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只是担心子宇的身体,子宇乖把药喝了。”
江子宇连忙摇头,道“四哥,平日之中子宇可是没有得罪过四哥啊!四哥你就饶了子宇吧!”
江子楚刹那间面色变得严峻起来,拽住江子宇的头发,江子宇的头就自然抬起来了,凌厉的目光看着江子宇,但见江子宇的目光之中充满的恐慌,害怕。
江子楚道“子宇,喝下药你会很舒服的离去,若是你不愿意四皇兄还有别的办法让你死去,听四哥的话,喝下去吧!”话音之冷,让人感到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江子宇闻言之后,心中不禁一冷,他知道他这个四哥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于是江子宇在次颤颤的拿起碗来,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但是怎么也没有勇气把药喝下去,最后不禁的把药碗摔倒地上,但见要到地上,开始冒白色的泡沫,子宇在次哭求子楚道“四哥,你就饶了兄弟吧!兄弟什么都听你的。”
江子楚见状,不禁的摇摇头,站起来,向外走,江子宇见状,心中一喜,看样子江子楚是要饶他一命了,但是江子楚走了两步之后,对士兵道“你们来服侍六皇子殿下喝药。”
子宇闻言,心中又是一凉,在次大声的向江子楚求饶,但是江子楚如若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走着,片刻之间,侍卫又端来了一碗药来。
两天之内,两个皇子死了,这事情轰动了朝野,但是越王给出来的解释是,五皇子江子斌沉迷于酒色死于花下,六皇子身体不好死于重病,这个答案虽然是有一些牵强,但是群臣们考虑是皇族内部的事情,他们不便插手,再说越王现在可是摄政王,同时掌握了大部分的兵权,虽然表面上在齐王之下,但是实际上大权是掌握在越王的手中个,他们可是得罪不起的。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丞相府,夕月和子容听说自己的两个兄弟相继死去,心中不免的悲痛。子容不禁的哭着对夕月道“姐姐,没想到两个哥哥这么命苦,年纪轻轻的一个死于花下,一个竟然病死了。”
夕月听完子容说完之后心中一惊,道“子容,你真的以为五皇兄和六皇弟是朝中所说的那样死的吗!”夕月此时心中对于这个弟弟很迷茫,现在这个时候个个皇子都变得尔虞我诈,只有这个弟弟还是那么的纯洁,竟然相信了江子楚那些人所说的话。是应该让他明白事情的残酷,还是让那份美好继续留在心中那。
子容擦了擦眼泪,道“朝中所传,怎么会有假啊!”
夕月拿出手帕,帮助子容擦去眼角边的余泪,点点头,道“是啊!朝中传来的不会有假的。”夕月心中所想,还是让弟弟把这份纯洁在保留一段时间吧!她现在实在不忍心看到弟弟失望的眼神,夕月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那!子楚他们既然能杀了子宇和子斌,那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和子容的,夕月此时正在想办法,和她们抗争,现在一切只能看自己的了。弟弟和侄子要靠自己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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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奇挂
夜,死一般的寂静,仿佛上天都和夕月过不去,今天的天阴沉沉的,看不到一丝的星光和月光,夕月独自坐在丞相府中的石凳上,默默的思考着,思考着怎么对付大皇兄和四皇兄,怎么对付二皇姐,原本不想与其争斗,但是为了能活下去,同时也是为了弟弟,她必须要和他们斗到底。
南宫风悄然走到夕月的身边,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之上,笑着对夕月道“怎么了,今天公主不高兴。”
夕月摇摇头,勉强的一笑道“没有啊!只是今天的天气不好,心情自然也跟着不好起来。”
南宫风心中明白,夕月此时的压力很大,要和自己的兄长姐姐作斗争,人家权倾朝野,自己方面势单力薄,自己的弟弟更是对现在的情况不明,天真的认为发生的事物都是意外。在南宫风心中,此时十分心疼夕月,若是长久下去,不用子楚他们,夕月自己就会把自己累垮的。
南宫风笑着对夕月道“夕月,明天我们上京城之外的天绝寺上柱香,许个愿吧!天绝寺的大佛很灵的。”
夕月闻言,点点头,之后两个人在石桌之上说了很多,很多,这些东西夕月只能和南宫风一个人说,即使是自己的弟弟,夕月也不能和其提起,因为子容的心灵太脆弱,恐怕是经不起这些事情。
