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打算找什么样的老婆?”
“我根本不想结婚,你是知道的,我家有太多寡妇了。”
“鹤立不是替你看过手相,他说你活到七十岁没问题。”
“你信他?你别忘了,他是我们当中学什么都学不好的笨蛋。”
衣笠雅人赞同地点点头,风鹤立之所以会加入“黄色炸药”是因为他当时体格好,讲得好听是像头熊,难听的说法当然是像只猪;而美国人几乎个个高头大马,所以他们需要他做人肉盾牌。
不过,自从他变瘦之后,他就成了一块豆腐,每次打架都躲在他们身后,换他们成了他的挡箭牌,这也叫报应。
所以说,坏事不能做,老天是有长眼睛的,而且还是千里眼。
就拿向立夫一家人来说,向立夫的双腿虽然没被地下钱庄砍掉,但却应证了朱美面的慌言,他真的中风了,瘫在床上不能动;这段期间朱美丽办好了离婚手续,弃他不顾。
至于向蓓,为了还债只好嫁给一个又老又肥又油的暴发户,朱美丽当然跟着她一起嫁过去,母女俩每人处心积虑煮一桌的鸡鸭鱼肉,期望暴发户早点仰腿,她们好继承他的遗产;不过,据闻这位暴发户每晚都吃威而刚,快乐地享受他的美娇娘。
雷骘觉得自己最冤枉了,他什么坏事都没做,即要饱受驴蛋的性骚扰,他幽幽地叹口气,突然发现驴蛋不见踪影,寻找之下,却意外看到一个令他好奇的漂亮女人,他向衣笠雅人打探。“站在夏莉儿旁边的女人,你认不认识?”
“神田雪子,我劝你对她死心。”衣笠雅人目光转向雷骘说的方向。
“我只是好奇,她每次参加婚礼都好像在找人。”雷骘观察了一段时间。
“她在找冷朴,你知不知道冷朴在哪儿?”
“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他回台湾已有一段日子。”
“这家伙在搞什么鬼?为何都不跟我们联络?”
“我跟你打赌,段彬卫知道他的下落。”
“不用赌,我的看法跟你一样。”
雷骘手搭在衣笠雅人的肩上。“我们去套他的话。”
“改天,等神田雪子不在时再问。”衣笠雅人坚决地摇头。
“你顾忌什么?”雷骘满脸疑惑地看着衣笠雅人若有所思的俊脸。
“我总觉得,冷朴不跟我们联络与她有关。”衣笠雅人不愧是有侦探细胞。
“可怜的女人,爱上不爱她的男人。”雷骘话一说完,背后突然一阵冷飕飕。
驴蛋泪眼如花,恶狠狠地盯着衣笠雅人。“我就知道!”
“驴蛋,你要把我吓出心脏病,是不是?”雷骘拍着胸口喘气。
“你不爱我,是因为你已有爱人了,对不对?”驴蛋泣不成声地哽咽。
“答对了,我爱死他了。”雷骘冷不防地朝衣笠雅人的脸颊一亲。
“我再也不要跟你好了!”驴蛋掉头就走,没看到他们两人,一个用袖子擦脸,一个用手抹嘴,同时做出食物中毒似的快吐了的表情。
衣笠雅人皱着眉,担忧地问:“你什么时候成了同性恋的猎物?”
一声叹息,雷骘心酸道出。“说来话长,都怪风鹤立有异性没人性……”
不过,若是仔细打量雷骘的面容,不浓但很黑的剑眉,配上一双带着忧邯的眼睛,薄如柳叶的温柔细唇,楚楚动人的白皙肌肤,看起来像是很需要保护的一张脸,却拥有副强壮的身躯,难怪他会令同志们动心!
但是,他的苍白不是因为他不晒太阳,而是他天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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