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梭孤舟,直上襄水寒。羽扇微风,风间白衣隐隐扬
“那就是襄阳城了吗?”白衣男子低声问道,言语中无形的流露出一丝无奈。
“周大哥,那就是襄阳城,我曾和父亲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一个手持梅花枪的小男孩应声道。
白衣男子望着襄阳城苦笑着:“荆州,万里肃清之地,襄阳,将会是怎么的一个地方?刘表治世三公之才,他的儿子刘琦,将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身旁的那个小男孩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帅的一个人,偏偏如此多愁善感?
襄阳城一副喜气洋洋,荆州牧府更是热闹非凡,樊娟被打扮得美伦美奂,甄家五姐妹作为她的婢女仅仅的搀扶着她。
而作为新郎的刘琦一身红妆,显得英气十足,按照预期邀请的名单来看,出了吕布、貂蝉那一拨人未来之外,客人已经全到了。
刘表与蔡雪两夫妻坐在高堂之上,两口笑得难以合并,蒯良、蒯越、庞季、伊籍在一旁招待文官氏族,而蔡瑁、王威、文聘、黄祖则在一旁招待武将。
正当众人向刘琦、刘表道喜之时,外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将众人的目光影响外面。
“刘英,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刘表将管家唤来,询问道。
那名叫刘英的管家低声说道:“老爷,门外来了几个锦帆贼。”
“什么!这些锦帆贼胆子竟然如此之大,先前抢人的帐还未算,今日竟敢亲自找上门来!”刘表吃惊的说道,虽然锦帆贼在江上横行无阻,荆州水军那他们没有办法,但是他们竟然敢到襄阳城来,竟然还是到州牧府闹事,刘表也知道那些锦帆贼有些本事,连忙唤黄祖过来,低声说道:“元阳,门外来了些锦帆贼子,你带些士兵出去把他们抓了,记住不要惊扰宾客。”
“是,主公。”黄祖应声而去,刘表手下数人俱都看出有事发生,文聘追黄祖同去,而蔡瑁与王威则继续招待宾客。
刘琦见黄祖、文聘两员大将相继离去,想必有事端发生,乃上前询问父亲:“父亲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是你大婚之日,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做你的新郎官吧。”刘表不想让刘琦为这件事情不开心,所以并不愿让他知道。无奈刘琦只好继续招呼他的朋友。
庞统、徐庶各拿着一杯酒,向刘琦走来:“公子不用担心,门外只不过来了几个锦帆贼罢了。”
“锦帆贼?”刘琦吃惊的说道。
“奇怪吗?”庞统问。
“不奇怪吗?”徐庶说。
刘琦脸上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庞统、徐庶一人一个样子,面色不善的说道:“我与锦帆贼的首领交过手,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豪杰,武功盖世,更有一番为国之心,只是见世之污浊而弃官成贼罢了。”
庞统一张丑脸扬起笑容,对着徐庶问道:“元直可猜得到那些锦帆贼前来所谓何事?”
“你当我是神仙啊!”徐庶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对于徐庶这副嗜酒的德行,庞统是见多习惯了,他虽然也嗜酒却还未达到徐庶这个份上,要不然徐庶那个“酒徒”的名号可就是他庞统的了。
“我也猜不到。”徐庶智商那么高的人不知道,刘琦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庞统亦举杯抿了一口酒,露出陶醉的神色:“果然是好酒”
荆州牧府门外,一众士兵将一男二女团团围住,看样子便知那男的就是“锦帆贼”甘宁了,而那俩规格女的就是他的妻女。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稚气未脱的甘若寒有些不高兴,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妈妈,爸爸不是说这里住的那个大哥哥是好人吗?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进去。”
“乖孩子,好人的手下可不一定是好狗。”虽然甘宁的妻子曾是大家闺秀,但是长久跟甘宁一起生活,对于这些势力的人非常之厌恶。
“原来是这样啊!”甘若寒得到答案之后,显得十分开心,一只小手指着那几个士兵说道:“爸爸曾经说过,好狗是
不能挡道的,你们快让我们进去。”
“你敢骂我是狗,找死!”那士兵立刻发飙,一把长枪朝小若寒刺来。
一道寒光闪过,“啪”的一声,长枪应声而断,甘宁那坚如寒铁的身躯挡在妻子与女儿的面前,看不到甘宁如何出手,但是枪头确实是锵然落地了。
“让开,我今天可不是来闹事的,别把我惹急了!”甘宁怒视那名士兵,一股杀气直将那人逼退。后者心中惊起寒蝉,连退数步,直到一只巨手按住那名士兵的肩膀,他才停止后退。
士兵从惊慌中清醒过来,回头一看正见黄祖一手紧握着大刀。
“黄黄将军”
“你就是纵横长江数千里水域的‘锦帆贼’甘宁?”一双虎目紧盯着身披锦袍的甘宁,后者好不示弱,却是以一种轻蔑的眼神看待黄祖,“没错,本人正是你甘大爷!”
不愧是久征沙场的的武将,两人对峙,杀气形成一股力量撞击,光是那气势就让旁人退避三舍。黄祖始终敌不过甘宁,右脚不自觉的向后挪动,“果然厉害,难怪蔡瑁也败在你手下,今天就让我来好好领教一下你纵横长江数载的本事吧!”
甘宁此番到此可不是来闹事的,他可不愿与黄祖冲突,只道:“你若想领教本大爷的本事,我自当奉陪,但是很抱歉,我今天可没那时间。”
甘宁不想动手,但是黄祖却不依,自己发出挑战,但是甘宁竟然敢拒绝,这岂不是让他在士兵面前丢脸吗?正当黄祖欲强行动手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又有一拨人马来了。
为首的文聘见黄祖与甘宁对峙,剑拔弩张,连忙叫道:“黄将军,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