清晨一大早,夕月和南宫风早早的起来了,两个人收拾了一番,手挽着手走出了丞相府中,外人看来,青颜公主笑容可掬,和蔼可亲,真是幸福,但是夕月内心的痛苦,又有谁能知道那。
走出了京城,走一段羊肠小道,就是天绝寺,道路两旁,种着垂柳树,因为现在天气转凉,叶子纷纷落下,不禁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凄凉的感觉。在离寺庙半里的地方,有一口古井,不时能看见小和尚来此打水。
但见天绝寺门口古色古香,由于此时不是上香的旺季,来往的人稀稀松松,不是很多,南宫风和夕月来到门口之时,但见一个中年和尚上前,双手一合什,向南宫风一施礼道“阿弥陀佛,南宫公子,贫僧与你有礼了。”南宫风原来陪同母亲来过寺庙,所以这里的和尚认识南宫风,见他来到寺庙之中,上前主动和南宫风打招呼。
南宫风也向和尚施一礼道“大师,在下今天带着姐姐来寺中向在我佛之前上柱香,许个愿。”
和尚在次合什,对南宫风道“那两位施主里面请吧!方丈在内堂,两位上过香之后可以去找他老人家一叙。”说完之后,和尚做了一个向里面请的手势。
南宫风对和尚道“那有劳大师了。”说完之后,与夕月缓步向寺庙的大殿之中走去,但见寺庙之中的大殿甚是高大,一尊巨大的木佛赫然屹立在大殿之中,但见木佛盘腿坐在大殿之中,双手合什,双目紧闭,面露微笑,面容和蔼,慈祥,不禁让人有一种亲近之感。
夕月点燃了一柱清香,在佛前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把香插在香炉之上,之后再佛前跪下,双手合什,低头开始许愿,心默默的恳求道,救苦救难的佛祖,请救我姐弟于危难之中,在这场浩劫之中安然度过,如果佛祖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那就让一切的苦难都由夕月来受吧!不要为难我的弟弟和侄子。
良久之后,夕月起来,南宫风上前笑着对夕月道“夕月,许的什么愿望啊!”
夕月对南宫风嘻嘻一笑,道“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
南宫风暗自摇摇头,他何尝不知道夕月心中想着什么啊!
这时,那个刚才在外面接待两人的和尚在次上前,对两人道“施主,里面请,方丈在内屋之中等待着两位那。”
南宫风点点头,道“有劳大师了。”之后,和夕月两人慢步向内屋之中走去,生怕声音大了,打扰了方丈大师的清修。
两人来到方丈的屋外,南宫分轻轻的敲了敲们,但听屋中有人道“南宫施主,老衲等候多时了,请进。”
南宫风闻言,轻轻的把门打开,两人缓步走进屋中,但见屋中极其朴素,但是很整齐,屋中只有一张床,床上一张桌子,桌上有一盏灯,一个茶壶和四个茶碗,出了这些,但见左侧的墙上还有一张佛像,在墙上,但见佛像栩栩如生,不错,这佛像正是南宫风为寺中所画的。但见方丈大师,花白的胡须飘在胸前,身上穿着一身灰布僧袍,显然已经是十分的陈旧,洗的已经发白了,僧袍之外还披着一件红色的袈裟。方丈正在房中盘膝而坐,口中念有佛号,但见南宫风和夕月进来,方丈起身站起来,双手合什,对南宫风道“阿弥陀佛,南宫风施主,老衲在这有礼了。”
南宫风连忙向和尚回礼,道“普慈大师客气了,今天风是陪姐姐夕月,来寺中在佛前上柱香,许个愿的。”
“姐姐,这位大师是天绝寺方丈普慈大师。”南宫风给两人互相的介绍一下。
夕月连忙向普慈施一礼,道“小女子见过方丈大师。”
普慈打量了一眼夕月,但见夕月仪表不凡,独具慧眼的普慈还在夕月身上看到一股淡淡的紫气,这紫气只有帝王才有,想来这个女孩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孩,方丈连忙也向夕月施礼道“施主客气了,我看施主仪表不凡,想来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吧!”
南宫风接过普慈的话道“方丈大师真是独具慧眼,不瞒大师,夕月正是当今的青颜公主,皇上的四女儿,风在这里向大师替姐姐求上一挂。”
普慈略微犹豫一下,点点头道“好吧!请殿下伸出手,待老衲一看。”
夕月伸出右手,在普慈的眼前,道“有劳大师了。”
但见普慈在夕月的手上看了良久,之后抬起了头,闭上双眼,道了一声佛号,之后说了一句“定数定数。”
南宫风和夕月对视一眼,有一些不解,南宫风对普慈道“方丈大师,看出什么了吗!”
但见方丈淡淡的一笑,拿起桌子上的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昙花”
南宫风不解,对方丈道“方丈大师,此为何意啊!”
但见方丈摇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两位施主在寺中用过斋饭,早早的回到府中去吧!”但见普慈回过头来,不在看南宫风和夕月。
两人也识趣,向普慈施一礼,道“那就不打扰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