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推销‘定型水’的老头是你的贤孙? ”那这样数来,这火神也不是什么好鸟嘛!
“嗯,绯儿不要以貌取人,以后你们还会一起联手呢。”
“唉,不说这个了!你不能自己出来么,只能呆在我的身体里面? ”
他摸摸我的头,笑道:“都说了,答案要自己去找。若罪孽得到宽恕,或许一切都会重新开始。”他抬眼看看湖光山色,提醒定定望住他的我说:“小予绯儿,天色不早你该回去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道:“那赶快告诉我抹去记忆的方法。”他惊讶地问:“不会觉得可惜? ”
我摇摇头,傻笑道:“为什么可惜啊? 明天醒来以后,什么都不会改变,不是很好么? 梦一场,梦醒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啊。”
他说:“来,闭眼。”
我乖乖闭上眼,突然闻到一阵清馨香味。身子后坠下滑,直到下坠停息为止。
姐姐,还有云想。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你们那么担心和保护我,我想要你们知道,即使有天我会面临着这样那样的困难,我都不会退缩。
姐姐,你说得对。命运有自己的一套规律,我们应当顺其自然、百行“善“为先。
云想,不,应该叫你云岫,在你未到之前,我不也是这样好好的保护自己么? 那么将来,我应当成为你的坚强臂膀而不是包袱。
火神融,美得宛若天仙般的男子,于天亮之前给了我一个美丽且坦然的梦境,或幻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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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为着某种使命。可是,没有多少人会去想这个问题继而碌碌无为。
而想着这个问题的人,又有多少是找对了方向且始终为之努力的呢?
每个人都有使命。
在命运之轮未转动之前、在契机未于双岔路口提供选择时,一切只是酝酿。
正文:上卷 第二十二章:危机(上)
疼!肩膀疼死了!我翻转身来,手背搭到眼睛上。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屁股用力向下沉了沉。居然弹回来了,我睁开眼睛一看。
咦,我什么时候睡到床上来了咧? 我昨天晚上有自己爬上床吗?
哎哟妈呀,不会是我自己摸上床来睡的吧? 啊,云想咧? 杜云想咧? 被我扔出去了?
我踢开被子,顾不得蓬头垢面就冲出去。门一开就看见姐姐、雪和杜云想三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还谈笑风生的。看见我出来,一起对我说:“早啊,米米/小十五。”
我挠挠头,从惊讶中脱离出来笑得尴尬:“早啊早啊,大家。”
姐姐对我说:“没有礼貌,刷牙洗脸去。”
我“哦”了一声就关上门,到我房里的露台上去洗脸刷牙。顺便在刷牙的时候按按痛个彻底的肩膀!
换好一套休闲装就出去了,待我坐下来,杜云想就递过来牛奶和吐司。
雪从报纸中抬起头,咳嗽一声说:“这里还有两个未婚的大龄青年,不要刺激我们哈。”
啊?
我弱弱地问:“呃,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们都一脸震惊地样子,我自己圆场,说:“我没睡醒,脑袋不够清楚。”
杜云想笑着和我说:“当他排气不顺,快吃吧。”
我好笑看着雪一脸憋屈的样子,故意再朝他吐一个舌头,然后吃我的。
咦,还是不对啊!这怎么是杜云想在端东西给我吃咧? 我疑惑地看看他,当他抬起脸就我的眼神时,我就招架不住了,心想:拜托云想,你不用放出那么大的电流吧?
电得额滴脸蛋儿啊,感觉辣辣滴啦!
我速度地埋下头,奋力吃东西。
“今天咱们四个人去郊外玩,等下予绯跟着我去准备食物,雪带着云想去地下室把烤肉架和烤肉叉子拿出来洗干净顺便把车子加满油。一切OK后咱们就出发。”姐姐提议道。
我翻翻白眼,问:“那我论文怎么办啊,还有,你不出去看店吗? ”
姐姐破天荒来一句:“店今天停业,你的论文在乎这一天两天的吗,大不了我当你的‘枪手’? ”
呵呵,您老人家说得轻巧!
我转脸问一旁的杜云想:“云想想去吗? ”
他一脸温和地笑着,反问我:“你会带我去吗? ”
呃,行啊,小云想会来这套了!
