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钱,师兄忽然拉住我,十分十分认真的地注视着我。
“师兄,我没钱,别指望我跟你分摊。”我很无辜,事先已经说明让他请客了。
“你个丫头。”他忍俊不禁地弹了下我的额头,将我搂进怀里。
“喂,好多人在看。”真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他却还怡然自得的样子。
“哈哈,才发现我之前的二十几年真是白活了。”师兄神经答错线似的当众哈哈大笑。
“师兄,”我挣扎开来:“别玩了。”急忙低头转身,不用说,现在脸肯定比柿子还红。
“好好好,我以后会看场合的。”他追上前,示意我停下。
“干吗?”我口气不善地瞄了他一眼。
“把这个收好。”他将一块不大不小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手心。
“好漂亮。”我不禁感叹出声。光泽亮丽的玉佩上若隐若现的一朵什么。
“师兄,这朵是什么?”花都差不多,不懂不丢人吧。
“雪莲花。”
“雪莲花?”我默念着,满心欢喜地欣赏着那花,那托起雪莲花的纤纤玉手,雕刻功夫非凡,连手指的纹路都隐约可见。
“不能要,看起来价值连城,到了我手里不小心就被我当了。”我将它仔细地放回师兄手上,可没忘记上次“比翼双飞”的糗事。
“这些给你,这个你也好好收着,要让我发现你把它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塞给我玉佩就算了,竟然还给了我一叠看起来像是银票的纸。不是吧,有这样的好事。
我抽出一张银票,其它都还给他。“师兄,这个就当你替师父照顾小师妹的哦,其它不用了,哈哈,这下我又有钱了。”左看右看看不懂这银票多少钱。
“于子晴!”云子扬的额头开始出现一条黑线了,竟然两次被退回来。
“我不敢要啊,我总是丢三落四,这个东西万一丢了,我十个脑袋都不够赔你。”我叫苦连天,连衣服都不会穿的人身上还怎么揣这个啊。
“收在这不就是了。”他当真把玉佩放进我的腰间佩带里。
天啊,演古装剧呢,大伙真的这样藏东西,偏偏我就是不习惯。“有了。”
“老板,把你们这最好的丝线拿给我看看。”师兄跟着我进了一家丝绸铺。
“这个够结实吗?”我拿起一根不至于太细的线,用力扯了下,手有点疼,绳子倒是没断。“师兄,你帮我扯扯看,力度差不多就好,不能用功力弄断哦。”我不放心地交代。
“还可以,挺有韧性,你要做什么。”他疑惑不解地把丝线搁在前方桌子上。
“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忍不住卖卖关子。“老板,我要一米。”
我将丝线对折缠绕在一起,弄成一条两股的挂绳,穿过玉佩的手,比划好以后,在距离两端末梢约莫5cm的地方各打了一个死结,然后两头互相在对方打结的结点外再打个结。这样拉开挂绳的长度就足够套进脖子,抓住末端结慢慢拉到中间结点,绳圈就变小,玉佩就贴在脖子下方了。我喜滋滋地拿起玉佩,拉开衣襟,藏了进去。
“子晴。”师兄挡在我的面前:“以后不许在大庭广众做出这种,这种动作。”
我吐吐舌头:“知道了。这样就不会掉了吧。“我拍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