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的衣角直摩擦着她柔嫩的腿窝处,带给她一股无法形容的刺激,浑身更是无端发热。
“怎么了?”柴莫连的指沿着她的唇型滑动,随即再次堵住她的唇。他用力顶开她的双唇,灵活的舌钻进她口中,与她的丁香舌嬉戏撩勾……
“唔……”她娇柔轻咛,身子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发自心口的那股热亟欲沸腾,快要热坏她了。
“说真心话,喜欢我这样吗?”他的指尖在她腿间拨弄,瞧着那花心泌出水晶般露珠的诱色。
“别问……”她羞赧地别过脸,可小脸上满是陶醉的颜色。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我就如你所愿……”将小淘的双腿架在肩上,身子一挺,用力贯穿她紧实的甬道,结结实实地填满她。
“痛!”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带来一股撕裂的剧疼。
这疼让她又哭又喊,柴莫连疼惜地含住她的小嘴,双掌紧捧住她的娇臀,让她紧贴著自己,不让她逃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离开她的唇,“现在好些了吗?”
“我……”因为紧张,她的幽穴不断抽紧又放松,更加刺激着他。
“晓凌,你真敏感又热情,快让我把持不住了。”
晓凌!小淘心口蓦然一抽,很想告诉他她不是晓凌、不是晓凌。
“晓凌,我爱你……”他再也无法克制的开始冲刺,带给她最孟浪的激情。
在身受这份无法抑制的颠狂后,小淘竟然哭了出来,她哭红了眼,心也跟着抽疼,因为她爱的男人在这时候口口声声地喊她晓凌!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闭上眼,她只能假装自己就是郡主,承受他这种铺天盖地而来的热情,让它紧紧包围住,再也不想走出来。
直到两人到达激情的巅峰,他的动作才停下,紧紧抱着她,抵着她的额亲吻著。
小淘则闭上了眼,今后她已了无遗憾,将自己给了他,她真的不后悔,即便有天他气得赶她离开,她也无怨言。
“怎么掉泪了?”
抬起眼,柴莫连意外看见她满颊的泪水。
“因为……因为……”小淘怎开得了口呢?
“是不是我太粗暴,弄疼了你?”唯有这个可能,她才会哭得这么伤心吧?
小淘仍是一个劲地摇著脑袋,“不是……都不是……”
“那是……后悔了?”他眯起眸,眼神带著炯光,“还是你根本不爱我,只是嘴上说说?”
“不是!”她坚决地再说了一遍,“我爱你。”
“那你为什么这么伤心?”
“我……我哭不代表伤心呀!”小淘别开脸,“那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可以感觉得出来,她的泪不是纯粹的悸动,似乎还带著一种绝望的伤感。
“有天你会知道。”如果要她现在说,不如杀了她吧!
“好吧!”定定瞧了她一眼,他起身整装打算离开。
“等等。”小淘见他就要这么走了,立刻跳下床从他身后抱住他,“我爱你……别生气,以后我不会再胡乱掉泪了……”
“你……”她身上的衣裳仍凌乱,贴在他背后的是两团绵柔的胸脯,轻易地又撩拨起他好不容易降下的火热。
他不停的调息,企图压下不该再起的欲望,可这丫头却抱着他不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走!”她吸著鼻子说。
“如果这是你的企图,你成功了。”柴莫连徐徐转过身,一双邪魅的眼睛直在她身上打量。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小淘随着他的视线看看自己,蓦然一惊,“老天!”
她忘了自己身上除了一件外衫,几乎身无片缕!她惊愕的正要转身,却被柴莫连整个抱了起来。
“我这才说你的勾引计画成功了。”他再次抱着她扑向柔软的床榻,火热的缠绵继续延续……
第七章
老刘在屋里无奈地踱著步,还不时发出叹息声,大老远走来的秀婶不解地问:“叹什么气呀?十里外就听到了。”
“怎能不叹气呢?瞧少爷对那个郡主这么着迷,这仇要怎么报?我又怎对得起老爷?”老刘原是柴莫连父亲的贴身保镳,主仆情谊深厚,为主报仇也是他这十年来活下来的唯一理由。
“记得少爷小时候吗?少爷那时候就很疼爱她了。”秀婶回忆当年。
“说的是。”
“只是……我总觉得奇怪。”秀婶蹙起眉头,“你不觉得现在的郡主跟小时候挺不一样,也不太像?”
“没听过女大十八变吗?”老刘仔细想想,“我就看不出来,记得她眼睛大大圆圆、小鼻子挺挺的,和现在满像呀!”
