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现在这样,呵呵,只是身边少了二哥和月月罢了。
时光如梭啊,我们几个人都长大成人了,兰爸兰妈乔爸乔妈都已经老去……
还在我跟着自己的思绪独自黯然神伤的时候,就看见君君从怀里甩出了两个亮晃晃的东西。心里疑惑道:吔,君君这家伙什么时候有独门武器了啊?
兰以劼侧身躲过,瞅了一眼地下的“暗器”,讽刺地开口:“哟,还真是出人意表啊。居然用汤匙来做暗器。”
汤匙? 该不会是下午在我家拿的吧? 我的嘴角抽动两下,心想:君君啊,我只知道你玩飞镖很厉害,但是这个汤匙好像很大一条诶……
兰以劼一副扑克脸,两三步上去想要撂倒君君。趁着兰以劼背对这我,我就伸手到腰侧按下一个按钮,在几公里外的雪收到信号后,就会立刻赶来接应君君。那么接下来,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拖住兰以劼。
我又把自己看扁扁的:皇甫予绯,你有那个魅力让兰以劼不去追君君而守在你身边么?
之前在家的时候,君君就给我打了强心针,说是兰以劼一定会守着我的。不晓得为什么她那么肯定,但是为了整个计划的成功,我只能选择相信她。
看着君君很吃力地接招却没有给我打手势,我就开始担心了:君君这家伙,这又不是不能多大个事儿,干嘛那么较真啊? 就算想和你大哥分个高低,以后多的是时间嘛……
看着她的体力差不多到达极限就不想管她是否开心满足这次的比试结果,擅自开始演起自己的戏码来。刚摇摇晃晃坐起来准备叫“兰以劼”的时候,随口就打出一个喷嚏:“啊啾……”
这不是我爱演啊,而是真的全身都麻了,睡在地上太久,湿气又重,你以为我想流鼻涕啊?
兰以劼听见我的声音后径自甩下君君,直奔过来扶着我起身,着急地问:“予绯,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会痛,哪里不舒服?”
……
怎么觉得他有点担心过头了? 我干笑着摆摆手,嘴角略有抽筋道:“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冷……”话还没说完,“啊啾……”一个喷嚏又打了出来。糟糕,喷他脸上了。
开玩笑,老娘今天是穿吊带的裙子啊,躺在着有夜露的草地上,冷死啦!!!真是活受罪啊!!!
我的手垂在大腿外则,老在不停地对君君做“撤离”的手势,还好她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啊,不然还傻傻地跟着掺和,那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回去了我说。
还没在兰以劼古怪的表情里反应过来,就被他用力搂在怀里,一股微烫的温暖从他身上传递过来,舒服的温度竟我有些舍不得离开。
我疯了? 冷风一吹,我就清醒过来了。再鄙视自己现在还在发春,春天已经远去很久啦!
回过神来的我使劲地推都没推动他,于是在他胸口闷闷地问:“兰以劼,你要闷死我啊?”
“闷死你最好,省得你总是这儿转转那儿晃晃的,不安份。”他语气温柔专横地说,又有点撒娇埋怨的份儿。
我无语以对,他~~~又吃错药了啊?
适时,君君的声音传来,夹着意犹未尽的亢奋和激动:“今天真是尽兴,大……大队长啊!天色已暗,我还得赴下个甜蜜约会,予绯甜心儿,下次见了!”
我斜视她,心想:得意吧你,差点叫了“大哥”出来,笨!你个家伙,把我家汤匙拿来当暗器,回去再找你算帐,忍不住了,就开口恶恶地说:“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然我……”瞥见兰以劼正笑着凝视我,刹那间收了口。
“兰以劼,我脸上有东西么?”我伸手去拂开掉落的发丝,问他。
他小幅度地摇摇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没有,只是……让我这刻之间,顿觉开心。”
开心你个头!真是有架打你就舒服了。
无聊的我四周看看,发现自己正搂着他的腰,迅速把手收回来,挠着头道歉:“不好意思。”
见状,他笑笑不语,轻轻唤我道:“咱们,回家吧!”
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总是觉得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对啊,咱们回家,没错儿啊,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奇怪咧? 我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总是觉得他的笑容、他的话都奇奇怪怪的啊?
天,我是真的感冒了,下次再也不节省布料了。瞎听姐姐指挥穿上这一身出来,唉!
“绯,你很冷么? 我看你一直打喷嚏。”他走在我旁边,问一脸郁闷的我。
我白了他一眼,臭脸一摆,冷冷道:“知道晚上寒气重为什么不开车来啊? 你是超人可以飞啊? 真是的,这是市郊诶老大,你就一路跑来的? 你跑来就算了嘛,干嘛还不带手机啊,打车都打不到。”最后忍不住竟然开始抱怨他来。
他的没脑子的下场就害得我抱着双臂,一直得瑟着和他肩并肩走回去。
猛打喷嚏的我,在心里哀嚎道:啊~~~~前方的路为虾米那么长?
