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肚子饿不饿?”一直顺着道路走的两人怎么走了半天没见个人影啊,是不是路走错了,本来还想快些走,看能找到家客栈或者是酒楼之类的,没想到连破庙都没见着。
“饿了”笑笑也不隐瞒,呵呵,她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不过自己对于道路方面来说也是白痴一族的,所以也就只能由着他了。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笑笑闷了半晌的问题还是问出来了,他们两都是没出过远门的人,那知道哪是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尉迟鸿泽挠挠脑袋,俊逸的脸蛋也是愁云满布,怎么这路看起来都一样啊。
“要是有人就好了,最少还可以问问路”笑笑觉得又累又饿,从早上颠簸到现在,在不找到休息的地方,都快到傍晚了,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整个人瘫靠在尉迟鸿泽身上,管他能不能承受。
“是啊,在坚持一会,我们在赶一阵吧”尉迟鸿泽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只能凭着感觉的去说去做,缰绳已经甩起,马匹再次飞奔,不过速度已经明显不如刚才了,马也会累会饿的啊。
“哥哥,还是休息会吧,要不马也会累死的”笑笑看着这山中路径,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啊,还是休息一会的好。
“也好”尉迟鸿泽看着这陌生的山林,虽然道路通达,但是终究是没有人烟啊,本想说在这种地方可能容易出事,可是笑笑说的也对,在走的话,马也受不了了。
勒住缰绳,停下了马车,打算找个地方让马车停放,他们也休息一会。
“救命啊,救命啊”凄厉的求救声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有人了,他们都高兴的对视,终于见着人了,终于可以有问路的地方了。
“哥哥,你说这求救的人会是什么人?”笑笑含笑的问着尉迟鸿泽,想看看他对这突如其来的求救声怎么看待。
“这种事情,多半应该是陷阱,因为出现的太巧合”尉迟鸿泽看看茂密的树林,别说没有人迹,更何况一个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哈哈,走去看看”笑笑跳下了马车,哇原来走路也很舒服啊,笑笑松动全身的筋骨,酸痛酸痛的,就像在天山的时候扎了一天的马步下来那样。
“等等”尉迟鸿泽先把马栓到了一棵大树上,然后在拉起了笑笑的左手,因为一般人使用的最灵活的都是右手,所以他把笑笑的右手给空出来了。
“哥哥,你是在保护我吗?”笑笑看着他笨拙而又体贴的举动,心底有小小的触动。
之前也有人这样,也不知道从下山以后,他们怎么样了?
“是啊,哥哥保护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尉迟鸿泽想到了一句最平实的话来说明。
“哥哥,要是在路上因为我是幽萝谷的人,而要杀我,哥哥会怎么办?”笑笑索性把问题说了开来,她倒是想看看尉迟鸿泽会怎么做?
不过她心中隐约的有个意识,那就是当他面临那种情况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的。
“妹妹,不管你是从哪儿出来的,你就是我妹妹,但是如果妹妹做错了事情,哥哥照样会管教妹妹的”尉迟鸿泽人小鬼大的说到。
看来他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也很有为人处世的原则。
“哥哥,你说这世上,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笑笑继续拉着他走着,那可笑的求救声已经声嘶力竭了,哈哈,做戏也是要力气的。
“那要看立场是什么?比如说对于我朝我子民来说,凡是有利于国家安定的,有利于百姓的,那就都是对的,凡是危害我江山社稷的,祸害人民的那就是错”尉迟鸿泽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眼光坚定而有神。
“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先说好,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话,可以不答。如果哥哥是一国之君,哥哥会为了江山社稷采用联姻政策吗?哥哥会为心爱的女子专一吗?”笑笑听尉迟鸿泽那慷慨激昂的话语,就知道他的身份大有来头,所以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个啊,我可以回答你,为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的话,只要是对的,我一定去做;第二个问题么,我不能,因为如果作为帝王就身不由己,那时身上不只负担着富国强民的重任,更肩负着维护国家和平稳定的责任”尉迟洪泽还以为笑笑是出于一个女孩子的角度去考虑的,所以不加思索的就回答了。
“攻城容易守城难,建国容易守国难,笑笑不会懂这些的”尉迟鸿泽心里装的是完全不同于常人的理论,因为他所接受的教育就是有针对性,与众不同的。
“这求救的人怎么没有声音了?”笑笑扒开身前的灌木丛,疑惑的问到,其实她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的气息。
“是啊,不会是出事了吧?”尉迟鸿泽倒是有点着急了,虽说自己对自己的推理能力和判断能力很自信,但是如果有个万一,那不是白白糟蹋了一条性命吗?
“哥哥,算了,如果真死了,我们去了也没用了”笑笑拽住尉迟鸿泽欲四处搜索的身影,故意大声的说道。
“大哥,原来是两个孩子啊,还让本姑娘我装了半天,喉咙都叫干了”以为风情妖娆的妇人扭着那水蛇腰走了出来,还不时的嗔怪。
“要知道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我早就一刀解决了他们,省得麻烦”一位刀疤脸壮汉随后走了出来。
“哥哥。你说他们怕不怕幽萝谷?”笑笑刻意的压低声音问到,但是又恰好让他们能听见。
“不知道,也许他们没听过呢,不像早上那群人,一听幽萝谷就跑了”尉迟鸿泽也有模有样的用手遮住嘴对笑笑耳语到,可是那声音同样让那别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