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木林”?她们说少夫人?难道是秦湘湘?荒园?少堡主竟然将她关在荒园,不至于吧?她好歹是秦遥世家的小姐啊。
“小晴,你想什么?”
“小奴,你的手。”我吃惊地看着她划痕密布的手心,难过得快要哭了。“你们今天到底干什么活了?”
“没什么啦,就烧火了,不小心被树枝割的。”她抽回手,往身后藏。
“小奴,都是我害了你。”我难过得红了眼。
“哟,少假惺惺了,有本事把你那差事让给她。”文玲故作优雅地来到我们面前。
“就是。”应声虫雀儿马上接口。
“让就让,我这就找老夫人说去。”我气不过地起身,要出门。
“小,小晴,我哪识得字啊,你别傻了。”小奴一把拽住我。
“可是……”我在心里呼喊,可是我心疼啊。
她对我眨眨眼睛,说:“以后给我带点好吃的就是了。”
“哟,真是太感人了,多么姐妹情深啊。将来有你们哭的时候。”雀儿撇下一句话,两人高傲地出门去。
我算是明白了,在这儿,连擦个澡都按等级划分,她们两自然是排在前头的。
“看把她们得意的,如果不是堡里缺人手,轮得到我们大家了,真是不知珍惜。”房里另外有人这样说。
“是啊,我听说堡里现在是内外都不安生。堡主和夫人昏迷不醒,派了大部分人十二个时辰伺候,而且好些人被派出堡办事,如临大敌,现在是里外一团糟。”
我竖起耳朵,专注地听着。果然是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就多。
“我听说,是中邪了。”
“我们村有个农夫,30岁,也是这样,夜里一睡不醒,然后就没了。”
“是吗?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大体就是这些了,其它的不清楚。”
“不管怎么样,得好好干,听说不合要求还是会被逐出堡的,这每个月有一两多的银子,这么好的差事哪儿找?”
“那是,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才有力气干活。”
“对了,你叫什么呀,从哪儿来的?”
一屋子的姑娘,七嘴八舌。只是那位新玉姑娘,自始至终没有开过口。
“小奴,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我好奇地撞了撞她的手臂。
“李大娘分组的时候叫了名字啊。”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就说嘛,小奴怎么有魅力让她开口,她冷冰冰的,甚至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