我只好点点头,笑着说:“好吧,咱们一起去。”
上车前,姐姐看着我不停地走来走去,按住我,问:“你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什么? ”
“不晓得为什么,今天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我抓抓脑袋,说。
姐姐拿起电话,在电话机上按了几个数字后放在耳边,说:“月月,是,我是绒绒姐,予绯有话要说……”
接着把电话递到我手上,转身把野餐用的篮子提了出去。
“月月啊,你和君君没关系吧? 我手机都开的啊,有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哈……”
月月的娇笑声从听筒传来,说:“是是,知道了……”
忽然,电话像是被抢了去,“绯绯,最近哥哥他们好像有行动”君君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我愣了愣,平静地说:“我知道了,雪昨天晚上已经和我说,最近会有行动。”
“出门在外,记得多留个心眼。说不定……总之,你要小心。”君君用担心的口吻说。
我点点头,回答她:“我知道了。若他们盯上我了说不定会殃及到你们,你和月月也万事小心。”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好,我会注意每天送月月回家的。”君君许诺我。
“嗯,拜托你了。先这样吧,我挂了,拜!”
“拜。”君君挂下电话。
是啊,我原来是怕坏人找上她们两个,难怪不在她俩身边总觉得心理慌慌的!
君君还好,从小都有在训练擒拿格斗,几个小喽啰更本不会把她怎么办;到是月月,虽然她发起飙来很具杀伤力,但是万一别人用阴的呢?
想到这里,我开始不安起来。隐隐感觉从心脏流出什么东西漫到全身,让我肩上的疼痛瞬间消失了。
我还在诧异这是怎么回事,有人从背后拍拍我,一转身、抬眼就掉进杜云想的眼眸当中。
中招了!我对当下我的反应做出了定论。
唉,为什么他的眼睛那么好看,而且笑起来这般纯善美好?
只听见他说:“米米,我们走吧!”
诶,对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我问他:“小云想,你是怎么知道我叫米米的? ”
他眼里笑意更浓,说:“你姐姐告诉我的,所以,我也想跟着你的家人这样叫。”
我笑起来,回答他:“原来如此,好吧,我们走吧。”
他牵起我的手,往门口走去。
我发现自己对他的亲近并不排斥,反而有种舒心的契合感。总觉得,理应该是这般,没什么不对。自然的、心安理得的。
这是为什么咧? 难道我是真的非常喜爱他?
喜爱? 想到这里,我心扑通扑通地加速起来。
喜欢吗? 他有纯黑色无任何杂质的眼眸、他有一脸温和纯真美好的笑、他有一双温暖柔和的手掌、他的声音低沉清亮、他的高大、他的肩膀、他身上独特的清新味道……
皇甫予绯,你在干嘛啊? 你干嘛在想这些啊,这个只是刚认识的男的诶,春天过去了说!
敲敲自己木然的脑袋,抬头。
唔,阳光好刺眼。我半眯上眼,适应这种光芒后定睛一看。印在阳光下的,杜云想的笑容也跟着这般耀眼……
原来他的笑,仿若阳光。
摇晃的车身像摇篮一样,我家上眼皮和下眼皮又开始亲来亲去的,接着听见姓周老头开始召唤我和他下棋去了,刚想撒着脚丫子跑去和周姓老头玩时,就听见雪在前头叫我:“小十五,唱首歌儿来听听,好久没听见你唱歌了。”
啊!周老头儿不见了,清醒又回来了。这个人真烦嗫!
我闭上眼睛不耐烦地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不快跑不快,一只名字叫雪一只不让睡觉,真奇怪嘿真奇怪。”
他们三人放肆大笑:“哈哈哈……”
我睁开眼,掐下坐在我旁边的杜云想,问:“小云想,你笑什么。”
他眼里盛满宠溺,诶? 嗯,还真是宠溺嗫,说:“不知道啊,但是知道你在说他不让你睡觉。”他指指开车的雪。
姐姐在副驾驶座上回过头来,笑着说:“乖,米米,给咱们唱几首歌。好久没听见你唧唧哼哼了,让姐姐听听你唱歌退步了没有。”
啊,有没有天理了,让不让我睡觉了? 连姐姐都要我唱歌,哼……
我想到还有一杜云想呢,于是我转头和他说:“云想,我唱歌很难听的,为了你的健康,咱不唱了好不好? ”
他对着我摇摇头说:“不好,再说了也要唱出来,我才知道难听不难听啊!”
他这是6岁智商的人么,怎么感觉他比我还会套人呢!
妥协,谁让咱家一直是“民主”解决问题的呢!我大声嚷嚷:“好啦好啦,点歌点歌。”
开车的那个“罪魁祸首”说:“你唱什么我们就听什么。”
“那我唱摇篮曲……”
“我把车开河里了怎办? ”雪继续动他那万恶的嘴皮子。
“……”
唉,反正就是一定要唱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