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颗七龙宝珠,也没办法见你清醒了,但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爱,是我害了你,理当用我的命来偿还,我无怨无悔,谁教我爱到深处无怨尤呢?”
她挨近他,亲吻着他的嘴角,继而沿着刚毅的下巴,舔上他凸起的喉结;樱木龙越顿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了,他不露痕迹地握紧拳头,就怕泄露了自己这要命的企图,此时他想喝止,却已来不及了,他的心彻底地背叛了他。
悯悯捧正他紧蹙双眉的俊逸脸庞,凝视着他英挺的鼻梁,似乎想将他的容貌永远刻画在心底,再也不能遗忘。
“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她微微一笑,欲用热情的吻抚平自己全身的颤抖,她在他身上扭动,露出薄如蝉翼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粉红蓓蕾有意无意的摩挲他的胸膛,樱木龙越顿觉全身肌肤都将被其撕裂了!
他已决定放弃引诱她的计画,他怕到最后是他被她诱拐得乱了方寸。
不玩了!
他猛一旋身,反压制她于身下,双眼灼热地看着她。
“龙越你——”悯悯错愕地说不出话。
“若继续沉溺在这场游戏里,我会死得体无完肤。”他浓浊的呼吸漾在她脸上,男性的味道令她意乱情迷。
但她仍不忘问:“游戏?”
“傻瓜,是我骗了你,我没有灵魂出窍,更没有要死的征兆,这么做只是想试试你的热情有多少?我真该死,那次居然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经过她方才的撩拨,樱木龙越已能确定她那次的奉献必定做得更彻底,但他为什么全然不记得了呢?
“原来你在骗我!”悯悯气闷地想起身。
“嘘,忘了它吧!算我罪该万死,但你若现在临阵脱逃,我会比万劫不复还痛苦。”他温柔地说着,体内陡爆的欲火哪能说灭就灭。
“但你也不能骗我。”她仍赌气。
“不这么做,我又怎能让你主动抛去传统的束缚。”他坏坏地抵着她的额头,攫住她的双臂不让她逃离,手指更是肆无忌惮的搜索着她的性感隐密处。
“可是……你让我觉得自己像荡妇。”悯悯的指甲戳进他的肩膀里,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战栗窜过她全身。
悯悯的轻声喘息令他迷醉,他感觉她在他的指间湿濡了起来,樱木龙越发出一阵粗吼的申吟,低首亲吻她的颈窝,霸占她的身体,挤进那狭窄的通道。
“嫁给我。”他粗嘎低吟,随着抽动的浪潮传入悯悯耳中。
“好,我就在等你这句话。”她全身沁出喜悦的汗水,再度用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放。
“这么说是我傻啰?”樱木龙越在她唇上呢喃。
“要不然你要我先开口求你娶我吗?”她将手指插进他发中,感觉他若再抽动下去,她将化为乌有。“龙越……”她想替他擦拭,“你很热吗?”
“是,我是很热。”被她搞得快急疯了,不郁闷才怪!
“那我去把窗子打开好……”
“别傻了!”樱木龙越猛地将她拉进怀中,凑上自己的唇逗弄起她的,心中暗忖:不好好想个办法激起她对他的心意,他铁定明天就会进棺材——被她气的。
悯悯感到一阵目眩神迷,感觉自他唇舌间所散发出的阵阵热情与尽其所能的挑逗,令她体虚力乏的发出一阵轻吟,她紧攀住他厚实的肩,真怕自己会因双腿酥软而倒下!
“你全身好烫,是不是生病了?”她细柔如绵的手心轻抚上他额头,使得樱木龙越体内的偾张因子更为之猖獗。
“够了!”他紧紧抓住她的柔荑,表情困惑且无奈地道:“我是病了,灵魂好像又要出窍了。”
“你说什么?别乱动,快来坐着。”悯悯牵着他在床缘坐下,深情地看着他,几许忧虑集中在她的眸瞳底,他疲惫的神情紧揪着她的心,“怎么又突然这样呢?要不要歇会儿?”
当一切都升华了,周遭的一切像春雪般融化,她的眼中只有满额汗水的樱木龙越含笑俯视着她。
“明天就成亲?”他说了。
“我不要像依苹姊一样,新婚那天像猴子般给人玩赏。”她眸光发亮,似乎已有了计画。
“你的意思是?”
