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呢?”陈子怡和路义风已经走到了跟前,他也已经站起了身。
“哈哈,能有什么事,身体硬朗着呢。”笑了笑又是看向路义风。“的确是后生可谓呀,我可算是输得心服口服了。”
“也真是的,打得跟对敌似的,有这么切磋的吗?”婶婶在一旁顺话接道。
“大伯,你们不是打成了平手吗,怎么是你输了。”陈子怡看了看向大伯又看了看路义风问道。似乎不算的明白已经产生了的结果。
婶婶也是一脸不懂的看向他们两人。
路义风还是轻轻微笑着。“我们是打成平手了。”
“哈哈哈!你们两个是看不出来,刚才可没看到他两手放在了我的肩上了吗,要是真的敌人你们想我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什么样的结果?”陈子怡侧脸问道。
“头都会给拧没了,他可是练的是敌后侦察,我可没说错吧。”说着他笑着看着路义风。
旁边上的两人也一起的看向着路义风。笑了笑路义风也只好的点头承认。
“而且我呀还看得出他刚才可是还没放尽全力去打的。”
路义风侧过脸愣看了下没有回答,陈子怡却是在一旁问上。“是不是真的?”面容开心的足算一种幸福的流露。
第七十五章 师长与战友
“这就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要不是今天小路给他上一课,我看他都有那种独霸武林的错觉了。”
“哎,老婆子,我可没那么想过呵,我这一直可都是强身健体用的。”他呵呵的笑着回应着自己的老婆,有着一脸的有趣,也带着重返的年青。
“你别以为你对这些东西样样都行了,就算是你那百试只有一成的唤狗动作小路都比你会多了。”婶婶在一旁好像是终于逮到机会似的在继续数落着。
的确的瞬间愣眼而过,“你也会?”他有点怀疑似的看向路义风。
陈子怡在一旁上也突然的回过神,“大伯,是不是就是把狗吓住的那样。”
“嗯!他真的也会把其它不认识的狗给吓住了?”
“嗯,昨天我们来的时候你的那两个宝贝突然跑出来,他的确是喊了一声然后手比划了下脚又比划了下它们就愣着不敢跑过来了。”
“你真的会那动作技巧。”他又是的看过路义风一眼,很是怀疑他们话的真实性。因为这技巧/奇/可以算是绝技中/书/的绝技了,就算是学会了做出来未必就会有效,到现在为止就连自己都是一会灵一会不灵的。他——能行吗?他在反问自己。
“是会一点。”路义风只好的点点头。
“哪谁学的?”大伯愣眼问道,因为他就只知道只有他那铁哥们战友唯一会这东西的,可是从没听说过有人还会。
“我们师长?”
“你们师长?那他姓什么?”他竟是越问越是好奇,就连旁边上的陈子怡和婶婶也是一副很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姓‘彭’!”
“彭海?”
路义风没有回答,只是愣看着投过来一个‘你怎么知道的眼神’。
“哈哈,有趣,那我们可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的确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陈子怡听着更是好奇。“大伯,他的那个师长不会就是你的那个一件棉袄换着穿的战友吧。”说着看了看旁边上的婶婶笑了笑。
“不是他传下来的我看世界上可没人会这玩意,我就是那时候打越战的时候跟他学的。现在算是学会了,但就都是偶而灵偶而不灵的。”说着又是看了看路义风,“难道你的都灵?”按照她们两人的话说昨天可只是过一遍而已就灵验了。
“我一直都很少用,所以也不太知道多了会不会不灵验。”严肃的话却是让其她的两人呵呵的小笑着。
“你怎么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全部灵验的。”陈子怡笑问道
“要是你们上上个月来就好了,他可是来我这进玩了几天了。”
“大伯,就是刚才婶婶说你也拉着他比武的那个吗?”
“是呀,玩了几天我们可都什么都比了?”
“比什么?”
“跑步呀,打拳呀,打猎呀,开直升机呀……反正是能想到的都来了一遍。”
“那他也是知大伯一样好玩了。”
“比我可更好玩,要不你问问小路!”
