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凌澈说出了重点。
“说得也是。再说,这事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对她提呢?对了,翩翩,这件棘手的事就交给你去传达了。”樱木蓝勋认为她们同是女人,应该比较好沟通才是。
“为什么是我?”樱木翩翩一点儿也不含糊,当然听得出他们的不怀好意。
“你是女人嘛!”尽管她不受听这类的话,但过渡时期就得有特别的做法,此刻,樱木蓝勋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你怎么和龙越一样,故意要气我是不是?”她整个眉头都纠结起来了,对樱木翩翩而言,这是她最大的禁忌。
“好吧!要不你就看着二哥永远像个行尸走肉似的躺着吧!”樱木蓝勋挥甩了下衣袖,正打算离开时,却在门口撞上了悯悯。
“你们兄妹别吵了,我已经明白了。”悯悯轻声羞涩地说,脸蛋乍显殷红。
“那太好了!”在场三个尴尬的樱木兄妹总算松了口气。
“你们放心,只要能救龙越,我愿意一试,也一定会想办法去完成它!”话语方落,她已掩面旋身奔离了现常
“大哥,但愿你说的那法子真管用,否则,岂不让陶姑娘难堪。”樱木蓝勋望着悯悯俏丽的背影。是多深的爱意,才能让一个女人自愿做到这种地步啊!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悯悯会成功的。”樱木凌彻对他俩可是充满信心的。
※※※
再次回到樱木龙越身边,悯悯深情不悔地看着他那张不带喜怒的脸庞,蓦然想起了他先前的飞扬俊逸,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拜她陶悯悯所赐!
她是那么爱他,却又害他变成这样,这种割心剖肺之痛几乎让她承受不起。
现在有办法可以救他,她一定要试上一试,即使会让自己魂飞魄散,她也在所不惜。
她爬到床上,翻躺在他身边,将帘帐轻轻放下,掩住了他俩。
悯悯先是羞涩地为他解开前襟,露出了他雄壮纠结的胸肌,懵懂的她只能凭借着些许的印象慢慢摸索着……要从被动转为现在的主动,对悯悯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而且对方还是个毫无感觉的男人!
她怯生生地在他的胸肌上印上碎碎的吻痕,似乎隐约能感觉到他发自体内一股不由自主的轻颤,可他的嘴角依旧抵成刚毅的一直线,她继续沿着他的唇角轻轻舔着,企图软化他的紧绷,战栗揪紧着她的心,但她仍毫不退却地传递着内心数不尽的柔情。
由他刚毅的脸部线条蜿蜓而下,她细舔他的胸毛,轻啃他细小的乳头,她惊讶的发现,它居然也会为之坚挺!这种大胆的摸索与意外的发现,渐渐消除了她心头的不安,可脸上仍有着红扑扑的羞涩光泽。
他的腰身刚劲有力,小腹紧绷不带一丝赘肉,刚强的体格充满了局于男人才有的销魂魅力!悯悯从脸红到了耳根子,杵在那儿不知该如何继续?
悯悯半跪在他身侧,索性褪除罗衫,轻压在他身上。胆子愈练愈大的她,已不在乎男女有别,和他裸裎相对。她的脸蛋像是初冬显露天际的朝阳般,泛着晕红的色彩。
“你为什么不睁开眼?帮帮我呀!”
他俊美的容颜宛若撒旦般慑人,虽说其中并无表情,但却仍足以勾夺去她的灵魂,令她神魂颠倒。
悯悯深吸了口气,白皙的柔荑轻轻放在他的裤腰带上,感到进退两难的挣扎与不安。她的心脏急促地跳动着,手指亦颤动得厉害,属于女性的矜持让她既为难又犹豫,恨不得当场逃离。
“醒醒好吗?教教我该怎么做。”
她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项,轻啄着他性感的唇,蜻蜓点水般地尽情撩拨,无奈却唤不回他任何的反应。
悯悯闭上眼,加重了吻的力道,将舌轻轻探进他的口中,逗弄在他唇齿之间,亲匿地宛如热恋中的激情男女,没人知晓她只是在演着独脚戏。
她再次投入他冰冷的怀抱,以柔软的肌肤热情地挑逗他,并大胆地用柔软如绵的身躯摩挲他的,只要能得到他一丝丝回应,要她做出再多放荡的行为,她也认为是值得的。
但她这种想法似乎有些异想天开,因为樱木龙越依然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个结果让悯悯深感气馁。
“龙越,我已做到如斯地步,为何你连一点心动都没有?”
悯悯以舌轻点他的唇角,娇嗔与不满逸出唇间。她已“付出”得满头大汗,可昏睡的樱木龙越依旧呈昏迷状态。
讨厌!太不给她面子了。
她霍地抽开身,观赏着他半裸的身躯。他全身充斥着结实的肌块,充满了蛊惑力,拥有局于男人才有的力与美,令她看得不禁脸红心跳,在进与退之间不知如何拿捏,真怕他醒来知道后,会笑话她的放荡与大胆。
深吸了口气,最后,她豁出去地将手伸进他裤内,抚触着他的男性象征。
让她讶异的是,他似乎对这样的触摸有了感觉!
