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容微笑的对江铎道“铎儿,好好的陪着姑姑,要听话,不要像父皇一样.......”
之后又对夕月道“姐姐,铎儿就拜托你了。”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彩流宫,夕月看着子容的背影,不禁有一些心痛,虽然贵为王者,天下都是他的,但是谁能了解王者的辛酸那。
第十二章 歌舞升平
江铎见子容和南宫瑶先后离开,哭声更大了,泪水一颗一颗不断的落下,夕月把江铎放到自己的床上,表情十分严肃的对他道“不许哭了,皇姑要生气了。”
江铎貌似是听懂了一样,泪水一下子止住了,但是依然有一点梗咽,显得十分可怜,
夕月皱一下眉头,之后对江铎道“江铎,记住你是吴国皇室的后代,你的祖先用累累白骨换来的江山,要由他们的后代来守护。”
江铎显得依然很委屈,不断的哽咽,张开他的小手臂,希望夕月能抱抱自己。夕月见状,不禁的笑了,抱起小江铎,同时轻声的对江铎道“铎儿,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王者,千万不要像你父皇一样。”
半响过后,江铎在夕月的怀中睡着,宫女走进,轻声的对夕月道“殿下,公孙干大人和李野大人求见。”
夕月吩咐下人照顾小江铎,自己向彩流宫的会客厅走去。
夕月来到会客厅,李野和公孙干向夕月行礼,夕月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之后对公孙乾道“公孙大人,燕国近日大举集结兵马与边境,边境会不会有战。”
公孙干微微一笑,回问夕月道“殿下心中一定有所计划,微臣想先听殿下计划。”
李野见状,上前道“你们两个你让我,我让你的太麻烦,还是让我先说吧!燕军大败,在边境集结兵马,一定是想报仇雪恨,战事一触即发,以末将愚见,让末将带领大军先下手为强杀进燕境,生擒燕帝。”
公孙干不禁笑着摇摇头道“李野将军,敢问你是慕容绝恋的对手吗!”
李野闻言,想起来自己败给慕容绝恋的那一刻,脸不禁红起来,但是为了面子,还是哼一声道“那次是让他侥幸胜了,下次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夕月笑着道“燕国军士虽然骁勇,但是北国长年征战,粮草必定短缺,国力也远不如我吴国,慕容绝恋长征必定要耗费大量粮草、国力,这是慕容绝恋的一块心病,我想燕国近期绝对不会有大规模的侵犯。”
李野闻言,道“燕国缺粮,我们可是粮草充足,国力雄厚,那为什么我们不攻入燕国,一统天下。”
公孙干摇头道“我军整体作战不如燕国,在北国打仗,燕国可以完全不用考虑粮草的问题,我军会被歼灭与燕境,燕军剿灭我主力之后,在挥军南下,我们如何抵挡。”
公孙干继续道“殿下,李将军,眼下的情况看似是十分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态势,但是我料十年之内,吴燕不会有大战,因为我们双方都有准备,燕国要囤积粮草,发展国力,我国则是拓展军力,等待来日与燕国一决死战。”
夕月不禁点点头,道“公孙大人说的甚是,传令,百姓如有愿从军者,免三年赋税,在从国库之中拨出千万白银,用作军队军饷。”
李野道“末将愿赴边疆,亲自操练兵马。”
夕月和公孙干对视一眼,之后相视一笑。夕月点头道“那就有劳将军了。”
丞相府
会客厅中,张昌带领着他朝中党羽,依旧歌舞升平,台下的官员纷纷向其敬酒,其意是讨好这位人臣。
会客厅外,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但听丞相府的下人不断的道“程大人,丞相现在在大宴宾客,你不能进去。”来人大吼一声,“让开”
但见一个人气冲冲的走进丞相府会客厅,来到张昌身边,把一个册子拍在张昌的桌案之上,大吼道“丞相,此事你做何解释。”
但见张昌向册子看一眼,之后不懈的哼一声,之后对台下的人,道“你们先下去,我和上大夫说一点国家大事。”
台下官员闻言纷纷退下,程岩见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他和张昌两个人了,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张昌,一千万军饷,为何到军队之时只剩下了五百万,另一半的去向,你如何解释。”
张昌不禁冷笑一声道“程岩,本官就是实话和你说,那五百万两银子就是进了我张昌的口袋之中,你能把我怎么样。”
程岩闻言,眼中充满了怒火,他这一生为官清廉,最恨贪官,试想五百万两银子,若是用在军中,那是一笔巨大的开支,程岩咆哮道“张昌,明日早朝,你敢在皇上和青王面前承认吗!”