“咱们到月老神庙私定终生。”这才是浪漫的两人世界。
“这有什么问题。”他邪魅一笑,“该答应的我全答应了,现在该是属于我的时间了,别说话,眼睛闭上……”
一股股强烈的波涛又席卷了悯悯的理智,两人不计后果地投身于呼啸的狂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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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与二嫂又上哪儿去了?”
自从樱木龙越与悯悯成亲后,他不再与樱木翩翩镇日以争吵为乐,这使得樱木翩翩觉得又烦又无聊!
“他们又去劫富济贫了吧!”樱木凌彻为自己倒了一盅乌龙,闻香后一饮而荆
“他们“神偷侠侣”的名号已经比“樱木花盗”还响亮了。”樱木翩翩一洗忧郁,也笑了。
“那好哇!等大伙忘了“樱木花盗”时,咱们再好好的干上一笔,嫁祸给他俩。”樱木凌澈笑得可贼了,有股想报一箭之仇的快意。
“大哥怎么了?”樱木翩翩探头到窗外看了看。
“鬼才知道。”樱木龙越耸耸肩。
“会不会是我们偷错了东西?”鹤顶红?嗯,满怪异的。
“别急,反正明儿个他回来不就知道了。”樱木蓝勋倒是没多大的疑虑。
“不管他了,悯悯,咱们进屋去吧!”樱木龙越暧昧的语气惹得樱木蓝勋与樱木翩翩全身发毛。
“要演春宫戏,可别在我们面前演。”樱木翩翩翻了翻白眼。
“行,不过,咱们樱花邬隔音不太好,晚上请塞住耳朵呀!”樱木龙越的笑意更猖獗,搂着悯悯消失在大厅。
“我出去走走。”樱木翩翩首先开口,免得待会的申吟声会碍了她的睡眠。
“等等,我想去海拉山练功,一块儿出邬吧!”
樱木蓝勋对她眨眨眼,两兄妹笑意盎然的走出了樱花邬,留在这里的,就只剩下满地的樱瓣,与房内交缠的人影。
“你们又把人家的嫁妆偷来了?”樱木翩翩大叫。怎么又来了?千万别又暗藏个女人哟!
“这会坏人好事的。”樱木蓝勋也加了一句。
“你又留下白色樱花?”樱木凌澈的好脾气已消逸无踪了。
“有什么关系,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里面的东西一定会让你眼睛一亮!”
樱木龙越兀自蹲下撬开锁,木盖一开,里面全是金光闪烁的金银大元宝,还有一张张的银票。
“真的耶!这下可救不少贫民了。”樱木翩翩点头称道。
“等等——”樱木凌澈眼神一闪,犀利的瞳仁蓦然扫到里头一样特别的东西,拿起一瞧,原来是瓶剧毒——鹤顶红!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那一瓶深黑液体也让樱木蓝勋怵目惊心。
“兰家何时成亲?”樱木凌澈急促地问。
“好像是明晨。”悯悯忽然想起。
“糟糕——”樱木凌澈脸色一僵,声音冷鸷地暗吼了声,身影一拔,投向窗外,恍如踏月逐星般疾驰而去!
“大哥,你什么时候也爱得那么毒了?”樱木蓝勋也不忘糗他一句。
“毒?会吗?我只不过是以毒攻毒。”
殊不知,最近樱木龙越他们太过猖狂,以往他们只是偷偷珠宝珍玉,最近他们居然逾越范围,盗想他偏爱的金银财宝,更离谱的是还偷偷留下他的白色樱花,将罪过转嫁给他,这简直是过分得离了谱。
突然,樱木龙越与悯悯从天而降,两人扛着一箱子的宝贝。
“大哥,你不能怪我们,谁教金银珠宝比珍珠玛瑙要好偷多了,顺便替你打响名气也不赖呀!”樱木龙越放下木箱,惬意的开口。
“你们这回偷的又是啥玩意见?”樱木凌澈觉得胸口有点呼吸困难,好似大难临头了。
“当然是元宝和银票啰!”悯悯也开心的说。
“那么一大箱子!是哪家的?”樱木凌澈不禁想弄清楚。
“城北兰员外的,听说他要嫁女儿,弄得又虚华又招摇,偷他一箱嫁妆不算什么。”樱木龙越双手交错于前,流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因为这箱嫁妆让他想起了柳英的作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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