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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都要走了,还跟我说这些,你是存着什么心?”是谁无法被掌控,是他吧,可怜她总是被撩拨得忐忑不安,“你混蛋,你恶毒,你欺负我,却回过头来指责我。”
“你在骂我?”
“不该吗?你撩拨了我的心,却突然决定要出国,抛下我!”
“原来你是在紧张呐。”凌绫闻言一愣,他却开怀大笑了起来,“幸好呀,我并没有做白工。”他坐在她身边,拥着她的肩,言笑晏晏地说着,“别紧张,机票是订两张,就我跟你。我们去美国,去替你的舞团伙伴们加油打气,虽然这一次你无法上台演出,但先去观摩、去欣赏也是好事一椿,可以为你下一回的上台预做准备。”
听完他的解释,一颗泪珠竟然不听话地从她眼角滚落下来。
原来他是为她着想。
“事实上,只要我开口,国际芭蕾公演的日期绝对可以顺延,我也可以请来相同观众齐聚一堂。但,我不动用关系为你解困,因为我了解你的傲气,你无法忍受你的成功是因为别人的协助,你要的,是靠自己的实力踏上舞台;你要的,是得到观众衷心的认同。所以,我不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但,你自己也必须坚强,等伤好之后,再找机会,踏上舞台发光发亮。”
泪,掉得更急,她从不哭的,她的坚强每个人都知道。
然而,她流泪了,这份被宠爱的感动让她眼泪直流,再也停不住……
原来他是这么地了解她、明白她。
“我……我……”凌绫无法再戴着面具,那张伪装的面孔再也无法在袭冰面前戴着——“其实我……我好难过、好伤心……”她啜泣,哭倒在他怀里,寻求慰藉。
“我好痛、好疼……”
手臂紧紧环住她纤腰,手心抚揉着她的发丝,细细呵护她,让她尽情哭泣……
“心,都碎了……”她不断地喃道。
袭冰由得她发泄情绪,直到泣声渐歇,才柔声地对她许下诺言道:“记住,以后心痛、心疼,找我!我的世界,让你进驻,我的胸怀,任由你依靠。”
原来呵……有个港湾是这么甜美、幸福的。
“冰……”她呼唤他的名,早就期待这一天到来,可以永远待在他身边,早就期待这一日来临,一辈子倚偎在他怀中。
久久后,她停止了抽噎,仰起的娇颜,眉宇间再没有任何负荷。
“发了誓可是要做到的,你不会后悔吗?”她俏皮问着,也坏心地调侃他的选择。
“怎么后悔?打从见面之初,你就紧紧牵动着我的情绪,凌绫这名字让我揪心入骨,教我怎么也剥离不开。”
她皱皱小鼻子:“你把我形容得很像女巫,而且还邪恶地对你种下情蛊。”
“你要这么想也无妨。”他紧紧圈住她,情深意浓地道,“我的小女巫,我容许你牵制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