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张锋明显觉得家里比以往有了些不同。
门口的士兵就多了一倍,回廊里、假山后、大树上,也多了些平日里只有出现在丞相府的暗哨。
这一批后来的暗哨,可不是普通人。全部都是毒刺成员,史阿所收的游侠人物。个个都有着本事,不一而终。有的擅长技击,有的鼻子灵,比狗还厉害,还有的擅长射箭、投戟、下毒,还有的会说十几个州的方言……总之,能成为毒刺的人,也许不是特别的高手,但至少有着特殊的本事。
“出了什么事?”张锋心里有些疑惑。推开内院的门,更是能发现或明或暗围了一圈暗哨。
家里的几个美娇娘正在围着一张八仙桌吃饭,四个丫环垂手而立,一屋子莺莺燕燕,饶是张锋出去一个多月,回来后仍有些目不暇接。
张兢不愧有着张锋的优秀血统,一眼就认出这个爹,小胖手圆乎乎的指着他,没牙的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张盼则象只小猪一样,睡在奶妈的怀里睡得正香。
“夫君!~”几个女人扔下箸站起来,眼中满是小别胜新婚的惊喜。
“嗨,美女们!”张锋挨着个的一一捧起脸,不顾油腻的亲了个响亮的嘴。
众人没将他这种疯话当什么,曹葳羞赧的一把打开他的大手:“多大的人也没个正经,吃过饭没?等你太久,姐妹们都饿了,所以……”
“你们继续吃,我在丞相府吃过了。”说是这样说,张锋还是抓起一双箸,夹了块肉放进嘴里。
家里的女人们都极爱美,肉食极少,都吃些清淡的素菜,而张锋相反。
看来是吕大小姐的箸,看着张锋吃过的地方,不知是换一双好,还是厚着脸皮继续吃。
“对了,”张锋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家里多了很多人保护?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夫君,你走后半个月,家里来了几个刺客,应该是找你的,所幸无人伤亡,为家兵所擒。父亲说其他重臣府上也有类似事件,后来对所擒的刺客用刑,有几个招了,是袁尚派人干的。于是父亲派了很多人,终日守在家里,无处不在,唉。”
曹葳提起这事,脸上有一种惶恐的样子,小脸蛋泛出苍白,嘴唇紧咬,平日的平静与稳重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底还是个女人啊。
“放心吧,美女们!你们的守护神――无所不能的本将军回了,再也用不着担心了。”张锋一脸臭p,只不过想缓解下她们的情绪而已。
看见张锋又象从前一样大言不惭,老婆们果然都纷纷把那恐怖的事抛诸脑后,开始齐声指责张锋的自大起来。
袁尚?
哼,我没找史阿去杀你就不错了,居然还想着找人来闹事?
这袁尚想是没招了,又怕曹操大举来攻,又担心袁谭窝里反,于是请来乌桓人帮忙打袁谭,还派了些游侠想让曹操这里乱上一阵?
这种办法治标不治本,不谈老曹的丞相府守御森严,或者就算被刺客得手,杀了一两个重要人物,对于大局却是于事无补。除了曹操,这许昌缺了谁,第二天的太阳还是一样会升起。
包括他张锋在内。
要不要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妥,只会便宜了袁谭,要是袁家内部因为袁尚的死而统一起来,那反而是帮了倒忙,因此袁尚暂时不能死。
只是暂时,敢对自己和家人下黑手的,张锋恨得咬牙切齿。对自己家人,他比什么都看得重。
这些个娇滴滴的老婆吃饭,嘴本来就小,箸夹着一小片青菜叶,慢吞吞的往嘴里送,闭严了一点樱红,不紧不慢的细嚼慢咽,能把张锋给急死,这饭至少吃了一个多时辰。
末了,张锋站起来邪邪的笑道:“今天,本将军要雨露均沾,一个也不能少!”
众女嘻嘻哈哈的笑,一齐盯着难得小女人一把的吕绮玲。
吕大小姐媚眼如丝,脸上晕红一片,若是放在水里恐怕就会溶了,轻启红唇:“锋哥,我不行……”
张锋眉毛一挑:“大胆!pp痒了想挨家法?”
吕绮玲惊恐的护住香臀,一步步的后退道:“不是啦,我……我……”
葳儿和环儿一齐伸出小手,捂在吕绮玲的小腹处:“夫君,你不觉得玲儿有些不同吗?”
“嗯?”张锋疑惑的死死盯着吕绮玲,一身宽松的纱裙,咦,吕大小姐不是一直喜欢穿紧身的衣服,说是可以显露身材,而且练武的时候方便些么?
“玲儿乖乖,难道你也有了?”
吕绮玲的小脸儿更红,用力的点点头,将成为母亲的巨大幸福感同着张锋那惊喜的眼神把她整个人淹没了。
小别胜新婚,张锋一直是用行动来诠释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大得可以把喜欢乱爬的张兢累个半死的床榻悲哀的吱呀吱呀直叫,四个白白嫩嫩如同被剥光了的小绵羊一般一字排开,燕瘦环也瘦,喜嗔娇艳,不一而同。四人的表情也不同,身为主母兼大姐的曹葳怎么也不习惯和自己姐妹一起侍候夫君,两只小手掩耳盗铃般的遮在眼前,死活不敢松开来。
眼睛是看不到了,耳朵呢?
一阵阵不停的呢喃、喘息,让人心旌摇荡,间断又是男人粗重的鼻息,象是野兽愤怒的嘶吼,叫人又爱又怕。偏偏那喘息,呢喃又近在耳边,撩拨得春情泛滥的葳儿感同身受,细细轻喘,只恨那该死的男人怎么时候才把壮硕的身体压上来?
据说,刚哺育过婴儿的女人特别渴求,又加上张锋走了这么久,每天跟姐妹们聊天也只是围着他转,不时便有些儿童不宜的段子出来,现在,他就回来了,还在身边……
不管了!老娘豁出去了!
葳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强壮的张锋一把掀倒在床上,不管他惊愕的眼神,小手握住那羞人又爱煞的凶器,挤进自己早已温润湿滑的容器之中。
“哦――”两个人都是长长的一声呻吟,看来双方都很满意。
床榻又在以仅有的方式抗议这种重负荷的动作,吱呀――吱呀――
等到五个脸红成一片的人挤在一堆剧烈的喘气,葳儿一反常态的主动咬住张锋的耳垂,粉嫩的小手在他的胸上轻轻的划呀划:“锋哥,我知道,在有些事上一直很喜欢玲儿妹妹……”
张锋不知所云,葳儿朝其余四人挤挤眼,四个光溜溜、香喷喷的身躯齐齐挤了过来,拿捏着吕绮玲在某个时候所特有的温婉的语调:“锋哥,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