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担心的说:“还能坚持得住吗?”“对不起,游侠大人…”小白气虚虚的回答着。
这么重的瘴气换谁都顶不了这么久,这样下去会更危险的,萧天灵光一闪,他毫不犹豫的把小白搂住,便道:“捉紧了。”以可怕的速度向前冲刺着。
贴在萧天怀中的小白,顿时有些心慌意乱,几经来回的思索,她终于鼓起勇气,“游侠大人,奴下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正狂奔的萧天本想拒绝,可听着这娇细无知的声音,这也是第一次听到小白有如此的反应,岂能忍心去伤害。“你问吧!”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小白还是很小声的说着:“女人是不是一定会爱上男人呢?”“呵呵…”这是一个多么滑稽的问题,可他又怎么会去嘲笑一个被寂寞了一百多年的女人;萧天思考了一下怎么来回答这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他回答道:“当然,当女人遇上了自己生命中所心仪的男人,她会倾情的去珍惜,用心的去维护,更绝不轻易放弃,以此享受那幸福生活带来的温馨,知道了吗?”
小白继续问道:“那女人遇到了痛苦又为什么会去喜欢?”
萧天也继续回答:“当那个女子接受那男人的守护,不排弃他,而在意他,有时心脏会跳动得无比厉害,那女子就在这样无形的条件下爱上了他,而且是注定了一生,明白了吗?还要问什么吗?”
“没…没了。”
萧天调戏一下她,“小白是不是有这种感觉了。”“没…没有,游侠大人,奴下只会守护您。”此时的小白内心又是在如何的惊跳,她好担心自己真的如那样所说,喜欢上了这个尊崇的大人;如此之近的距离,让她感悟到了女人的那份叫作爱情的东西;她心里好矛盾,冰肌的脸庞第一次出现了阵阵红晕……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庞大的黑影,越来越近,笼罩的烟雾也渐渐淡去。一座山峰堵住了去路,好巍峨的一座大山,可谓是眺不见边仰不到巅。萧天停了下来,又是一座障碍。“游侠大人,你看那边好像有东西。”他们向那走去,走近一看确实有不一样的东西,是四道洞门,奇特的是门上各标题着生、死、离、别;门旁的左侧各挂有一块牌子,芭蕉载众生、竹逝牵笋复、枫叶催红情、银杏愁自行。
小白问道:“游侠大人?”萧天似乎有所想,他从胸前取出花百合给他的那有字丝绢,看其中有句写道:红枫落叶行,阁上天狼星;萧天道:“我知道了,走第三个洞口‘离门’。”
漆黑的通道,好似回荡着一阵一阵的邪笑,着实令人不寒而悚,阴凉的洞风放肆的飘荡着,点点滴水,荡漾小波,扰乱人的情绪,像似一个魔鬼的巢穴。渐渐远去,眼前有块亮点,随着速度一跃而出,谁都不想在此多呆一刻;顿时豁然开朗,放眼望去,前面有座宫堡。
小白不解的问道:“游侠大人,您怎么知道会是这个通道?”萧天坦然的说:“有些时候情感才是最真挚的。”
两人往宫堡而去。
“来者何人,胆敢闯入阴霾堂。”堡上的哨兵呼喊着。萧天二话不说,一拳就把城门给轰的粉碎,步履而入。先锋队率先袭来。萧天毫不留情,一口气把数百人打得人仰马翻……萧天径直而入……挡者无惧,陆续有来;阴霾堂人员虽少,大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可是不幸的是他们的敌人是萧天;他们只可抵挡的拖延时间,可挡不住迟早。能闯入阴霾堂者也绝非滥竽,必是有惊人的技能与能耐;他们早就清楚这一点,一出场就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绝不恋战;可明理不能当力使,他们被打得节节败退。萧天踏着廷步,小白尾随其后;堂下中人个个面面相觑,可也绝不退步相让。
堂内走出一人,在场的伤兵好似见到了救星,齐喊:“左护大人,此两人擅闯主堂,伤我堂下众兄弟。”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就是他们口中的左护大人,只要不是虎魄本人,其他人萧天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萧天也不想恋战,欲想出手把他迅速击倒,小白拦道:“游侠大人,请您留住力量对付上者,此人容属下会会他。”“嗯,小心点!”
看似文弱的书生却不减风范,“本护从不伤女子,你还是走开吧!”小白冷艳叫道:“放肆!”