张昌闻言,不禁冷笑一声,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桌子道“程岩,别一天装作清高的样子,想你我都是十年寒窗才混上这个功名,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能得到一些实惠吗!让自己能在世人面前扬眉吐气。你为什么处处与我作对,别忘记你也不是清官,我倒了,你也好不了。”
程岩听完之后,大笑一声,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册子,转身离开,在到门口的时候,张昌叫住程岩,上前抓住程岩的手道“程老弟,不要在固执了,你我在朝中联手,保证能呼风唤雨,到时候这朝中就是你们兄弟的天下了,我保证比南宫丞相待你还要好。”
程岩闻言,用力的甩开张昌的手,给予一个不屑的眼神,之后拂袖而去,张昌不禁对离去的程岩道一声“不识抬举。”
第十三章 忠臣
夕月在彩流宫中看李野给她写来的奏折,看完之后十分气愤,把奏折扔到地上,李野在奏折中写道,夕月答应给军营的一千万白银,却不翼而飞,成了五百万两,此时李野正在向夕月索要那五百万两银子。
夕月的贴身宫女走到夕月身边,轻声对夕月道“殿下,程岩上大夫病危,请求殿下去看望。”
夕月闻言,二话没说,连忙动身,出了皇宫之后,但见有一辆马车,马车旁有一个人,见到夕月施一礼,道“参见青王殿下,下官是程大人的属下,奉大人之命来接青王殿下,殿下请上车。”
夕月点点头,上了马车,马车走到一半,但见去的不是上大夫府的路,夕月对驾车的官员道“是不是走错了,我记得这条路通不到上大夫府。”
驾车的官员道“殿下,大人不在府中。”
马车停在一个极其简朴的民宅之中,夕月下车之后,官员指着民宅对夕月道“殿下,
大人就在这里,殿下请进。”
夕月甚至不解,堂堂的大吴上大夫,怎么会住在这个民宅之中那,带着好奇心,夕月走进了这个民宅,进了大门,正对着的是三间简陋的房子,但见从房子中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手中端着一个水盆,眼睛之中还残留着泪水,见到夕月不禁低下头,道“您好!大人在室内。”说完之后站在原地。
夕月点点头,走进室内,但见室内光线很暗,刚刚走进就听见了连续的咳嗽声,夕月走进偏室,室内有一张床,床上所躺着的正是奄奄一息的程岩。
程岩见夕月到来,连忙下床给夕月施礼,夕月也连忙扶起程岩,夕月道“程大人,一日不见,此时离早朝才片刻,大人怎么病成这样了。”
程岩又咳嗽两声道“微臣已经命不久矣,此时是来向殿下请罪的。”说完之后,表情很是激动。
夕月从身旁的茶壶给程岩倒一杯水道“大人不要这么说,大人为官刚正不阿,乃是朝中栋梁,大人好好的养病,大吴不能没有大人啊!”说完之后紧紧的握住程岩的手。
程岩见状,更是泪流满面,道“殿下,微臣对不起殿下,对不起恩师,对不起大吴啊!”
夕月摇摇头,道“大人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好好养病,病好了在和孤说。”
程岩摇摇头,道“殿下,恐怕微臣熬不了多长时间了,微臣服用了砒霜,在临死之前有事情想和殿下说。”
夕月闻言,紧皱眉头,握着程岩的手,更加的紧了。道“大人这是为何。”
程岩道“殿下,程岩已经不清白了,殿下进屋之时,一定看到一个妇人吧!”
夕月点点头,程岩继续说“她本是城中一所妓院的妓女,我们偶然相识,并且相爱,
但无奈微臣家中世代书香门第,怕此事败露招来别人嘲笑,所有我们一直在暗处相处,日久,微臣就有为她赎身的想法,但是赎身费要五百两银子,这是微臣一生的俸禄都不及的,那时微臣一时昏头,就挪用了五百两国库之中的银子。”
夕月听后,点点头,道“程大人,无关紧要,你好好养病,病好了继续为国效力。”
程岩摇摇头道“殿下,微臣此时,被丞相发现了,每当臣向追查他的时候,他就用此事威胁臣,臣碍于脸面,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越来越大,一下子就挪动了五百万两军饷,日到如今,臣不得不服毒谏言了。”
夕月有一些感动,道“大人放心,孤一定会整治张昌一党,不会在让他们祸国殃民。”
程岩闻言,欣慰的笑了,指着旁边桌子的册子道“殿下,这是微臣所记录张昌这些年多贪污的证据,请殿下过目。”
夕月点点头,拿起粗略的一看,张昌为官所贪污的竟然布下一亿两银子,这些都是大吴百姓的民脂民膏,朝中的税赋。
程岩接着道“微臣所犯这错,不准备让殿下原谅,但是微臣还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殿下帮忙,这个心愿了了,微臣也能安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