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倌!这是怎么回事?柳清虽然知道他们之间必有误会,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蔺祁会另娶二房。
“盼盼,妳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你走……”她捂着耳朵:心碎神伤之下她再次泪流满面,“回去拥抱新人吧!”
蔺祁深吸口气,“跟我走,我要跟妳解释清楚。”
“下需要。”盼盼无助地望着柳清,“求你……帮我……”
柳清望着她的泪容,朝她点点头,继而转向蔺祁,“盼盼已经决定跟着我了,希望你不要来叨扰我们。”
“你说什么?”蔺祁拚命摇头,“我不信,我绝对不信。盼盼,我要妳亲口说,这不是真的。”
盼盼强忍着悲痛,对他柔柔笑着,“没错,我已经决定跟柳清回去,以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你多保重。”
“妳要我多保重!”他那对眉毛都飙了起来,在他一向带笑的脸上成了很不搭调的神情。
“柳清,我们走吧!”她抓住柳清的手臂,故作亲昵状。
“没问题。”柳清笑着与她一块儿往门外走去,在经过蔺祁的身边时,他感受到一股很大的内力阻挠。
这一踢可吓坏了盼盼,猛地站起之际踢到桌脚差点儿跌倒,幸而柳清伸手扶了她一把,当他看见兰祁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孔时,他更是恶作剧地将盼盼揽入怀,轻拍她的背脊,“下怕下怕,就是有男人这么没气度。”
“柳清,放开她。”蔺祁沉声喊道。
“我偏下。”他跟他卯上了。
当盼盼一听是蔺祁的声音,才猛地抬头,可是她并没有如蔺祁所想象的扑进他怀里,反而将柳清抓得更紧。
“盼盼!”蔺祁难以置信地唤道。
“你来做什么?”盼盼咬着下唇,之后竞苦笑地说:“对了,我倒忘了向你恭喜了,新郎倌。”
新郎倌!这是怎么回事?柳清虽然知道他们之间必有误会,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蔺祁会另娶二房。
“盼盼,妳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你走……”她捂着耳朵:心碎神伤之下她再次泪流满面,“回去拥抱新人吧!”
蔺祁深吸口气,“跟我走,我要跟妳解释清楚。”
“不需要。”盼盼无助地望着柳清,“求你……帮我……”
柳清望着她的泪容,朝她点点头,继而转向蔺祁,“盼盼已经决定跟着我了,希望你不要来叨扰我们。”
“你说什么?”蔺祁拚命摇头,“我不信,我绝对不信。盼盼,我要妳亲口说,这不是真的。”
盼盼强忍着悲痛,对他柔柔笑着,“没错,我已经决定跟柳清回去,以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你多保重。”
“妳要我多保重!”他那对眉毛都飙了起来,在他一向带笑的脸上成了很不搭调的神情。
“柳清,我们走吧!”她抓住柳清的手臂,故作亲昵状。
“没问题。”柳清笑着与她一块儿往门外走去,在经过蔺祁的身边时,他感受到一股很大的内力阻挠。
而柳清也使出内力,不动声色地与他抗衡着,“我说蔺祁,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可以的事为何盼盼不行,让我走,否则我们将两败俱伤。你想,这应该也不是盼盼所乐见的。”
蔺祁看向盼盼那张淡漠的脸蛋,顿时泄了气的收手,柳清也同时收起内力,对着她温柔地说:“盼盼,我们走吧!”
直到两人离开一段距离后,柳清不得不开口道:“该不会是妳误解他了吧?应该找机会弄清楚才是。”因为蔺祁让他想起自己,如今他正是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沉痛中,况且他可以从蔺祁的眼神中看出他对盼盼的至爱。
“我不知道,坦白说,我没心情去弄明白,好累,真的好累。”蔺府办喜事是事实,他娶妻是真的,何须弄明白什么。
“不过--”
“柳公子谢谢你,多亏有你,至于莲姑,我定会想办法让她听听你的苦衷。”盼盼对他曲膝行礼。
她才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柳清说道:“妳知道我有苦衷,那蔺祁呢?说不定--”
“我不想听。”她摇摇头,“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他的情况与你不同,你对莲姑是真爱,可他却负了我。”
说完,她便旋身转向尼姑庵,每走一步,她就心痛一次,因为这代表她与蔺祁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原以为他不可能找她,他们也不可能再见面,可再次相逢,内心的蠢动依旧,她不得不硬起心肠,否则连她自己都会唾弃自己。
而站在她背后的柳清看了看她,又看向茅屋的方向,看来现在是该轮到他为盼盼做些事了。
※※※
蔺祁坐在香树亭中,烈酒喝过一杯接一杯,心情却无法让酒精给蚀得忘了过去,多希望他能一醉解千愁,只可惜蔺府又是酒府,自幼他便被烈酒给喂养到大,想灌醉自己何其难哪!
