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无奈,人家是大小姐,自己是家丁,人家的命令怎么能不听,只好挪到雪落旁边。
雪落见到杜仲不情不愿的来到身边,心里偷乐,让你不答应我,让你吃些苦头才知道我的好,这次一定要你求我。罗裙轻起,探出玉腿,轻搁在杜仲前面。冷冷的说道:“好好按,用点力气,别像没吃饭一样。”
杜仲双手按在修长的腿上,一下一下仔细的按摩着,隋唐时丝绸技术已经十分发达,公子小姐多穿的绫罗绸缎,雪落也不例外。这条水清色的罗裙厚度唯纸可堪比。而且染色技术高超,不会有透明之感。丝绸入手温润细软,可远远比不上,罗裙下面那一段如葱白似的小腿,圆润无暇,柔柔可亲。
杜仲的按摩可不必一般人的揉捏,并非使劲的揉搓。每次按压都是顺着经脉穴位的走向,促进着小腿的血液循环,气脉通畅。逐渐的,刚才还有些冰凉的小腿,已经暖和过来。
雪落只感到一股股热气随着杜仲的手,进入自己的小腿,然后不住的往上窜,雪落的鼻尖微微见汗的时候,杜仲停下了。
这按摩实在是香艳了些,杜仲时刻***着紧致玲珑的小腿,偶尔向上碰一碰弹性柔软的大腿,若是在没反应,恐怕自己的给自己看看病了。
杜仲想休息一下。
可是雪落却以为杜仲累了,心里虽然心疼,但是为了让他知道以前的生活是多么不易,硬下心道:“小腿好了,还有大腿呢,酸的厉害。快点按!”
杜仲暗里叫了一声娘,这还叫不叫人活了。
杜仲边按边说道:“让我歇歇吧,扬州城这么大也不是一天见好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听见杜仲的话,雪落逼了好久,才狠狠的说道:“不行,不……行,嗯……你就得按,我说停,你才能停,你这个狗奴才。不是喜欢做奴才吗。啊……”
忍受不住的雪落发出一声呻吟,檀口中不知何时口水猛增,趁着呻吟的间隙,狡猾的口水越过嘴角,涌了出来。
马车虽然昏暗,但现在真是全天最明亮之时,杜仲可以清楚的看见雪落嘴角的那滴口水,可爱极了。娇红的嘴唇配上晶莹的珍珠,有一股说不出的美丽与诱惑。
杜仲只好勉为其难的继续干下去,不过看她躺在那里,似乎有些呼吸不畅的样子,杜仲探手伸到雪落背后。
雪落顿时一惊,道:“你要干什么?”
杜仲无奈地摇摇头,将雪落扶坐起来,靠在马车帷幔上,蹲下身子继续按摩。
雪落见他真心的关心自己,心中甚喜,嘴角不禁上翘,却感到一滴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滑落,雪落顿时明白过来,天啊,自己居然流口水,还被他看到了,真是……羞死人了。
固执的雪落不愿意被杜仲发现她一点不好,连忙用手擦去,谁曾想,正巧这时杜仲抬头上看,正看见雪落这娇羞的模样,一阵好笑。
雪落看他“耻笑”自己,心中那丝喜悦早就抛到九霄云外,紧张的想,他可千万别对自己产生误会才好,认为自己是个没事流口水的脏丫头。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丫鬟按摩的时候,自己什么反应没有,倒是那个丫鬟累得够呛,现在为什么,我这么难受,而那个禽兽越来越有力气,按摩的越来越起劲呢。
雪落越想越火,大腿上酸酸麻麻的感觉依旧,一是没忍住,大腿条件反射的踢向前面,又把杜仲踢倒在地。
看杜仲齿牙咧嘴的模样,雪落顿时慌了手脚,像早上一样惊慌失措,恨不得打自己两下。也顾不得什么前面寻思好的计策,扶起杜仲。委屈的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很疼吧,快趴下吧。”
马车有两排坐蹬,杜仲的伤口又迸发了,疼痛难忍只好听话的趴在另一侧面,杜仲一人来高,坐蹬有些不够长,微微卷起身子,才可以趴下。
雪落看着杜仲难受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心疼,不顾一切地抬起杜仲的头,将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样有了些许高度,身子可以顺流一些。不必在卷着身子。
杜仲的头趴在雪落的大腿上,不知是丝绸太滑,还是马车的颠簸,杜仲的头不知觉的向下滑,雪落只好双手搂紧杜仲。杜仲的头紧贴在丝绸上面,薄薄的丝绸下面是雪落细滑娇嫩的皮肤,薄如蝉翼的丝绸根部不能消除一丝触觉。
随着杜仲的呼吸,一股股热气喷在雪落的腿上,虽然比起刚才按摩时的感觉要小,可也让雪落心如鹿撞。不停的问自己,这样做合适吗,算了,不想了,若真想起来,和他还真没什么隐私了,想起中暑那次,自己的胸脯不也是被这禽兽摸去了,这次是腿,说起来还要强上不少。雪落想起过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
杜仲心跳的也十分厉害,砰砰砰像是要爆炸似的。杜仲不敢乱动,杜仲知道自己脑袋处在什么样的战略要地,只要轻一摇动,恐怕就会碰到不该碰的东西,雪落喜怒无常,别看现在这样,若真碰到了,说不定又把自己摔地上了。
杜仲感觉这是最舒服的枕头了,除了有些气闷,有种上不来气的感觉,不知道这感觉是不是错觉。狠狠的吸了口气,空气入鼻带着一丝丝幽香,另人遐想。下面是顺滑的双腿,上面是挺翘的二峰,山峦沟壑,鸟语花香,此地当真是世外之桃源,天上之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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