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芷在心中只是想和子楚过上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但是这些绝对不是子楚想要的生活。
芸芷没有把心中的不悦表现在脸上,对子楚笑了笑,点点头,其实芸芷更加的喜欢子楚穿便服的样子。但是芸芷心中所想,怎么能瞒得住子楚锐利的眼神那!子楚心中不禁的有一些难过,子楚从那个刚才在外面拿来的篮子中拿出了几道菜和一壶酒,让芸芷先把被子拿开,接着把菜和酒一一的摆在了桌子之上,“今天,子楚在这里好好的陪陪我的芸芷,咱们两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长谈了。”
说完之后,子楚从篮子之中拿出了两双筷子,递给芸芷一双,放到自己身边一双,
接着又亲自给芸芷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一杯,两个人推杯换盏,开始边喝边说起来知心的话,其中子楚也有自己心中的苦闷,作为一个冷血王爷,他是孤独的,这些话,只能和芸芷说说,说到伤心的时候,不禁也落下了眼泪,冷血王此时犹如一个孩子一般,使一旁的芸芷不禁为子楚心痛。
转眼之间,一壶酒两个人喝完了,子楚在次颤颤的拿出另一壶酒,这次子楚给芸芷倒上一杯,芸芷明显的感觉到子楚手在颤抖,以芸芷对子楚的了解,芸芷知道,此时子楚心中必然有心事,要不会这样,问题多半在酒上,但是芸芷并没有不喝的意思,而是拿起酒杯,要一饮而尽。
但就在她即将喝下酒的时候,子楚上前阻拦,紧紧的握住芸芷的手,道“芸芷,酒里有毒。”说完之后,但见子楚的眼泪不禁的落下了。但见子楚说完,芸芷并没有显示出惊讶,但见她还是神态自若,仿佛早就知道此事了。
芸芷拿出自己的手帕,笑着帮助子楚擦干净泪水,道“子楚,为什么要毒死我啊!能不能告诉芸芷啊!”
子楚平静一下激动的情绪,道“这个毒喝下之后感觉不出来什么,但是毒会在十八个时辰之后发作,发作也就是沉沉的睡去,而永远不醒,受不到一丝的痛苦。其实我这次的计划,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若是我不成功,一定会死,我走了之后,舍不得芸芷,即使我们今生做不了夫妻,就让我们一起投胎,来世在做夫妻吧!若是我能成功,再给芸芷服下解药,子楚毕当迎娶芸芷为皇后。”
芸芷听完之后,淡淡的一笑,道“我这条命本来就是子楚的,好吧!子楚我们就同生共死吧!”芸芷说完之后,举起杯来,把酒一饮而尽,子楚拽了一下芸芷,但是已经晚了,子楚不禁轻声的叫一声“芸芷。”之后闭上眼睛,但是多余的泪水还是落下了。
芸芷喝下之后,笑着对子楚道“子楚不要难过,这是芸芷自己选择的路,芸芷能和子楚同生共死,芸芷已经很满足了,子楚,时候不早了,我向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情那!”
子楚闻言,点点头,真起身来,缓缓的离开了密室之中,但是脚下是那么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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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兵谏 上
夕月一夜无眠,清晨一大早晨就起来了,夕月穿好衣服,在房间之中略微的打扮一番,来到了院中,缓步走到了子容的屋外,但见此时的子容还在睡梦之中,对于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看来是全然不知,夕月在屋外望了子容良久,离开了,离开之后,夕月又去小江环的房中一看,但见江环和子容同样,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嘴角还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夕月看过之后,心中不禁也是一甜,忍不住要多看小江环一眼,因为她不敢保证,下次还能不能看到江环。离开了之后,夕月打算上南宫风的房外看看,但是和他们不一样的是南宫风像是早已经起来,此时正在自己房外的石凳之上端坐。
夕月看到南宫风在一旁坐着,不禁对南宫风一笑,道“风,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啊!”
