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空逝苦笑了一下说,前世他就是夜店的头牌,如果连这些他都不会还怎么混饭吃。还是老老实实的干他的老本行吧,别的他什么也不会,不配待在丁香身边......
听他这么说啊爹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为了保证质量啊爹让寒空逝试唱了一段。这小子唱的曲儿他从来都没听过,听着还甚是入耳,当下眼冒金光的看着寒空逝,此时啊爹看到的寒空逝不仅仅是一个人了,那可是一棵大大大摇钱树在风中摇啊摇的,金子是哐当哐当的往下砸,看得啊爹直流口水。
晚上,与君醉的大门口,大红衣衫的啊爹拉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华服男子贼笑着说:“刘三爷,您今儿可赶上了,咱们与君醉来了个头牌,粉嫩粉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琴棋书画那可是样样精通,尤其是那伺候人的法子,伺候的您里里外外,周周道道,保准满意!”
#奇#“是吗?快带爷去瞧瞧。哈哈哈——”那华服男子淫笑着拿出一张500两的银票塞进啊爹的手里,啊爹赶紧把银票揣进怀里,笑得合不拢嘴,“小花,你先招呼着客人,啊爹我带三爷去里边坐坐。”啊爹和一个身穿花衣服的小倌说罢拉着那个刘三爷就来到了内厅。
#书#“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mian,春归后又很快湮灭,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台上唱着许篙这首《断桥残雪》的寒空逝泪流满面,他恨自己的卑微,恨自己的无能......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mian,春归后又很快湮灭。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好!好!残雪公子再来一曲!”台下叫好声一片。
那刘三爷索性直接塞给啊爹一张一万两的银票,眼神龌龊的盯着寒空逝猛看,“这小子爷喜欢,甭让他唱了,爷买他了!”
“三爷您看,这残雪公子可是咱们这‘与君醉’的头牌,店里的生意还都指望着他呢......您看这......”啊爹一副万分为难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啊爹是想多捞点钱呢。
刘三爷也瞧出了端倪,又从怀里摸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塞进啊爹的手里,啊爹笑得眼睛都没了,抖擞着红丝帕点头哈腰的说:“好商量,好商量,三爷您看中了,那可是残雪公子的福气,我这就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去~”
第十章 世间梦幻
“我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寒空逝也不管刘三爷就在旁边看着,一个劲儿的摇头说不去。刚才一看到那刘三爷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他寒佳乐穿越了,难道那个人也穿越了?摇摇头寒空逝不敢再想下去了,不管这个刘三是不是那个人他都不会答应去他家的!
“残雪,这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呀,跟着三爷那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你小子就别死心眼啦!”阿爹不停的劝说着寒空逝。
“我心意已决,阿爹也不必多说。”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僵阿爹也只好陪着笑对那刘三爷不好意思的说:“刘三爷,您看要不您先去包房喝杯茶听个曲儿,我再去劝劝这孩子,他就这一个毛病,死心眼。”
“哼!”刘三气得吹胡子瞪眼,“三爷,您放心,实在不行,我就把这小子给迷晕了,嘿嘿......到时候还不是任您处置?”见刘三爷脸色相当难看,阿爹赶紧拽住刘三的衣服悄悄的贼兮兮的说。刘三拿扇子敲了一下阿爹的脑袋道:“算你识相!”“嘿嘿——”啊爹点头哈腰的把刘三爷给送出去扭翻身来就又是一顿苦口婆心的劝说。
“佳乐呀,阿爹也是为你好~”为了能起到更好的劝说效果阿爹也不叫他残雪了,索性搬出了寒空逝的真名佳乐。可是寒空逝死活不肯回头,打死也不肯答应,无奈之下阿爹也只好出其下策了。
“好了,既然你实在不想去,阿爹也就不勉强你了,饿了吧,阿爹让厨房给你送点点心。谁让做爹的都心疼儿子呢,阿爹也就只好跟人家刘三爷赔不是了,唉......”阿爹一副很是惋惜的样子转身走出了房门。
看着那个大红身影消失了,寒空逝琢磨着这阿爹绝对不会那么心好的放过他,是想在点心里下药吧?不管是不是他多心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要知道他可是在21世纪混过的人,想当初这些迷药,魅药之类的可是他们的必修课,再说现在跟丁香混这么久了,他也总得留了一手吧。端详着手中的一个小白瓷瓶寒空逝打算好好的演一场戏。
