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雯儿小姐的!”
“不是一定,是必须!如果你敢让雯儿伤心,我饶不了你!”方文进盯着王达纶说道。
王达纶被方文进盯得有点发抖,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会做到的。岳父大人,我何rì来下聘?”
“哼,我方府什么没有,再说你不是已经下聘礼了么?这个红薯和玉米就是最好的聘礼!你给我听着,试种成功后,你必须给我扩大种植面积,我期待你明年的表现!”
“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做好,为岳父大人争光添彩!”王达纶保证道。
“学仁,你学过易经,你帮着算算,最近哪个rì子比较好,抓紧时间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方文进吩咐道。
“好的,东翁!”钱仕进点头答道,待他问过两人的生辰八字后,算了算,说道:“最快的时间就是五rì后,那天正适合两人结婚。”
“那就五rì后,达纶,你赶快回去cāo办吧。婚礼要办得隆重点,不要怕花钱!”方文进一锤定音的说道。
王达纶最后是晕乎乎的离开了县衙,他太激动了,nǎinǎi的,终于娶到方府小姐了,哈哈哈,我这个癞蛤蟆终于吃到天鹅肉了。更牛的还是用一个红薯和一包玉米就娶到了一个媳妇。哈哈哈,我可真是太有才了。
门口等待提亲的人看着傻笑离开的王达纶,纷纷议论道:“你看,我怎么说的?癞蛤蟆就不要想着吃天鹅肉,受到打击了吧。你看他那个样子,估计受刺激不浅!”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癞蛤蟆想吃什么天鹅肉啊,人啊,就是要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旁边的人附和道。
出来通知众人回去的差役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们才是坐井观天的癞蛤蟆呢,刚才那个人就是我们县尊的乘龙快婿!还有,县尊说了,女婿已经选定,让你们回去吧!”
“什么?他是县尊的乘龙快婿?有没有搞错,他的地比我们的多?”众人哗然。
“他就是乡下的一个小地主,地才有几百亩!”差役答道。
“他难道有钱?给的聘礼比较多?”有人问了。
“没有,他就给了两个奇怪的东西,看起来是吃的。”差役回答道。
“什么?不可能啊,他即没有潘安的容貌,又没有邓通的钱财,县尊怎么会看得上他?”众人不满了,觉得有黑幕,有yīn谋。
“好了,好了,大家快回去吧,你们那么多人围在县衙前,打扰县衙办公了!”差役不耐烦了,开始撵人。
众人看着不耐烦的差役,觉得其中更是有内幕了,人们开始纷纷猜测其中的内幕。
过了不久,有说王达纶其实是京城大佬的私生子的。有说王达纶其实会下**药,让县尊受摆布的。还有人神秘的说道王达纶其实是一个采花大盗,晚上偷偷的采了方雯儿这朵小花,县尊见木已成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这门亲。
王达纶听了这些流言,忍不住目瞪口呆,看来任何时候人们的八卦jīng神都是很旺盛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他们丰富的想象力。
伴随着越传越离谱的八卦,方府和王府的婚礼准备工作开始开动起来。
王府因为亲朋好友较少,所以准备工作比较好办,秉承着方文进要大cāo大办的指示,再加上方府后面送来的五十两银子,王达纶在指挥下人清扫粉刷房屋之余,还大撒钱财,不惜血本,什么都要求最好的。
而王家庄的其他人听到王达纶要娶县令千金,也纷纷过来帮忙,人多力量大,房屋两天就全粉刷干净。至于鸡鸭鱼肉什么的,大家全把家里最好的挑着送过来。用他们的话说,就是要为王家庄争光,不能丢了咱们王家庄的脸。
而吴良在王达纶的指示下,开始了繁忙的准备工作,没筹备过的婚礼的人不知道结个婚到底有多麻烦,大事杂事全都挤在一起,把人脑袋都忙晕。几天下来,吴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当王府忙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县衙也没好过多少,县里衙役全被派了出去,干什么,当然是整顿治安了。
毕竟县令嫁女是件大事,城里的鸡鸣狗盗们当然要敲打敲打,省得不长眼的在这期间闹出什么事情来,败坏了喜庆的气氛。其次么这县城该好好清扫一下,这才符合县令的气派嘛。
据事后统计,在这次严打行动中,许多横行多年不法分子全被抓进牢房,许多陈年积案得以告破,城中地痞、社鼠被一扫而空。
这些抓获的罪犯,一部分被判处死刑,大多数被判处充军,让边军将领们大感满意,多那么多免费劳力,谁晚上做梦都会笑。
而民众对治安的良好也是拍手称快,一时间,“方青天”、“方能吏”的赞誉不绝于耳,为方文进rì后的提拔打下了良好基础。
而方府下人们也没闲着,钱仕进也是把众人指挥得团团转,而方府嫁女,是一点也不寒酸的,所以在市场上常常见这一幕。
“老板,你家有多少红布?多少?五十匹,打包,全要了!”
