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叔?”凌绫惊诧地睇着他。楼叔说的没错,楼寂灭的个性极偏执,而且偏执到令人害怕,她自己就曾经被他的尖锐给戏弄过。
只是,楼叔为何忧心忡忡,那抹神态是?“楼叔姓楼,他也姓楼,难道说——”
“楼寂灭是楼叔的儿子,是我的堂兄弟。”袭冰直接道。
“什么?堂兄弟?”他们有亲戚关系?
“楼叔跟我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楼寂灭就是我的堂兄弟。”
“可是楼叔怎么会是袭家的管家,如果他跟袭伯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也该是老板身份,怎么成了管家?”难不成是什么家族争产的风波?
“凌绫,袭家并没有亏待我们,当管家,是我的要求,至于寂灭的事……一言难尽。”那是另一则故事,一个让他做父亲的都无能为力的故事,“凌绫,袭家没有亏待我,你不用替我抱不平。”
是不必怀疑,以袭伯父跟袭伯母的个性,不可能亏待自家人。
“救援成功了。”记者的声音传出,又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绿和楼寂灭都被拉上直升机,镜头抓到机舱门的情景,清楚的拍摄到楼寂灭与绿的表情。这两人,没有任何惊惶的神态,一丝丝都没有,悠悠然然的反倒像在享受空中飞行的快乐。这是什么个性?无视生死,无视恐惧!
“绿怎么会跟楼寂灭在一起?”凌绫忽地看向袭冰,“是你搞的鬼吧!”
“我说过,他们是天生一对,不必我出主意,也会互相吸引,不关我的事,”一推二净,完全不关他的事。“楼叔还要跑一趟吗?”袭冰问道。
楼叔看着屏幕,救援飞机已经消失在云雾中,只剩记者叽叽喳喳的声音作结尾:“不了,既然没事,就不用跑这一趟,而且去也没有用。”眼神变得空茫。
楼叔的凄凉感染了凌绫,她想出声安慰,但在袭冰的示意下,仍得选择封口。
楼家的故事,是另一个篇幅,除了当事者,谁都无权干涉。
十五,月圆,就是今晚。
好不容易挨到了。
“凌绫,你过来一下。”凌母拿着透明水杯,朝女儿招了招手,凌老爹一脸鬼祟地站在身后,一脸要做坏事的模样。
“怎么啦?”她谨慎地走向父母,小心保护自己的脚伤,她现在惟一要“防备”的人就是自己的宝贝父母,想想也真可笑。
“凌绫,你明天晚上就要搭飞机出国,爸爸妈妈有件事要你‘服从’,你绝对不可以拒绝。”她趋前去。“来,你把这杯水喝下。”
“这是什么?”凌绫谨慎地问,预防他们又搞乌龙。
“这是白开水。”凌母咬字清晰地回答。
“我知道它是白开水。只是,你们无缘无故干吗要我喝白开水?”想也知道必有古怪。
“因为它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