“我不是说外表,是指性子。”她拉着他坐下,“她小时候爱哭、爱撒娇,现在却一点郡主习性都没有,人的外貌会变,但本性可难改。”
“说的是,这点倒是有点奇怪。”老刘随即摇摇头,“但是郡主就是郡主,别想太多了,气人的是戴长风太会算计,几次给我们的回应都是要少爷去见他,从不愿单独赴约,真是贪生怕死!”
“那你决定怎么做?”
“只好对郡主下手,给戴长风一点教训。”老刘眯起眼。
“什么?那少爷肯吗?”
“不肯也得肯。”老刘坚定地望着秀婶,“我会劝他,为了一个女人而忘记百余口性命是如何枉死的,再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是他会听吗?你真有把握?”秀婶一脸迟疑的又说:“再说……再说我已不是那么讨厌郡主,你真要杀她?!”
“老伴,你怎么也有妇人之仁了?”
“我本来就是妇人。”
“你还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下去,老刘叹口气,“你放心,我不会杀她,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让她过好日子,我得让少爷狠下心。”
“唉!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随你的意思了。”秀婶见老刘这么执意,又能说什么呢?“你打算怎么做?”
“如果这两天戴长风不再有任何消息,我就要想办法了。”老刘拧起眉心,“今儿个我会再下山探一探。”
“你经常上下山,可要小心一点。”秀婶不放心地说:“前两天才下了大雨,天雨路滑呀!”
“放心,我会小心的。”说着他便整理了下东西,打算再度下山。
一切就绪,他才走出房间,就瞧见柴莫连坐在厅里喝着茶。
只听见脚步声,他便道:“老刘,你又要下山了?”“没错,我去看看戴长风可有回讯息。”老刘朝他点点头。
“辛苦你了。”
“哪的话。”老刘看看他又道:“可是少爷,有句话我必须说在前头。”
“你说吧!”柴莫连放下瓷杯,平静的望着他,似乎已经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小的认为你不该再对那丫头这么好了,否则老爷在九泉之下一定不会瞑目。”老刘恭谨道。
“错不在她,要我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吗?”他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得让戴长风有点警惕,否则他会以为咱们害怕呢!瞧他这两天连点消息都没有,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他义愤填膺的表示。
“好吧!那你下山看看,如果戴长风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我们再从长计议。”柴莫连闭上眼说。
他心底很清楚,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否则老刘不知会做何打算?说不定会对晓凌动手也说不定。
只是戴长风这老家伙未免将他看得太扁了,真以为以不变应万变,就可以安全脱身吗?
“那太好了,我这就下山去,会早去早回的。”得到少爷的这句话后,老刘立刻精神大振,而后笑容满面的离开了。
望着老刘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柴莫连内心有着更深更浓、无法解除的紧绷。
※※※
延和郡王府的气氛依旧低沉,虽然已经有郡主的下落,但是王爷却不动声色,著实急坏了原伯等忠心的下人们。
“王爷,怎么不将郡主被劫一事上报皇城,让皇上派人来援助呢?”原伯问道。
戴长风举手轻摇,“不,这是我们府里的私事,用不着调兵遣将。”
“私事?这怎么会是私事,郡主被劫,事关重大呀!”
“你不懂,这是好几年前结下的怨与仇呀!”只是其中有太多隐情是莫连那孩子不知道的。
看了那封信,他才知道劫走晓凌的就是莫连那孩子,至于十寨口的刘发就是当年跟在柴天成身边的老刘。他很想当面和莫连谈清楚,但他身边有那个偏执的刘发在,只好请他私下前来,可他不懂莫连为何不肯?
“什么意思,小的真不懂。”那件事可是桩秘密,除了戴长风之外,就只有死去的柴天成知晓。
“这事就别再多问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目前他只好拿出证据了,只是当年与柴天成的私函都在王府内,虽然已派可靠的下属王祥去取来,但是路程遥远,一时半刻是无法赶回来的。
“是的。”原伯嘴上这么说,但心底当真不明白呀!“不过王爷,难道您要将这件事就此搁下?”
“再给我几天时间。”希望王祥赶紧回来。
“时间拖愈长,郡主会更危险。”原伯还是得提醒王爷呀!
“放心吧!晓凌不会出事的。”如果是莫连将她劫了去,他相信他绝不会伤及无辜,况且他从小就疼爱晓凌,光是这点他就有十成十的把握。
只是既然将晓凌劫走,也该放回小淘,还是他打算拿她俩当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