突然这坏的原因可能与丧事上发生的一系列不愉快有关系,那些事窝在心里吐不出来时间长了才会这样,所以张秀琴的唠叨就是导火索。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为什么对自己心爱的人要求这么严哩,为什么只要她的意见不合,就会发生这么大的冲突,爱的越深,恨的越深,观点意见不统一就产生极大的愤怒。赵强恨恨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你混蛋,你真混蛋,赵强啊。”
看了看天,太阳西斜,赵强去秀琴家的路平时骑自行车也得走好长时间,这样步行下去晚上十二点不一定会到家的。这是相当危险的,会不会路上出事。张秀琴在气头上,如遇到坏人怎么办,不是白白害了心爱的她。“不行,自己再不能做个莽夫。去给她倍不是,去给她道歉,让她取得凉解,主要是暗中保护他。”赵强收拾下东西,匆匆骑摩托车追去。
张秀琴被一个耳光扇晕了,疯跑一阵后,发现自己到了一道山梁,就是最熟的那道山,回家的路。那时太阳已快落到山腰里了。一部分远山黑洞洞的好怕人。远处的村庄除了房顶上冒出的炊烟,连狗叫声都听不见。眼看天要黑了,回家的路才走了一半,这怎么办?张秀琴有些六神无主。多希望有一个人陪着她,让这黑夜来临的恐惧烟销云散。
真不该对赵强说绝话,也不该不让他跟着来,这个人太让人失望了。正在发愁时,赵强风风火火地骑车追上来了。看到赵强那慌张的样子,张秀琴胆子大了,心想:“要好好地整整他。”
赵强看到张秀琴回头看了他一眼后,继续往前走。没有和好的意思。赵强心如刀割,这怎么办呢。一旦被双方的父母知道这是天大的事。赵强回想起一年多来,张秀琴对他的种种好处,他真不该一时犯浑。他只能推着车远远地跟在张秀琴后面。两人之间的那一点点距离,好似一个不可跨越的鸿沟。
张秀琴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赵强推着摩托车痛苦的样子。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说的话太多了,也太绝了,赵强他爷爷刚去逝,又加之发生那么多烦心事,眼下街上的商品房正在重建,可是他无力买房,心情能好嘛吗?肯定好不到那里去。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多一些安慰和鼓励才对。可是,为什么自己一听赵强把钱花在丧事上,就不由地心火上窜呢?这样说一个男人,肯定会伤了自尊心的。还好,他追上来了。
想此,张秀琴心中的那个火立马消了。悄悄地骂道,这个傻瓜为什么不靠近上来?真让我这样走下去,脚好痛啊。但她不好意思回头主动去招呼他,那样太掉面子了。
眼见天黑下来了,山路更不好走了,如果回家晚,家里人肯定会起凝心。赵强鼓起勇气说:“秀琴你原谅我,我混蛋,行嘛?”张秀琴一声不吭地走。赵强絮絮叨叨地跟在后面。
赵强这个样,她都觉得一点没有了男人的面子,不由地心软下来。赵强是她深爱的男人,被他打就打了,她的话也实在有些过头。正这么想着时,一不小心脚下打了个滑摔倒了。赵强一看急了,甩下摩托车一个箭步冲上去。
“摔痛了没有,哪儿痛啊?”赵强急切地问。“我那儿不痛,我心痛,放开我。”张秀琴有些生气地说。“别,秀琴,你是知道,我是离不开你的。我混蛋,我保证下次不会了。”赵强举手抽自己。
“你还有下次啊。你真行啊。”张秀琴不满地说。“口误,口误,绝没有下一次。”赵强陪着笑说。“先不说,那你送我回家,向我家里人说去。”张秀琴也笑了。“我送你回家,秀琴别告诉家里人好嘛。”
赵强听到,张秀琴同意让他送回家。“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一半,可是这事绝不让张文明知道,没过门就打上了。呵呵。”
赵强扶着张秀琴坐上摩托车,一看由于太急,把摩托车的一个反光镜给摔坏了。看着赵强哪可怜兮兮的样子,张秀琴有些忍不住地想笑,但是她告诫自己不能笑,要吓吓这小子,没结婚就敢打我,那还了得。这些钱本来就是创业的钱,那能为了他家里的那些事,说花光就花光了呢。
赵强他虽然算是成功了一点点,但是同街上做生意的人比,他的条件差得远着来。他们家那个穷样子,只有花钱的份,哪有拿钱的事。他的这个钱也太不容易,一个人累得皮包骨了,整天与羊毛在一起打交道,整个人都有骚味儿。这那是人干的活?得让他学会惜痛钱才对。
街上生意人越做越大,家里花钱的地方少,手里资金周转灵。眼见着人家同他同一年做生的人都有了自己的营业房,唯独赵强三四年下来,还到处租房住,他不自己不寒酸,可她张秀琴看不过眼。
赵强,家里为什么那么多事呢?处处都是被动地花钱,很少有主动花钱和往生意上投钱。赵强租房做生意,一年中被人赶得老搬家,原因是房东嫌弃赵强的皮衣店羊毛太多,就连吃饭锅里都粘满了羊毛。同时租房的临居都给房东提意见。再着房东看赵强能挣钱,就想着涨房租,凡是赵强租的房子比别人的高一倍,人家还是老说他。
赵强还有一个坏毛病打肿脸充胖子,这从丧事上就能看得出来。将来做为他的女人,如果不改改赵强的这一臭毛病,那跟着受苦的日子还常着来。所以张秀琴也有她的想法和打算。女人天生就是男人另一半,很少能夫唱夫随的主要原因是上帝配给他一个监督机构。总是象磁石一样想把一方吸引过去,按着另一方的意愿行事。所以夫妻天生多吵架。
赵强这一路也没有一个好心情,虽然张秀琴好像是原谅了自己了,但是她脸上的五个手指印,那可是罪证啊。她的家人又不是傻子,肯定能看出来。自己怎么办呢?真如热锅上的蚂蚁。赵强感到懊丧极了,挣钱真难花钱太容易了。真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啊。眼见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了,这可怎么办,还真得好好地想想了。快到张秀琴家门口时,赵强停住了车。
张秀琴有些奇怪地问:“干么呢?”“不想进去了,再走几分钟就到家门口了。你自己进去吧!”赵强神情不自然地说。
“你还真能行,到了岳父家的门前不进去了,你这不是犯双重错误嘛!那我进去如何向家人交待。我说你送我到家门口就回去做生意了,这能说的过去吗?再着我面上的这个手印如何解释?那不是把事闹的更大了吗?
赵强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心想要杀要刮由你们了,谁要自己这么鲁莽哩。“走就走。头破没在一斧头。”“倒把你说得可怜得,你打人家,怎么那么胆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