“少爷,您不要喝了,酒喝多了对身子骨有害的。”管家乔伯见少爷自从去找夫人回府之后,便喝个下停,瞧这满桌的酒坛子……天,想他看着少爷长大,就算他早养成千杯不醉的能耐,也不曾这么喝过。
“你别烦我。”蔺祁斜睨了他一眼,“如果你有可以一醉不起的方法,倒是可以告诉我。”
“少爷,怎可以一醉不起,那蔺家怎么办?”乔伯还真是老泪纵横。
“哼,乔伯,这就是我的负担与压力呀!”蔺祁苦笑,“你退下吧!别再来吵我了。”
“唉……是。”乔伯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收拾一下桌面的坛坛罐罐,随后离开了。
蔺祁又灌了几杯后,却突然听见一道狂笑的嗓音,“哈……没想到我心目中最冷静的男人蔺祁,也会有这个时候。”
他喝酒的动作一顿,全身随即提高警觉,“谁?”
“你说会是谁呢?”一道黑影瞬落在他对面的石椅上,对方为自己斟了杯酒,“嗯……这酒真不错。”
“你来做什么?”蔺祁脸色一拉,狠狠地夺下他手中的酒杯。
柳清扯唇一笑,“何必这幺小气,不过是喝杯酒而已。”
“喝酒而已?你怎不怕你没命回去。”他猛一翻桌,扇柄就顺势架在柳清的脖子。
“喂喂喂,你客气点,我今天来可是为了帮你呀!”柳清两指将扇柄一夹,往旁一推。
“帮我?省省吧!”蔺祁火爆地瞪着他。
“刚刚我来此一探,这才发现你并没纳偏房,看来你和盼盼姑娘之间确实有误会。”柳清凝睇着他那张臭毙的脸。
“盼盼姑娘?!”蔺祁听出语病,“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想的没错,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我之所以在那儿出现是另有目的,但不要为了她。那天之所以这么说,全是应盼盼姑娘的要求。”柳清瞇起眸,“可瞧她和你都这么不快乐,我只好再多事一回了。”
“柳清,”蔺祁急切地抓住他的双臂,“你到底想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我说清楚,你就愿意相信吗?解铃还需系铃人,去找她吧!这时间她都会在山腰的溪边洗衣。”柳清说完,便腾身一跃,转眼间已不见踪影。
“这家伙,我该信他吗?”蔺祁蹙紧双层,但他对盼盼的爱是无庸置疑的,又怎能因为一个误会让她真的离他远去?
想想,他便再也顾不得一切地迅速前往溪边--
到了那儿,蔺祁果真看见一抹纤影就蹲在那儿,潺潺流水声衬上周遭不时传来的婉转鸟啼声,这样的意境还真是美。
徐步走近她,却瞧见她脚边的竹篓里可是有满满一大堆的缁衣素袍!
难不成她住在尼姑庵,就得替那些尼姑洗所有的衣裳?
瞧她的那双小手,曾几何时做过这样的粗活?她一定不知道这些看在他眼底有多么不舍!
“别做了,”他忍不住出声阻止。
盼盼洗衣的动作一滞,下一刻立即抬头望向他,眼底有着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又来了?”
“妳跟我走,别洗了。”蔺祁用力拽住她的手。
“不行,师姊们明天还等着穿这些衣裳。”盼盼用力甩开他的手。
“难道她们自己不会洗吗?”他冷声说。
“我只是想帮忙。”盼盼往后一退,“别过来,即便为她们洗衣,总比跟你走来的好。”
“盼盼!”他倒吸口气,“我知道妳根本没和柳清在一块儿,上回这么说只是想气我,对不对?”
“才不是,柳清他是因为有事得离开几天,过阵子就会来接我。”盼盼别开眼,故意这么说。
“别想瞒我,我现在只想好好跟妳谈谈。”蔺祁往前跨出一步,盼盼便后退一步,排斥他的模样直让他看得心痛。
“我问你,响玉在蔺府吗?”上回见面时,她忘了问他。
“她在。”
“那就好,只请你好好待她,若是星星欺负她,就将她送回于家吧!”如今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她了。
“她不用回去,还在蔺府等着伺候妳呢!”蔺祁瞇起眸,又朝她迈进一步,哪知道盼盼在紧张之下猛地再退一步,脚下一个滑溜,竟跌进了溪里!
“啊--”她不会游水呀!
喝了一口又一口的水,盼盼不停挥舞着双手,胡乱拍打着水面,但是她仍是一径地往下沉……不断往下沉……
她已没有力气了,嘶喊不出声音、挥不动手脚,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淹死的刹那,她的身子居然突然离了水面,被锁在一个坚毅的怀抱中。
“盼盼、盼盼……”同样全身湿透的蔺祁轻拍着她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