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还债
丫头收齐拳头淡然:“来教训。”
郑峰双眼无辜不解:“丫头姐姐做错了什么?”
“咚!”郑峰还说完又挨了一拳丫头说:“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罪加一等!”
“天魂学院?”郑峰弱弱问真要说做过什么荒唐事连自己也算不过来但要说在哪里做最大必然就是天魂学院之中如今回想起来都忍不住骂自己一声为什么以前自己会那么二太羞耻了!
“那些事情以后再和慢慢算说是今天!”丫头说。
“今天?”郑峰回想了一下试探:“小雅?”
“除此之外难还其它?”丫头反问语气带一丝怒意。
郑峰沉默不语反驳不久前确问了一些不应该问问题人好奇心时候真是一种很贱东西总会让人犯错知丫头姐姐教训自己理由郑峰放下了双手用鞠躬姿势将脑袋降到丫头姐姐身前。
“丫头姐姐魔打……”郑峰闭眼说错就要认打就要站定。
丫头犹豫也客气又是一个爆栗手速完全达到了快、狠、准三要素雪白如羊脂般玉手隐藏与外貌不相符力量郑峰头也不可小视金身小成坚硬无比拳头碰头竟发出金石碰撞般脆响!
“……”郑峰卸力用脑袋实实在在挨上这一拳嘴中连闷声都发出一声。
“主人喵……(/°﹏°\)”牙捂住了眼睛单单是听到声音就已经觉得很疼不忍看下去若这不是主人丫头姐姐谁要是敢这样打主人必定一掌打回去偏偏主人甘愿挨打只能捂住眼睛不看这样至少眼不见为净心里会好受一些。
郑峰弯下腰依然抬起等待丫头姐姐铁拳但第三拳之后等待了一阵也等不到想象中痛感不禁偷偷睁开眼眼角余光偷偷向上瞄看到丫头姐姐正在轻甩拳头盯脑袋微微皱起了秀眉……
“练了铁头功?”丫头皱眉发觉小峰头比以前硬太多了不用魂力单纯三个爆栗下去拳头微微些麻意这硬度应高超过钢铁了可直追金刚石!
“这样就不打了?”尾巴嘀咕难得看见一次大变态被人打不还手结果草草三拳了事。
唉都怪大变态太变态了单纯用肉体力量打变态就算大变态不还手也绝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事情只因挨打人虽然会疼但是打人会更痛这点尾巴很清楚曾几何时用牙齿咬这变态结果……牙齿崩了这变态还没事似这让人哪里还打下去念头根本不是出气而是在找罪受啊!
郑峰虽然低头但听到尾巴嘀咕差点就忍不住也给这头小母龙几个爆栗只是场合不合适就暂时放过等闲下来后会让这头小母龙再次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不作死就不会死!
丫头问:“知小雅母亲是如何离开吗?”因为某人头实在太硬了所以丫头打下去兴趣若然真要继续打会选择在拳头上附上兽魂力那会轻松很多不过届时某人下场可就悲惨了……
“难产么……”郑峰起身说从小雅说是亲手杀死母亲时候多多少少就已经猜到了毕竟可不认为小雅会做出弑母这样大逆不天地不容事情那么最可能情况就是在生产中离去。
丫头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郑峰猜测……
经过丫头诉述后郑峰才知小雅母亲原来只是一个普通凡人女子早年已经和慕容兴相爱哪怕慕容兴天资聪颖成为年轻天级强者却还妖孽到郑峰和丫头们地步突破之时已经五十多岁。
那个时候慕容兴岁早已和妻子成婚多年只是迟迟生育当决定生育之时其实慕容雅母亲早已过了适合生育年龄但最后还是为慕容兴怀了一胎高龄生产对于只是凡人女子而言风险非常之高无奈悲剧还是发生了小雅不能顺产是早产并且是剖腹产。
剖腹产对于年轻女性身体而言都极高伤害难以痊愈更不要说是高龄产妇真实世界并不如童故事里描述那样必然会一个大团圆美满结果现实很其实很残酷最后结果就如郑峰现在所见小雅虽然顺利保了下来母亲却因难产而离开了世界……
后来据说当时接生医师就已经向慕容兴说明大小只能选一要不让未出生早婴死在胎中再用特殊之法取出保住大人;要不正常破腹取婴只是这样一来虽可保住婴儿但大人却难以幸免。
二选一情况下慕容雅出生了但这其实并非慕容兴选择在当时慕容兴选择很明确也很果断对接生医师要求是保大不要小!
只是当慕容兴退出产房等待结果后慕容雅母亲却笑要求医师正常破腹取出婴儿死了婴儿还可以活若婴儿死了会随孩子一起离开这种情况下接生医师根本就选择余地最后违抗了慕容兴意愿答应下来因此难产最后幸存者才会是慕容雅。
慕容雅出生是其母以生命换取回来在深爱妻子慕容兴眼中慕容雅就是杀害爱妻罪魁祸首所以这些年来慕容兴对慕容雅过关爱也苛责一对亲生父女行同陌人。
若慕容兴对小雅进行打骂至少还可以证明小雅在于慕容兴心中占据一点点地位不管是好是坏可哀莫大于心死不管不问反而是最可悲仿佛小雅已经从心彻底抹去。慕容雅懂事之后从来说过慕容兴不负责任父亲半句不是默默承受一切因为在心中连也认为自己是杀死母亲凶手……
母亲因自己而死这是慕容雅心中一永远无法愈合伤随时间岁月流逝也只能是将这伤口隐藏起来每一次当看到父亲对自己那双毫无感情眼眸时心中伤痕便难以隐藏下去。而郑峰好奇犹豫是让慕容雅将伤疤赤露露展露在面前其恶劣程度不言而喻。
“丫头姐姐再打一次!”明白各种缘由后就连郑峰自己都觉得丫头姐姐三拳实在打少了……
“就算该打但打人应该是小雅而不是。”丫头说完后转身离去如果说如此明白小峰还不清楚意思明天就彻底满足要求再打一次并且……往死里打!
丫头回到房间窗口半掩透过窗口透露出半条缝隙可以看到在离开之后郑峰敲响了小雅房门随后进入……
“是白痴吗?”漆黑太刀微微晃动发出清脆刀鸣冥凤语气中带一股恨铁不成钢味在里面。
“多少岁了?”丫头提了提太刀问。
太刀一晃冥凤毫不犹豫答:“十七岁!”
冥凤脸不红心不跳谎报完自己年龄后立刻怒:“别想扯开题这和年龄一点关系都这些年来等不就是吗?那知不知现在自己做又是什么白痴痴女这是将往其女人身上推知吗!!不要告诉这就是愿意看到这就是期待?!!”
“只知应该该这样做这是最好选择很好这些年来比想象中活还要好但是……”丫头低语:“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能陪一辈子只希望在走了后身边还一个愿意一直陪在身边人不管哪个人是不是……”
本来也曾幻想过与白头偕老陪走向生命黄昏过去来不及参与未来必定奉陪到底只是现在已经那个机会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们人类可以这么傻想法看了这么多年依然不能将们人类内心看透。”冥凤叹:“阅人无数但是见过最傻一个傻到无药可救这值得吗?”
“不知只是不想看到寂寞样子……”丫头呢喃泪水随脸颊滑落流到湿滑嘴角味很咸很苦心很疼这是人生中第一次明白心疼感觉。
丫头小时候曾听村里老人们说过如果这辈子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人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在那个人心里占据一个位子那么这一定是上辈子欠了那个人想这一生就是为了还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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