届时手结冰箭弹指而指,连续三针,一一被其躲过。
左护法道:“言不听则无视,看我松花剑的厉害。”
一把银光的长剑从袖而出,犹如长蛇探来;小白也结出一把晶莹的冰剑;飞跨撩影,相互抗击,一把松下落叶,数重剑影;小白并不惧怕,横摆冰剑,寒结几把,纵飞击落;高手对决,剑法如此之精湛,各显其能,毫无破绽。左护法削落了旁边的树青,飞舞着松花剑,树青随着剑流翩翩起舞,精妙的剑法使得飞速的树青规则的向着小白笼罩;片片落青伤人,冰剑虽挡去数次,但无意的攻击却把她割出了伤痕;小白应急之际凝结冰箭向四处扫射;飞青虽被击落,可迟疑的那一妙却是最关键的时刻,左护法抓住了这个时机,以迅雷之势快速袭来;正如小白预料之中,一道冰柱使得松花剑动弹不得,瞬时一只冰手往上一拂,冰块立即缚住了他的右臂;好一招诱敌之术,此时冰针已威胁着他的喉咙。
左护法不甘心的苦笑道:“哈哈…想不到我堂堂阴霾堂左护法会死在一个女子手中,我松花书生亦腾傲世一生,我心不甘啊!”小白依然冷艳道:“为什么要嘲笑女人,觉悟吧!”冰剑伸出。
“慢着!”萧天叫住了。
被划破的口子要再进去一点,那就要了他的命了。萧天问着:“你说你是松花书生亦腾?”左护法昂首道:“那又如何!”
萧天把花百合的丝绢现了出来;左护法的神情也有了变化。
萧天道:“看来你认识这条丝绢,那里面的内容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左护法表情显然更加的浓烈,他渐渐道:“伏枥千马骑,恨却身无情,红枫落叶行,阁上天狼星……我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就是花百合口中的亦公子亦腾。”“百合…你们见过?”“何止见过,她已把你当之事由终相告。”“游侠大人,奴下杀了这负心之人。”“别急,我倒想听听他的理由,小白,松开他。”
左护法取过丝绢,看似入神,就算爱得无法自拔又能怎样,堂规压制得我是身不由己,除了离开还能做些什么……“伏枥中纵使有千匹良驹可以骑动,可恨的是亲身的处境无情的阻止了,面对着这条落着枫叶的出路,也只能站在楼阁上像那颗东南方的天狼星般远远守望着,你那纤细冰冷的手触碰着,让我感受了存在,而活着才是美好的,放弃这段无结果的姻缘吧!”“你可知道这样的离开会伤透一个女人的心。”“我岂能不知,她还好吗?我记得刚开始她进来森林好几次,也晕倒了好几次,都是我悄悄的引送出去,这些年久而久之,该忘记了吧!”“你是说对了,忘记了你,从而也忘记了自己,无时无刻的折磨摧残自己。”“活着总比死去强。”“可她那是生不如死,你为何如此狠心。”“阴霾堂文明令,堂下中人不可娶媳生子,违文者一并诛杀,当年我就不应该带她走,世间无后悔之药,错之不及,悔之不及。”“什么狗屁堂文,去找她解释清楚吧!”左护法却拒绝道:“不,我不会背弃阴霾堂,你们还是把我杀了。”“真是个顽固的匹夫,今天我就是来找虎魄谈判的。”“你们所讲的虎魄是?”“就是你们的大国师。”左护法惊吓,他起先以为他们是替百合打抱不平前来阴霾堂找他的,原来他们另有目的,左护法喝斥道:“大胆,国师尊座岂容你们污陷。”“嘿嘿…你得搞清楚现在你是手下败将。”
左护法退却几步,重拾银剑,口称道:“若要见尊座,先过本护这关。”“你…”只见左护法举银剑而落,用劲自挥,霎时银光变成了红光,血花四溅,左护法挥剑自残了。他痛苦的捂住断臂,“这是我欠她的…尊座神功,你们小心。”萧天钦敬的拜别,往堂内走去。
第二十九章 大剑师虎魄下
天马行空,乌乌翻滚,丝尔小风,卷卷而起。
外头的树叶婆娑抖动,河畔腾腾水溅,看似暴雨未来。
沧桑的脸庞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尊严;黑白相间的短发使其容神焕发;抖大的斗蓬里托拿着一把大剑,名曰:虎骨神剑。
一尊魁梧的英姿,威慑着注视的眼球,只待受人崇拜。
“你终于来了!”“既然你都了解那我也不必多废口舌。”“当年败战于你那已成往事,老规矩,你必须打败我,不然说什么都没用。”“哈哈…看来这一点你还是没变,我明白怎么做。”“游侠大人…”“小白,你得站远点。”
千年前的那一战,仅存一招微妙的侥幸,使得不可一世的大剑师虎魄沦为了手下残将;而今他必将一雪前耻。
两人相持着纹丝无动,虎魄率先打破沉寂,大剑一挥,横飞的剑流袭来。
萧天轻盈上跃,后边无辜的城墙却倒下了一大片;另一道剑流早已盯上了他。腾跃空中的萧天已经来不及躲开,唯结界护体将以抵挡;数道剑影随即而来;一招神之幻影架挡及时;一直处于被动的萧天在脱身之余,发动了束缚的锁链,争取定住虎魄的那一刻,数百颗球焰狂奔降落,顿时被轰出一个陷坑,尘埃弥漫。
萧天始终未敢放松警惕,待细看,坑下果无一人影;突然一剑光从侧边斜下而来,萧天结出护盾,正面御之,庆幸挡住了要命的剑锋,可强大的冲劲使得萧天向后滑行了数十米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