正文:上卷 第五十章:老婆老婆(上)
本人嗜睡的毛病还一直持续着,本以为发现自己有超能力了吧,这些特殊的习性就应该会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体能和标准了,谁知道反倒更变本加厉、如影随形地跟着我。
那漫漫长路的第二天醒来时听说,半夜回到家里时,我已经在兰以劼的肩头上安然地吹着口水泡泡。
以上这个描述的出处,来自于我家女王的嘴。我家女王是谁? 给您加10分,您答对了,女王就是皇甫予芙,在下的姐姐是也!
这番诉说这也彻底道明,略高的鞋跟我走着还是不习惯,所以,昨天晚上“残障”再现。
惦记着组织里的事情,她终于下定决心给鸯云打电话约出去聊天。鸯云那方面,好像也不是很意外姐姐会找她似的,立马答应了姐姐的邀请,两个人约在市中心的一个高级会所见面。
倚在门边看姐姐坐在梳妆镜前细心装扮,我好奇地问:“见女人罢了,干嘛要这般细致啊? ”
姐姐把睫毛膏放下,站起身来抖抖裙摆,从台面上挎起那个黑色的亮片小包,走进我,在我面前说:“米米,女人的战场要比男人的战场复杂得多。”说完,优雅迷人地笑笑便走了出去。
有听没有懂嘛。我斜睨了她一眼,跟着她的脚步走向大门。
“那姐姐,你今天一天都会和她耗在一起啰?”我打了个哈欠,轻声细语地问。
“嗯,大概是。你去找云想好了,不是约好今天会带你去片场看看的么? ”她换上高跟鞋,弯下腰去扣好绕在脚杆子上的带子。
我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懒懒地说:“知道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哈。”
姐姐笑着点点头,开门就走了出去。
在窗台目送她走过拐角的那幢洋房后,我慢悠慢悠地荡回房间里走到床跟前直挺挺地倒下去,舒服地伸个懒腰,胡思乱想间竟昏睡了过去。
一有意识了我就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我就气愤,为什么我每次做梦都会遇见怪怪的场景? 你看,这是什么鬼地方嘛!湿湿暗暗的,乌漆抹黑的,还有滴水的声音,如同地下室。
不,我家地下室阳光充足哪里像这里啊? 想着,我不爽地慢慢在暗境种移动着,把耳朵的功能发挥到极至,仔仔细细地听着四周的声音。
啊咧咧,说有鬼还真遇见鬼了!上面一直有水往下滴,这不,就对准我的我脖子后面砸了两下。我伸手去把水掸掉,咦!!!好恶心,还粘乎乎的,我把手递到眼前一看,虽然四周极暗不太能分辨得出是什么颜色,但这暗色的液体哪里是水啊?
因为眼睛不看见的关系,鼻子马上就灵敏地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奋力抬头看去,寒气由脚掌袭入蔓走全身,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吊着那么多穿红衣的男子? 淋漓不尽的血从他们苍白的脚趾头滴落,依次望去,没有见到火神融,我的心顿时安然了下来。
即刻,一个粗重的呼吸带着四周的回声传来,震动我的耳膜:又来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恐慌地转着圈圈,茫然张望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好大叫:“你是谁,出来!不要畏首畏尾的,躲在暗处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算什么英雄好汉? ”
“哼哼呵呵,原来是一个女娃娃。已经没落了么,于是牺牲你? 啊……不,你比他们的内息都强大,嗯,美餐要等着慢慢吃。”这个声音,像寒彻到骨子里的霜冻,无情决绝。不,应该说,更本已经灭绝人性了。
开始放肆叫:“你是什么东西? 给我滚出来。”听见自己口齿僵硬,带着拼命压抑着的恐惧。
四周静寂,没有气息没有声响,刚才的一切仿若只是我的幻觉。不,抬头的瞬间我否认了这个想法。
那些被绑起来吊着的男子,依旧眼睛紧闭看似意识全无,淋漓的血,还是顺着脚趾头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
蓦然间回头,惶然看见一双血丝鼓胀的眼,饱含嗜血的欲念,在我面前放大,放大,放大……
落荒而逃,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只是用这种流动的方式急欲摆脱这双眼睛的注视,跑,用力跑……
一双手握住我的手臂,轻轻拉扯着,我的心一沉,悲凄地想到:完了。可是,接下来的这个声音由远及近,清亮低沉中缓动一种关切的感情,有些急促地唤我:“米,米米,醒醒,你做恶梦了。”
应就这个呼唤,我张开了眼睛,小肚子的脸在眼前放大看见我醒过来便吁出一口气,“吓得我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