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野越听越无语了,说:“米南,就凭你能把这样无耻的话说成如此冠冕堂皇的嘴,我看你学管理还真是没有错,典型的奸商本质,将来世界五十强企业家少不了你的名字。”
米南嘿嘿一笑,说:“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我替小菜谢谢你了,以后小菜和一起种菜我就不阻拦了。”
“我晕,小菜和我一起种菜,你什么时候阻止过了?”江牧野话还没结束,米南就已经挂上了电话,江牧野又一次差点就昏了,就感觉这小妮子天天说自己猥琐,看来她的猥琐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和江牧野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苏小菜,她刚洗漱完毕出来,就听见米南正在大言不惭,于是瞪了一眼米南说:“你居然为了跌打酒就把我买了……”
米南嘻嘻一笑,拉过苏小菜的手,说:“小菜啊,你不担心我受伤吗?”苏小菜说:“担心。”米南说:“所以啊,我多要点跌打酒你一定会帮我的吧……”米南没说完,苏小菜就知道她的意思了,就说:“可是万一江牧野没有那么多跌打酒呢,或者这么好用的跌打酒很珍贵呢?万一他偷偷的从家里拿,被他父母发现了怎么办?”
米南看着苏小菜担忧的样子,觉得她好像脑门上写着几个大字“江牧野的女人”,忍不住浑身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于是就好心提醒苏小菜说:“小菜,你是不是很的喜欢江牧野了,就算喜欢了,也别做那种贤妻良母啊,要知道你对男人越好,他们就越是得意。”
苏小菜听了米南的话,脸都红成了小苹果,忙说:“什么和什么啊。”米南就觉得苏小菜太单纯了,当即就想给江牧野再打个电话,说算了不要你的跌打酒了,免得把苏小菜给推向了火坑。不过又一想江牧野除了猥琐点好像人也不坏,而且有了他的跌打酒,以后可是战无不惧,铜皮铁骨了。于是米南又兴奋的不行,放弃了打电话的决定。
接着说:“啊,小菜,我只是提醒你,别多想啊,男人嘛,喜欢就要直接追,追了也要掌控住,所以我替你找他要跌酒,是在考验他嘛……”米南说这个话的时候,心里就觉得任何爱情都要经过长期的考验才能坚固不催,就好像唐僧取经、道士修仙,不经历千难万险怎么能够得经、成仙一样。
不过虽然想的很伟大,但是米南说话的样子,却风情万种的像个老鸨,一旁的苏小菜已经听的无可奈何了。事实上,任何人有了这样一个死党都会无可奈何,尤其是同寝室的另两个妇女都在场的情况下,米南就这样口不择言,面不择态的,这个时候,苏小菜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是有的时候米南又可爱的不得了,像个小姑娘似的,热情单纯,就好像那次为她过生日,是苏小菜自父母去世以后,过的最开心的一次,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江牧野没有那么多想法,挂上电话不久,就继续休眠。一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莫觅觅正好从里出来,说:“老大,你可很够懒的,看我,越来越勤劳了。”江牧野没好气的说:“你小子被便便憋的吧。”莫觅觅说:“还是老大了解我……”跟着一拍脑袋,说“糟糕,忘记开排气扇了。”说完话冲进,这才打开,又跑出来笑呵呵的说:“老大,还要等一会才能如厕,味道很浓郁啊……”
江牧野我靠了一句,懒得和他罗嗦,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准备去菜田,找个僻静的地方钻进画境,昨天晚上本应该是给菜地浇飞瀑潭水的,可是喝酒给喝忘记了,别耽误了菜的生长,到时候大富和家里的馆子都不够了。
一路溜达到菜田,再一次看见包德附近鬼鬼祟祟的从菜田里上来,手上还拿着一颗沾了泥土的花菜。江牧野心里一乐,说正无聊呢,送上门来,让我调戏。于是直接说:“包老师,想尝尝蔬菜就直接说,我给你摘点。”
包德十分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你们怎么把田种的这么好,想去化验一下,几次没有找到你,所以就在这里等你,顺手摘了颗菜。”这一次,包德人赃并获,也无法圆谎说在菜市买来的,只好勉强承认。
江牧野说:“噢,这个事啊,包老师,你问我就行了,不用一趟又一趟的,弄的多麻烦啊。”包德想不到江牧野会这么说,赶忙顺手推舟,厚着脸皮说:“呵呵,没有,这是第一次来。不过你说的也对啊,小江啊,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这里的菜生长的这么好?比我们农学院的大棚蔬菜还要好吃。”
“你吃过了?”江牧野这么问的时候心里已经笑抽了,包德才说的是第一次来,可转眼就知道这菜味道好。这里的菜供应给包子铺以及苏大富的“好吃啊”,包德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现在这么说等于是自己戳破自己的谎言,还不知道这家伙偷偷摘了多少次回去有化验,又品尝。
“嗯啊,这,没有,有……”包德一脸尴尬,恨不得踩死这个江牧野。从第一回在选修课上遇见江牧野,就被他破坏了好事。现在又屡次让他不爽。
不过包德想到当前的任务是要搞清菜田的神奇之处,以后再好好收拾江牧野,于是忍住怒火,哼哼唧唧的糊弄过刚才的问题,才问:“小江,你说说菜田的种法吧,我认真听,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帮你推广,以后你毕业了,甚至可以留校,到农学院来任老师,一年时间就可以评副教授了。”
包德不忘许以重度诱惑,在这个就业困难的念头,对于一个天文系毕业生这么说,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不过江牧野听起来,就好像禽兽对第一次和自己同床的女生说我爱你、其实就是我要你一个样。
江牧野一本正经的说:“包老师,这也不算秘密,我们只是用了一种肥料催化剂,叫金坷垃的,美国圣地亚哥公司生产,威廉伯爵发明的。”
包德糊涂了,忙说:“什么伯爵,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肥料?”