过了一会,阿爹端着一盘桂花糕和一壶上好的茶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寒暄了几句啊爹就关上门出去了。
寒空逝轻轻拈起一块桂花糕,闻了闻后放入口中。入口甜丝丝的却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果然,这桂花糕里边加了一种无色,味道极淡的强性迷药。一般的人根本不能分辨,寒空逝一边细细咀嚼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假装咽掉桂花糕又喝了几口茶,寒空逝晕晕乎乎的摸摸脑袋趴在了桌子上,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那个小小的白瓷瓶子。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阿爹鬼鬼祟祟的带着几个下人悄悄的走了进来。
“残雪?残雪?醒醒呀残雪?”阿爹走到桌前边叫唤着边轻推着寒空逝。推了半天也没啥动静,阿爹笑嘻嘻的说:“把人带出去!看你小子再不听话!阿爹这也是为你好,到了三爷家,好好伺候着。以后日子好过了可别忘了阿爹的提拔~”抖了抖红色的丝帕,阿爹扭着屁股乐颠颠的走进了隔壁屋。
“三爷?三爷?咦?人呢?”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阿爹捂着手帕做了个鬼脸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下人们把寒空逝拖出了房间,晃晃悠悠的抬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上。
寒空逝感觉自己被放进了一辆马车里,渐渐的马车颠簸了起来,看来是上路了,走了一会儿,大街上吵杂的声音渐渐远去,这似乎是走的偏远小道,因为周围都静悄悄的,只有马蹄声和车轱辘的声音。
走了一小会寒空逝感觉身边好像没人,就他自己待在这马车里,偷偷地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哈,还真没人!真是天助我也!确定了车里没人,寒空逝兴奋的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全都睁开了,掀起一点帘子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外面。
送他去刘三家的下人不多,总共也就是十来个人,咦?怎么不见刘三爷?寒空逝瞅了半天也不见刘三心里疑惑道。就在这时却听见下人们议论着说刘三爷有什么重要的事先走了,让他们几个送他回府,这几个下人还小声的提醒着千万不能出差错不然可是要掉脑袋的。
寒空逝听他们这么一说舒了口气,贼贼的笑了,先是吃了一粒白色的小药丸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白瓷瓶子的红色药塞,将里面的乳白色粉末全部倒在手里,又摸出了一根细细的小管,将那些粉末全都灌进小管里,找了个缝隙伸向车外。寒空逝在小管的另一头轻轻的吹气,没多久的功夫离他最近的车夫倒下了,前边的人听到动静刚要回头查看却也倒下了,一时之间扑通扑通的声音连连响起,寒空逝心里乐开了花。
略等了片刻,见这些人们还是没一个起来的,寒空逝这才蹑手蹑脚的下了马车。可是刚刚下了马车一阵晕眩让寒空逝差点跌倒。哎呀!他一拍脑袋看了看自己先前服的那个药丸,根本不是这迷药的解药,而是和它很像的另一种迷药的解药!都怪他当时太大意了,丁香给他的药竟然放在一起弄混了。现在真的解药也不知道被他丢到哪去了!寒空逝郁闷极了,可还是挣扎着往前走。他得赶紧离开这儿,不然再多吸点这迷药他就真的倒地不起了。
挣扎着走了几步感觉浑身无力,摸出一把匕首咬着牙在胳膊上狠狠刺了一刀。“啊————”疼的寒空逝啊啊大叫。索性剧烈的疼痛感使得他清醒了不少,心里也总算有点安慰了。得赶紧走,不然刘三寻来那不就惨了?寒空逝一步步艰难的走着,每次晕眩无力他就咬着牙在胳膊上刺一刀,原本白皙的胳膊现在已经是血淋淋的了,一道道的伤口触目惊心。
走了一个时辰寒空逝看见前方有一座小破庙,苍白的嘴唇终于弯起了一抹弧度。跌跌撞撞的迈进破庙的门槛儿,世间之事还真是奇特,就像在做梦一般,刚刚他还信心百倍,现在却落得如此不堪。寒空逝再也受不了这强烈的疼痛和晕眩碰的一声倒下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太阳回家了,月亮出来了,青蛙呱呱的叫个不停,树叶沙沙的响着。整个夜里一片宁静与祥和。
这时一道黑影像猫一样溜进了破庙......
第十一章 万念俱灰
清晨,一缕阳光柔柔的洒在寒空逝苍白的脸上,风吹动发丝骚弄着他的脸颊。
“唔......”寒空逝伸伸懒腰睁开了眼睛。“咦?我还没死?啊——好痛!”刚刚动了下,胳膊就一阵剧痛差点没让他流出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