南宫风暗自摇摇头,道“你不是也这么早就起来了吗!现在风的心情和夕月一样,都在焦急。”夕月但见南宫风眉头紧皱,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一些难过。
缓步的走向南宫风身边,道“风,既然我们起得这么早,此时也是无事可干,来给我画一副像吧!”说完之后,夕月双手拉住南宫风的手。
南宫风点点头,走向房中,拿出了画画所用的笔墨纸砚,夕月在一旁为其磨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夕月走到了一颗大杨树下,站立在树下,手中拿着一本书。虽然今天已经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但是夕月还是笑容可掬,神态从容,仿佛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在一旁画画的南宫风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
画笔在宣纸上上下翻飞,不时还能见到南宫风的泪珠落下,夕月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总是有说不出的难受,良久之后,一副画画完了,夕月走过来,看到南宫风为自己所画的画像,心中不禁的开始感叹,画像画的极其细腻,能看的出来,南宫风不光把外表画的活灵活现,而且就连内心的想法,在画中也画出来了,所谓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南宫风真是把这两点理解了。
转眼之间,但见子容等人也起来了,子容见姐姐和南宫风此时正在院中,不禁过来和两人打趣,夕月还和这个弟弟不停的打趣,但是南宫风一点心情都没有,只是一直皱着眉头,夕月不时的给南宫风使以眼色,就是这样,南宫风才勉强的一笑。
夕月和子容即将离开,向皇宫之中赶去,南宫风等人都来相送,夕月最后对南宫瑶道“妹妹,姐姐想最后在听你为姐姐弹奏一曲。”
南宫瑶不禁对夕月笑一笑,拿出了自己的古琴,手指不停的在琴上翻飞,顿时传来了美妙的声音,不禁让人有一些陶醉,随着琴声的结束,夕月和子容也离开了丞相府,当两人踏出丞相府的大门的那一刻,南宫风不禁的叫了一声“夕月。”
夕月回过头来,向南宫风望去,生怕他说出什么,但是南宫风只是说了一句,“早点回来,晚上等着你一起吃饭。”
夕月闻言之后,松了一口气,向南宫风不禁的摆摆手,笑了笑,这时,几个士兵来到两人身边,后面还有两台轿子,士兵向两人一施礼,道“公主,皇子,我等奉越王千岁殿下的旨意,特地来此迎接两位。”
夕月闻言之后,不禁的冷笑一声,道“四皇兄想的可是真周到啊!到时候我还要谢谢他啊!”此话之中不禁有明夸暗贬的意思。但是两人还是分别的坐在了各自的轿子之中,在士兵的带领之下,向皇宫之中走去。
片刻之间,就到了皇宫的正门,两人下轿,心中还是有一些感慨,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变得只是人罢了,但见往来的人,太监宫女,见到两人,都像见到瘟神一样,能躲开的尽量躲开,不能多开的,只是对两人点点头,之后快步的离开,他们都知道青颜公主,七皇子和大皇子他们不和,而现在掌握实权的正是大皇子他们,和青颜公主扯上关系,难保大皇子他们来找自己的麻烦。
夕月早就料到这样的情景,所以脸上没有那么多的惊讶,倒是子容,一脸的不解,十分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这么怕自己,难道几天不见都不认识自己了吗!
两人缓步的走进江德所在的栾阳宫中,走到内室之中,但见江德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此时和最后一次见面相比,显得更加的苍老了,但是样子是那么的慈祥,依然的昏迷不醒,呼吸十分的微弱,两人看到之后心中不禁一酸,夕月用手把江德脸上散落的白发往两边放,轻声的说了一声“父皇,不孝女儿和儿子来看望父皇来了,父皇,你一定要好起来,大吴需要你,人民需要你,夕月和子容同样需要父皇的关照。”
夕月话音刚落,但听见门外有人道“四皇妹,七皇弟,你们终于回家来了,四哥好想你们啊!哈哈。”
但见在栾阳宫外,缓步走进三个人来,正是江子明,江子楚和江夕倩三兄妹,说话的那个正是越王江子楚,但是三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来,两个王子身披王所穿的王服。而江夕倩则是身穿着百花凤袍,头顶上带着凤冠,但见面容之上,还是有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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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兵谏 中
江夕倩不禁在夕月和子容身边走了一圈,之后冷笑道“原来在宫中呼风唤雨的青颜公主和七皇子如今却变成有家难回的人,真是可笑,可悲啊!”说完之后,江夕倩还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江子楚同时也走到两人旁边,道“七皇弟,四皇妹,如今你们已经看到了父皇,还是什么好遗憾的没啊!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妹一场,你有什么心愿,四哥我会尽量的给你们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