“老板,你家有多少红纸?多少?才二百张?算了,打包,全要了!”
“卖肉的,你有多少肉?多少?两头?全要了,给我送方府,还有三天后给我送十头猪来,什么,没那么多?有多少给我送多少,我家县尊嫁女儿,客人很多。”
“卖鱼的,你有多少鱼?才五十斤?不够不够,三rì后给我送三百斤到方府来,我家县尊嫁女儿,客人很多。”
“卖鸡的,你有多少鸡···”
那几天,全城做买卖的很多生意人做梦都笑醒了。不过城里生意最好的几家酒楼的掌柜的那几天是yù哭无泪。
为啥,因为那几天酒楼里的大厨全被方府给请走了,人家来请的人“啪”的把银子放桌上,然后拉起人就走,掌柜的都不敢拦,大厨都没了,还做个屁的生意啊。
而王达纶呢,他的rì子也不好过,虽然婚礼筹备不用他cāo心,但他也不清闲,方文进专门请了个礼仪老师来教王达纶。
用方文进的话说就是,这小子就一乡下土包子,根本就不懂什么礼数,不好好教教他,到时候很丢脸。王达纶很郁闷,我后世一大学生,怎么就成土包子了呢。
虽说方文进交代过有些仪式能免则免,但古代结婚的规矩真是太多了。而方文进请的礼仪老师听说是专修礼学的老学究,平时恨不得连放屁都要讲究个姿态、角度。
现在王达纶犯他手里,方文进又交代要好好教,不要让他失礼,而老学究平时拍县令马屁的机会很少,找到机会表现,那自然是尽心尽力。于是王达纶这几天就比较悲惨了。
“啪”,老学究教鞭打王达纶身上,吼道:“下马的时候,动作一定要潇洒,看你那样子像什么,重来!”
“啪”,“鞠躬的时候身子一定要直,你缩着身子干什么?重来!”
“啪”,“敬茶的时候动作一定要优雅,你干嘛不敢目视对方?重来!”
“啪”,“训练的时候不能放屁,什么,是别人放的?重来!”
第十九章结婚
结婚前一晚,王达纶终于zìyóu了,送走了老学究,不顾形象的把躺在自己暖和的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王达纶直感觉一阵幸福。终于逃脱了老学究的魔爪,想到这,王达纶泪流满面!
王达纶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但他的这种奢望马上破灭了。当喜翠、chūn巧两个丫头含媚带笑的来到他面前,他还以为两人是来安慰他最近受伤的心,可谁知道却是来撵他的。
两个丫头很温柔的叫王达纶起来,她们的理由很充分,她们要布置婚床,请大少爷靠边站,外面请来铺床的大婶还在等着呢。
“我恨结婚!”王达纶一边嘟嚷一边向书房走去,看来今晚只能在哪里凑活一晚上了。一晚上王达纶都睡不着,觉得自己就在梦中,这就结婚了?后世没达成的愿望在古代却快速的实现了。
“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古话不是说得好么,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何况是人家父亲不同意,干我何事!”王达纶自己安慰自己道。
但不知怎么的,王达纶又有种很不忍的感觉,想想要自寻短见的方雯儿,王达纶估计她现在怕是还被严加看管吧。
“头疼啊!”王达纶想想方雯儿的烈xìng,对今后两人的相处很是担忧,毕竟搅局的是他。
“她估计现在怕是恨死了我!”王达纶自言自语道。过了一会,王达纶哑然失笑,女人嘛,等结婚后两人睡在一起,特别是肚子大了以后,什么想法的没有了。
再说,有xìng格,有烈xìng,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有快感,如果全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那有什么意思。
“我爱挑战,特别是男女间的挑战!”王达纶很自恋的说了一句,然后准备睡觉。
一晚上,王达纶脑子里乱转着各种念头,直到鸡鸣之后,才睡着。但没过多大会,杀猪时猪凄惨的叫声把王达纶闹醒了,只听得整个府上人声鼎沸。
没过多久就听喜翠和chūn巧在敲门:“少爷,少爷,快起来了,你要去迎亲,赶快起来作准备了。”
当王达纶开门之后,两个丫头一个端着脸盆,一个拿着吉服,开始快脚快手的把王达纶打扮起来,当打扮完后,又是几个老年妇女进来,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帮他戴花扎红。
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弄好,王达纶和迎亲队伍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在吴良“迎亲去喽”的吆喝声中,队伍敲敲打打的在鞭炮声中向兴县方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