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吕决的爆栗差点又敲打到乌杨丽娜上。“听好了,没有人愿意去当汉奸,至少没有人比你更愿意去当汉奸。我们过来虽然要解决一些事情,但我们必须沿着原先的历史走,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出海的原因。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徐市原先的最后归宿,但我们却不会傻乎乎的去步他的后尘。要想不像他那样掉进东海去喂王八,那我们就必须拥有能经得起风浪的海船。还有就是为了防止留下超出这个时代的物品和技术,我们必须秘密造船,并且等到了日本后还得把这些先进的海船销毁掉。”他顿了一下又说道:“最后就是我们如果带着所谓八百童男童女去日本的话大约需要二十艘福船,要建造二十艘福船顶多也就需要五六千根木料,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田大人准备一万根木材吗?”
乌杨丽娜似乎是怕了吕决的爆栗,连忙摇了摇头。吕决说道:“原先的历史上徐市不是前后两次出海吗?到时候我们也会遵循这样的顺序,先乘坐琅琊海军的沙船到近海转一圈,然后回来告诉嬴政说在海上遇上了怪鱼,那怪鱼要大量的金银珠宝和八百童男童女才让我们过去。到时我再加上一条,说那怪鱼还嫌我们的船过于陈旧,必须让我们乘坐新船去拜谒蓬莱诸仙。那样的话田大人多采伐的几千根木料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等等!”乌杨丽娜打断道,“我们不是不坐他们那种沙船出海吗?干嘛还要打造那样的新船呢?”
吕决道:“我在让田郡守为我们砍伐木材地时候曾经说过。砍这一万根木材对他也有好处。”
乌杨丽娜道:“这话当时我听见了。可我们根本就用不了那么多啊?难道就是为了修建那些我们根本不会使用的平底沙船吗?”
“对,也不对。”吕决贼兮兮的看着她说道。“你想,咱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人家田大人白给咱们打工吧,怎么的也得让人家也得点好处是不?如果我跟始皇帝说要新船,嬴政那家伙肯定会下令让琅琊郡立即赶造,而那时田大人正好手上有那么几千根适合造船的木材,你说到时候他田郡守会怎样感激我?嘿嘿,很是期待唉!”
“鄙视!”乌杨丽娜美目一翻说道:“让人给你打工不给工钱不说,还要让人家对你感激涕零。你的风采直逼后世那位黄世仁了!”
吕决哈哈笑着作了个揖说道:“承蒙夸奖。小生不胜荣幸之至!”
两人正在说笑着,就听前面一阵混乱,接着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吕决刚要推开车门(注)看个究竟,就听外边一阵马蹄声过后又响起了娄葑的声音:“大人。前面的道路过不去了。”
吕决推开车门问道:“怎么回事?”
“前面道路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坑,人从坑两边可以过去,但我们这十几辆马车是无论如何过不去地。”
“哦?”吕决知道秦代非常注重各地间通衢的建设与维护,现在他们走的就是琅琊到泰山县的官道。这个季节也不是山洪暴发地季节,应该没道理道路会出现什么问题的。他和乌杨丽娜一前一后跳下马车说道:“走,过去看看。”
来到车队的最前面一看,果不其然。道路中间还真有一个坑。并且那坑实在有点大,直径有一丈方圆,那深度。可以这么说。他吕决跳下去反正没人帮忙是绝对上不来。看到这大坑。吕决不禁想起周炳新来,那时候日本鬼子活埋他的时候挖地那个坑都没有眼前这个大。
“这坑是谁挖的?”吕决看了一会儿眼前这大大的坑。又把眼光向周围的山林看去。看着看着他竟然笑了:“娄,这周围地景致你不觉得眼熟吗?”
经吕决这么一说,娄和乌杨丽娜便都抬头向四周看去。
越看娄眼睛瞪得越大:“这……这好像是我们来琅琊时遇到山贼的那个地方!”
娄的话音未落,就听前面不远处地树林里一声大喝:“呔!此山是我开,此数是我栽,要打次路过,留下买路财,要是敢反抗,爷爷管杀不管埋。”
听到这几声招牌式地叫喝,后面车队地人都是一惊。跟着一起出来的小庄子更是两腿打着哆嗦走到吕决身后说道:“临离开琅琊地时候管郡尉说借给咱一队兵丁师祖您还不要,这回咱可是遇上劫道的了!”
乌杨丽娜回头嘻嘻一笑说道:“小庄子别怕,这回咱们八成是遇上熟人了。”
熟人?小庄子心说师祖神通再广大,也不可能和山贼都混成熟人吧!但抬头向吕决几人的脸上看去,只见他们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他想师祖和山贼是熟人这话虽然不太可信,但所谓能者无所不能,看上去师祖和那位娄公子没把山贼放在眼里倒是真的。
再扭头向不远处那树林看去,只见树林一阵摇动,呼啦啦钻出一大帮人来。那帮人看上去有五六十人的样子,为首一名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两只手里各拎一把亮闪闪的青铜阔剑。这大汉虽然看上去长得很是凶恶,但不知什么原因,走起路来竟然是一瘸一拐的。再往大汉身后看去,身后的那些山贼们虽然没有他手里的阔剑那么吓人,竟也大都手里拿着或长或短的兵刃。
“这位大哥几个月不见好像是发达了唉,手下的喽罗也比原先多了不少哦!”小庄子见师祖这句话竟然是对旁边的乌杨丽娜说的,并且脸上还是一副赞许的表情。
再看乌杨丽娜,竟也一边点头一边说道:“不错,今天手里这两把家伙可比上回那片铜叶子威风多了。”
那位大汉听师祖和师叔祖这么说,不由得往这边仔细打量起来。不一会儿,他那张脸逐渐的由凶恶演变成吃惊最后竟变成了沮丧,而他后面的喽罗们也开始窃窃私语,似乎有几个人对这边的人也认识一样。
只见那大汉叹了口气回头对手下的喽罗们喊道:“娘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都给老子撤!”
“慢着,”小庄子就听师祖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老朋友好久不见,怎么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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