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见状,对下人微笑一下,道“那就有劳小哥了。”之后随着下人,来到了一个凉亭之旁,下人向江德向凉亭中所指,示意江德彩衣在凉亭那里,之后下人就退下了。但见凉亭处在一处人工湖中,彩衣正坐在凉亭之中拂动琴弦,样子是十分的优雅,使江德无限的陶醉,甚至不忍心上前打扰,只是站在原地,闭眼细心听着美妙的琴声。
一曲弹完,江德缓步走到凉亭之中,但见彩衣此时正拿出了手帕把古琴上的尘土擦干净,其实琴本来已经是很干净了,只是彩衣十分的爱惜这把琴,所以才时常擦琴。
江德向彩衣一施礼,对彩衣礼貌性笑一笑,道“彩衣小姐,江德在这里对小姐有礼了。”
彩衣见状还是已经,连忙在琴案上起身,对身边的江德也同样施一礼,道“公子客气了,小女子也给公子施礼了。”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宛如银铃般的声音,不断的在江德的耳中回荡。
旁边的丫鬟见状,不禁的‘扑哧’的笑了出来,然后对江德和彩衣施一礼,道“公子小姐你们聊着,丫头我还有事情要干。”说完之后,识相的离开了两人。
丫鬟走了之后,凉亭之中陷入了沉寂,两人都是无语,互相低头站着。良久之后,江德率先打破了这片沉寂,江德对彩衣道“彩衣姑娘,在下不才,愿意在小姐面前献上一曲,不知小姐可有兴趣。”
彩衣闻言,点点头,对江德道“那就有劳公子大驾,小女子洗耳恭听。”说完之后向江德回以一笑。
江德道“那在下就在小姐面前献丑了。”江德说完之后,缓步来到琴案前,坐在了彩衣所用的松木琴案之上,但见琴案和古琴,一尘不染,给人一种十分清新的感觉。江德现在在古琴之上抚mo一下,感觉一下古琴的手感,但见古琴的手感俱佳,绝对是琴中的上品。
随着江德的手指在古琴之上不停的弹动,凉亭之中也不断的传来了美妙绝伦的琴声,彩衣在一旁,不禁的暗暗的吃惊,多么美妙的琴声啊!彩衣见过的才子不计其数,但是像江德才华横溢,又英俊潇洒的还是第一个,令彩衣不禁的勃然心动。
想来那些富家子弟,对于自己的文采向来是夸夸其谈,但是一到他们显示真才实学的时候,他们往往会黔驴技穷,不知所措。像江德这样从容,优雅的还是第一个。
一曲完毕,江德在次向彩衣施一礼道“彩衣小姐,不要见笑。”但见江德的笑容还是那么的从容,潇洒,彩衣也不禁为之有一些痴迷。
两人在这之后,又谈论起来,两个人谈的甚是投机,江德知道了彩衣本姓李,彩衣的父亲是吴国有名的商人,可谓是富甲一方,从小彩衣就学习琴棋书画,对这些东西是无所不通,彩衣把自己的事情统统的和江德说了,但是江德对于自己的身世是只字不提,彩衣知道江德可能有难言之隐,就没有在过多的追问。
转眼之间,就到了傍晚,江德也离开了李府,回到了他的太*。太子妃和侧妃见江德神采奕奕的回来,皆感到吃惊,连忙询问江德越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江德只是对他们摇摇头,对彩衣的事情只字不提。
第二天,江德在次来到李府,这次与彩衣谈论了一会,彩衣的父亲李员外突然出现在两人身边,江德于是与李员外在一起攀谈,李员外见江德举止优雅,谈吐不凡,不禁的暗暗地喜爱江德,同时也赞同女儿的目光。
这天,江德留在了李府吃饭,饭桌之上,江德丰富的见识和敏锐的目光再次的博得了李员外的喜爱,李员外与江德说道高兴之时,不禁哈哈大笑,两人一直说到夜晚,才恋恋不舍得放江德离去。
彩衣见父亲如此的喜爱江德,自己心中也不禁一喜,心中感到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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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传 彩德之恋 下
这样,江德每天无论怎么忙都要去看望彩衣一眼,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江德冷落了正妃和侧妃,心总是在彩衣那里,不禁使正妃和侧妃心中不顺,但是对于太子也是无可奈何。
这天皇上召江德入宫,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江德说,江德急忙的来到皇宫之中的栾阳宫中,见到了皇上,江德连忙给皇上施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连忙的扶起江德,对其一笑,道“我儿免礼,为父找你是有军情商量。”但见皇上有五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慈祥,江德是他最为欣赏的儿子,也是着重培养的,江德是十分的聪明,一听军情,马上就联想到了南方的西部的军情,吴国刚刚建立,到了皇上这代,才是二世,虽然内部繁花似锦,但是西部边境,吴国打算画到自己的地盘,想来皇上一定是想让江德攻下西部的诸国。
江德对皇上道“父皇,是不是想让儿臣去攻下西部诸国啊!”