最后,她轻轻覆上他,再一次地将自己交给了他……上下挪移之间,她有股窍魂脱出的幻影,但她不敢停,在激情的冲击下,是一种喜悦,也是一种期待;喜悦于同赴云雨的狂热,期待于他的转醒……久久,时间彷若停摆了!
在获得一股热流后,悯悯虚软地瘫在樱木龙越的身上,不省人事。
※※※
樱木龙越申吟了一声,蹙紧俊眉,半晌才稍稍睁开眼睑。
刺眼的阳光如银针般直射入他的眼瞳,令他烦躁的想侧转过身;可才刚挪动身躯,却发现身上压有重物,“老天,我怎么了?”
他猛地抬首一望,这才惊讶地发觉是悯悯全身赤裸的压在他身上,而自己的身上一样是空无一物,很明显地,她和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一点感觉和记忆都没有!
再说,悯悯没道理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与他做这种事啊!究竟是怎么了?
“悯悯,悯悯……”
无奈她已完全虚软地倒在他身上,任他怎么唤他唤不醒!
悯悯柔弱似水的身子紧紧依附着他,简直令他意乱神迷地想再次要了她。樱木龙越暗自发誓,这次他一定要让他俩的爱恋深植在两人的深刻记忆中,他可不要对这种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为何她像睡着了般,沉甸甸地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想撑起身来看看,却一时提不起劲儿。天,他究竟是躺了多久?
印象中,他去救悯悯,并与卡穆达对招,之后……之后他怎么了呢?谁来告诉他?
“悯悯,你醒醒呀!”
一时角色的互换,樱木龙越终于领受到之前悯悯所受的苦;他的双掌紧紧扣住她的织腰,掌下的细密肌肤不断触动他体内狂炽的欲念,但在动弹不得下,他也只能隐隐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深吸一口气,樱木龙越感觉体内囤积的一股气陡地畅通许多!对,他可以运气打通滞留的气虚感啊!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樱木龙越终于能够动了,他将悯悯轻放至身畔,在她雪白的凝脂玉肤上盖上被褥,拂过她的长发,他能感觉到她眉间的愁思,这是为何而来?
“悯悯,你怎么了?快睁开眼告诉我。”樱木龙越又急又慌,他得赶紧弄明白这一切才行,看看周遭的一切,蓦然发现这里是他在樱花邬的房间,这么说,凌澈他们也一定还在了!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他快速将衣物穿上,立即冲了出去!
※※※
“大哥,大哥。”
樱木龙越踉踉跄跄地闯进大厅,令屋内刚睡醒的翩翩吓得目瞪口呆,急忙揉着惺忪双眼,“二哥,你醒来了?”
“告诉我,我昏睡了多久了?”他握着她的臂膀,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大概昏迷了整整两天了。”翩翩错愕于他这种毛躁的反应,难道昏迷初醒的人都会这么急促不安吗?
“两天!”怎么可能?樱木龙越急急又问:“大哥呢?”
“他和三哥在樱花林练功。”
“我昏迷不醒,他们居然还有心情练功?”他脸上的寒霜足以将冰河冻结三尺,神情之慌乱仿佛能撼动人心。
格开樱木翩翩后,他疾速奔向樱花林。
远远地,樱木龙越便瞧见在粉色林内追逐跳跃的两个人影,随即他像是只盯住猎物的猛兽,以苍鹰搏兔之姿袭向樱木凌澈与樱木蓝勋。
他二人因樱木龙越的突然出现,面上浮现惊愕的表情,却也在同一时刻按捺下心中的震惊,抵挡住樱木龙越所发出一阵阵旌劲的掌风!
数招过后,三人才平息下一触即发的恶劣气氛。
“龙越,你吃错药了吗?”樱木凌澈按住樱木龙越的肩,发现初醒的樱木龙越体内流窜着好几段气流,且相互抵触奔腾,再这么下去,他铁定会因气息不稳而倒下。
“我问你们,我怎么了?悯悯怎么了?”
樱木龙越抱头蹲坐在樱花瓣里,他发觉醒后全身燥热、烦闷,这种莫名的不稳定状态让他的心好难受,那股体内互撞的气流几乎令他崩溃。
而悯悯却在他睁眼时,不省人事的倒在他怀中,像是失了魂魄的躯壳一般,任他怎么喊也喊不回来。
在他昏迷的两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被卡穆达的“锁魂大法”索去魂魄,以至于不省人事了两天两夜。”樱木凌澈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出。
“你说什么?我的魂魄……”一切都太荒谬无稽,樱木龙越简直无法相信。
“别不相信,这一切全是真的。”樱木蓝勋坐在他身侧,强调樱木凌澈言下之意的可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