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竹木林”里的小屋,凶手果然很狡猾,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女子,暗杀湘湘,下毒堡主和夫人,熟知少堡主的弱点,看样子又似乎懂得一些岐黄之术,这是目前仅有的线索了,那个大脚印,说明是个没有裹脚的女子。我傻,懂武功肯定就没有裹脚了。最特别的就是与湘湘有深仇大恨,这是偶然呢,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可是按道理来说,如果是同一个人,应该最先向手无缚鸡之力的湘湘下手,而不是冒险对堡主夫妇二人下毒。既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为什么偏偏要暴露目标,暗杀湘湘?这就奇怪了?问题到底在哪儿呢?他们三人之间的共同点在哪儿呢?熟知少堡主?那应该跟秦遥世家关系不大。又或者,会不会是凶手就是湘湘,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安排了这出好戏来转移我们的视线?
“子晴,愁眉苦脸的,想什么?”师兄帮我推着秋千,问我。
“师兄,有几个人知道少堡主肩部受过伤?”
“原来你在想这个,我跟大哥已经分析过了,知道的人确实不多,但是时间长了,想必也不少了。”
“你先告诉我谁知道啊,还有他是怎么受伤的?”我回过头催促他,明天少堡主接掌“风云堡”,如果不抓紧时间找出凶手,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事端,况且目前连敌人到底是单枪匹马还是人多势众都搞不清楚,怎能不着急。
“那是师兄15岁那年,为了从狼狗手上救下碧玉,受的伤,因为伤筋动骨,所以一直没有痊愈,直到现在天气一变化还会隐隐作痛。这事除了我们几个知道,堡里堂口的几个人也清楚。因为大家都在想办法用新的药来医治他的伤。”
“狼狗?怎么会连狼狗都打不过啊。”我撇撇嘴巴,越来越怀疑之前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神乎其技的武林绝学了,看来都是骗人的,娱乐大众用的。
“我说了,是因为碧玉,当时碧玉受惊过度,大哥一心要带她走,所以被扑上来的狼狗狠狠咬了一口。”
“碧玉不懂武功吗?”我还是不能理解,狗狗嘛,蹲下身子它不就不追了。
“当时碧玉只有12岁,年纪还小,就算她长到18岁那会,武功也是平平。倒是臂力相当惊人,尽管师伯说她的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她对学武仍然没多大兴趣,一心想要嫁给我大哥做个贤妻良母。”
“喂,我说你怎么那么失败?”我鄙视地扫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地看着我。
“难道不是吗?你跟那个少堡主,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怎么这些姑娘从小就对你大哥情根深种,反观你,没人喜欢就算了,竟然连未婚妻都一心想要嫁给别人。”
“于子晴!”师兄忍无可忍地使出了河东狮子吼。
“我说的是事实嘛。”我扁扁嘴,“好啦,我知道错了。我应该说,你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在等我的到来,对吧。”我讨好他地挽过他的手臂。
“知道就好!下次再提这事,别怪我不客气。”师兄有点受伤,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自己好像很没有女人缘,就算是在“醉春风”那风流一夜,第二天姑娘也跑了,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心里总不忘要落跑。
“对了,师兄,湘湘知道碧玉的存在吗?”
“不知道,据我所知,湘湘知道大哥心里恋着别人,但是不知道是谁,因为前些日子我回堡,她问过我这事。”师兄百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回答?”我眨眨眼睛,看着他。
“我能怎么说,只能推脱奶奶找我有事,溜了。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大嫂,又是表妹,我只能选择沉默了。对了,你以后别对大哥那样了,怎么说,那也是你未来的……”
“停,八字没一撇的事,我才不承认。何况我还得好好考虑一下,谁知道你会不会象你大哥一样,变得那么冷酷无情。”我装模作样的打了个抖擞。
“于子晴,你说什么?”师兄脸上狂风暴雨来袭。
“我先走了,想不出什么,我去找找灵感。”我见势不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