“你不知道吗,蔬菜粮食作物土层下两米处有丰富的氮磷钾,而一般这些作物最长的根系只到1米左右,金坷垃就可以激发两米下的氮磷钾供给作物。如果把金坷垃参入肥料中使用,一袋相当于两袋。俗话说的好,用了金坷垃,小麦亩产一千八,美国人民都靠他……”
包德听得眼晕了,“你说的是真的?”江牧野说:“你可以去网上查,百科里都有。”包德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甩开带着疑问,带着希望的脚步,匆匆离去。
江牧野看着包德的背影嘿嘿一笑,随后就走到了平日经常进出画境的位置,一棵大树的后面,接着嗖的一声就钻进去了。
本以为上次咕咕是为了让他把充溢的精气发泄出来,才突然折磨他的,想不到这次一进来,咕咕又发了疯,和昨天一样,好像感应到他来了,直接从小院子里冲过来。
又是两个多小时的地狱生活,不同的是,江牧野感觉比昨天轻松了一些,指头的抠抓能力似乎更强了,没有让咕咕提着他飞,从地面直接爬到了六米左右,才累的不行,摔了下来。他知道咕咕会接住他,也不在意,尽可能的让体能完全消耗完。
当然在山壁上的时候,他也刻意试了试冥想,发现的确没办法集中精神,走出画境。下来之后,又特地去了平缓一些的山脚爬山,只要双脚都上了山体,脱离了谷底的地面,就再无法依靠冥想走出画境。江牧野又摸清了一个规矩,必须站在谷底的环形范围内,一旦身体出了这个范围,思维就好像受到干扰一样,无法离开。
比了解了这个规律还要爽的是咕咕今天又给江牧野捉了条鱼,这次开膛破胆的事情,江牧野自己做了,整个苦胆他拿回去制作药酒。暂时来说,这东西自己也用不上,留给米南这头长期要打打杀杀的小暴龙,还挺合适的。
吃喝完毕,又小溜达了一会,外面的世界之过了几分钟,仍旧是早上。这附近没有什么人,江牧野连续从画境提了水,整个菜地都浇了个遍,这才离开菜田。
接下来的几天,对江牧野来说异常平淡,米南却是异常亢奋,有了江牧野连续受到咕咕的折磨才换来的苦胆跌打酒,她就每天不断的和孙吴磨练拳脚,从多次的实战拆招中,那些个陪练也都看出了孙吴的厉害,心里不得不服气。
李朴朴很少说话,但是楚云看的出他每次都非常认真的看孙吴和米南的对打,楚云就很随意的陪着李朴朴,偶尔点评几句,但是每一句话都有意无意的称赞了孙吴的八极拳,李朴朴虽然不搭腔,但是楚云看得出自己每次说的时候,李朴朴的眼神都有些不服气。
直到十月底,墨大的技击队正式出发,进驻墨都市体育馆,准备提前适应比赛环境。以后都在那里封闭式训练,这也是墨大占了身处省会的优势,加上校长很重视这次比赛,提前和馆长打好了招呼。本来这次墨大有八个名额参加省里的选拔,但是因为其他高校的活动能力,把剩余的四个给抢了过去,所以校长也只能接受,再说这次是无差别技击,虽然有很多禁止击打部位的限制,但是男女和重量级别不限,就算多了四个名额,如果水平不够,很容易被打伤,所以校长也并没有太可惜。
而这个无差别的规则是韩国发起的时候就拟定,日本也同意的,所以我们国家也就没有异议。
事实上,业界的人都清楚,韩日早就了解了中国当代的武术表演多过实战,虽然也不泛高手,但大都是成年人。在大学生里是少之又少,所以发起了这次比武,想更大范围的在中国推广跆拳、空手道以及柔道等等韩日的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