“是不是的?”陈子怡听着真的看向路义风问道。
“很严肃但也很和蔼?好玩我不是很清楚,但有时候他也真的和我们比着摔打之类的。”路义风细细说着,陈子怡却是听着似乎是很出神。
“好了,我们先是吃早饭吧,待会你们不是还要去打猎吗?”婶婶看着外面的阳光又看向着他们说道。
的确,其余的几人看出去。一缕阳光已是高升,雾露更是的早已散去。花朵已经急不及待的吐露着绽芳。
第七十六章 猎鸟
吃过早饭,大伯备带上猎枪,陈子怡却带上望远望,路义风开车,直向着山林的深处走去。山林道路虽然宛延弯曲,但油柏路面却是光滑平整。车子停处,两旁的林木虽然浓密,但山谷的视野却也还算阔远。旁边不远更是一条沟溪水清沏缓流,不时的也引着鸟类小兽出来寻觅喝水。
“大伯,你看那有个小兔子。”走进林木,陈子怡放下望远镜指着前侧不远的地方说道。
“好,居然看到了它就跑不出我的‘长筒’下了。”说着半躬上身,依托着树举枪瞄准。‘啪!’的一声枪响兔翻。
“大伯,打中了!”陈子怡说着已经顺着方向走了过去,两人也在后面跟着。拾起倒翻下的兔子,她像是隐着少许的同情和不忍心。“大伯,你把它打到肚子已经死了,好可怜。”
“小丫头,你想要活的?”
“嗯,死的好可怜!”
路义风在旁边听着却入了心。拾起兔子,几人又是向着前面走去,转过一个沟溪来到了一个有点平塌和光秃的山谷架上。
“大伯,你看,那里有一个鸪鸟在跳呢。”陈子怡举起望远镜转过一圈后说道。不知是她有着望远镜便于观察还是两人不愿‘忍心’最先发现。
“好,小路,你来,这回可要看你的了。”大伯笑笑把枪递给了路义风。
“我来?”他有点诧意的一愣。
“也好啊,我也想看看呢。”陈子怡转过脸也是一脸高兴的看着他。
接过猎枪,路义风试了试力度,“那我就试试。”说完手握起枪举起瞄向刚才陈子怡手指的方向。鸪鸟时而在走,时而又停,但在短矮的草丛下却也影响不了视角。
“你就这样瞄吗?”看到他这样的举动陈子怡不免的好奇问道。就连旁边上的大伯也有点愣眼。因为定力不够他显然很少这样去打。
“都差不多的。”路义风却很自信的不以为然。
‘啪!’的一声枪响鸟翻。
“真的打中了郁。”陈子怡显然很高兴乐道。但突然又是止住了高兴的表情,“它这幺小不会又被打烂了吗?”
“我只打了它的脚,应该是还没死。”
“真的?”陈子怡竟又是恢复了刚才的那种高兴。
旁边上的大伯这下更是心里一‘沉’!“真的只打中了脚上?虽然打中了但能这样自信的说是打中了脚上?而且还是立姿打的?”他可有点不信的暗想道。
“那树上还有一只!”陈子怡又指了指前面。
两人顺手看去,还真有一只同样大小的鸪鸟停落在了更远一点的树上。刚才的枪响竟还没把吓跑,只是一味的还在四处惊望,似乎的已带着了点恐慌。
又是再次的举枪瞄准。
“呀,它飞了。”陈子怡说道。似乎是鸪鸟也已经发现了危险的存在朝着上空飞去。
枪筒慢慢的跟着向上移。‘啪!’的一声又是枪响鸟落。鸪鸟缓晃着直往下坠。
“又打中了!”陈子怡在一旁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
就算是在一旁上的大伯也不免的惊叹起来,‘还真的打中了’。实在是看不出他竟是神枪到这地步。他有着惊讶,但更多的却是有着高兴,似乎是有点为自己的唯一小侄女高兴。
“这次你又打到它哪里了。”陈子怡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应该在腿上。”
“真的?”
“但掉下来也不知道他死了没有。”
“那我们去两个都看看。”说着她已是朝着两个地方走去。
两人也在后面跟上。大伯也已经接过了路义风的枪。“枪给我吧,你去看看我们的小丫头,这边蛇物之类的东西还是很多的。”他找了个借口也渗杂着对侄女的担心。
“它真的只是受伤了,只伤了一只脚。”陈子怡已经走到小鸪鸟的跟前捡了起来说道。
“不但枪法准,而且自信挺高挺实的。”大伯又一次的看向路义风暗想到。
路义风看了看陈子怡那似乎是有着伤心的眼神,他已是心里已经不忍的再去猎鸟。
“我们可以把他治好吗?”陈子怡看了一眼路义风道。
“我试试吧?你先拿着。”他说着就在旁边周圈打寻着,不一会手上已经拿上了几样东西回来。把一种陈子怡都不知名的植物嫩叶用手搓碎撮放在了鸪鸟的断腿上。然后用手上也准备好的的一张树叶子拼紧上,再用上一条细腾丝搅接紧。
“这样就好了吗?可以把它的腿接上?”
“脚骨已经碎了可能接不上了,不过伤口应该会没事的。”他像是在安慰。
接好鸪鸟的腿伤,陈子怡却是笑了笑看着路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