江德说完之后,皇上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自己多年来没有白培养这个儿子,他一定是自己好的接班人,皇上道“朝中有很多事情离不开父皇,你身为太子,就带父皇亲征吧!”
江德闻言,在次向皇上施礼,道“儿臣一定不负父皇的重托,攻下西部诸国,为我大吴建功立业。”
皇上听罢,用手拍拍江德的肩膀,点点头,表示对江德的赞许。
江德从皇宫出来,赶到了李府,彩衣见到江德今天情绪十分的低落,知道江德心中一定有事,上前握住江德是手,笑着对江德道“今天怎么了啊!我们的江大公子,不开心啊!和彩儿说说啊!”
江德也对其一笑,紧紧的握住了彩衣的手,道“彩儿,我要出一趟门,去办一点事情,可能会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彩衣听后,情绪有一点低落,但是马上情绪就转变过来了,笑嘻嘻着对江德道“没关系,彩儿等你,男儿志在四方,不要总是惦念着儿女情长。”其实彩衣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低落,但是为了鼓励江德,还是装出了高兴地样子。
江德听后,心中也是十分的感动,把彩衣拥入怀中,道“彩儿,你就不关心我的身世吗!”
彩衣的眼睛与江德对视,在他的眼神中彩衣知道江德不会伤害她,一定会带给她幸福的,彩衣笑了笑,道“你不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我相信我们的江大公子心里有彩儿这就够了。”
彩衣说完,江德在次陷入感动之中,把彩衣搂的紧紧的,然后对彩衣道“其实,我已经有了妻室了,而且还有两房。”
江德说完之后,但见彩衣的眼神之中出现的一丝的失望,一丝的无奈,江德见状,心中甚是心疼,连忙又道“不过我的心中彩儿是最重要的,彩儿你相信我,我回来之时就是娶你之时。”
彩衣听后,脸上再次出现了笑容,看着江德英俊的面容,点点头,道“只要江大公子心中有彩儿,彩儿就心满意足了,原来的事情并不重要。”
两个人手牵着手在院中散步,彩衣记得江德临行之时对她说的那句话,“彩儿,最多一年,我就会回来,到时候娶你过门。”说完之后,江德离开了李府,彩衣笑了,还不停的向江德摆手。
江德踏上了战场,彩衣在家中等待,一年,二年,三年,三年过去了,江德仍然没有回来,有人多次上李家提亲,但都让彩衣拒绝了,她在等待着他,她相信他一定不会骗她,李员外也多次和彩衣说“江德只是一个登徒浪子,只是在欺骗你的感情,你何必当真那!为了这么一个负心人不值得你去等。”李员外是苦口婆心的好话说尽,但是女儿就是不听,说深了就拿自尽来威胁父亲,久而久之,李员外也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任由她自己发展了。
这天,彩衣带着丫鬟一起去购买胭脂水粉,但见城门是围了一群人,尤其是围了很多的女孩子,丫鬟向路人打听,路人告诉丫鬟是太子殿下平定了西部,凯旋回朝了。丫鬟也十分好奇,和彩衣说也想去看看,彩衣此时哪有这个心情,就回绝了丫鬟,但是经不住丫鬟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答应了,与其一同向人群中走去。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一个能看到太子的地方,但见两旁的女子像是疯了一样,只是为了看太子一眼。
彩衣缓缓的抬头,但是看到太子的那一刻,她惊呆了,这个不就是她日思夜想的江德吗!只见江德一身玄色战甲,显得是威风凛凛,脸上挂有这自信的笑容,不断的在想两旁的百姓挥手,有的少女因为能得到江德的一个摆手,或者是一个眼神,而欣喜若狂。
丫鬟这时候也看出来江德,刚刚要喊,但是被彩衣捂住了嘴,彩衣阻止了丫鬟,彩衣与众人一同跟随江德到太子府,但见太子妃和侧妃已经等待江德多时了,见到江德,连忙的扑到了江德的怀中,不禁的哭泣起来,江德也把他们抱在怀中,开始了劝阻。片刻之后,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和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也来到了江德身边,不断的叫着江德“爹爹,爹爹。”
江德也把两个孩子抱在怀中,对他们是十分喜爱。这时丫鬟想要发作了,她从小和彩衣在一起,两人情同姐妹,见到江德如此,为彩衣不平,彩衣连忙拉着丫鬟,向府中走去。
彩衣回到府中,等待着江德,但是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了,江德依然没有来看彩衣,彩衣感觉到一些心灰意冷,难道江德真是和父亲所说的那样骗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