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司意染对于尉子迟天天造访有着不悦。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也听到棉棉叫我尉大哥。”尉子迟其实对于花木棉叫他尉大哥,心里有些不满意的。
“尉子迟,我想你应该记得,她是我老婆,”司意染说道。
“你老婆!”尉子迟扬起讽刺的笑,“如果我没记错,她现在可不记得你是她老公。”
司意染正准备在跟他说什么,只是眼角余光憋见花木棉已经插好鲜花走了出来。
花木棉抱着鲜花,来到司意染的面前,扬起头问道、“染哥哥,我插的花漂亮么。”
司意染为了不让花木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微妙的气场,“很好看。”司意染扬起笑意,柔声对着花木棉讲道。
花木棉将花放在桌子上,司意染赶紧过去将也扶着,让她躺在床上,“染哥哥,尉大哥,你们也坐,我有事情想问你们。”
司意染和尉子迟心里同时一拧,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他们依言来到她的身边。
“我想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公平竟争
“我想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依莲,这件事我们想等你的身体好了再谈,好吗?”司意染同尉子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说道。
“是的,依莲,你现在最重要的养好自己的身体。”尉子迟附和到。
“可是……”花木棉想继续说的话,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依莲小姐,你该吃药了。”一身粉红的年轻护士推着小车过来,对着花木棉讲道,自从花木棉失忆后,司意染对他们所有医护人员说明,以的再花木棉的面前,都称她为依莲。
“又要吃药啊。”花木棉看着护士来出一大把应该吃的药,眉毛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护士看着她露出娣恶的表情,有一些想笑,还是忍住了。
吃完了药,也许是刚刚在外面走了一下,花木棉渐渐的累了,靠在床上睡着了。
司意染同尉子迟将花木棉的床摇了下来,让她可以睡的舒服些,然后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出了病房。
“司意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尉子迟问道。
“我不想告诉她?”司意染沉着声音讲话。
“不告诉她?”尉子迟反问了一句。
“嗯,她现在是依莲,她忘记了发生在花木棉身上的伤痛,现在的情况,她很快乐。”
“司意染。我记得你说过,我们有一次公平竟争的机会?”尉子迟突然说道。
司意染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他记得当初他是说过这样一句话。他静待尉子迟的下文。
“司意染,现在依莲对于你和我,都是重新认识的,那么我们公平竟争吧。”
“尉子迟,你确定?”司意染问道。
“是的,我确定,这一次大家都不用什么打击的手段,只做自己,看谁能赢得依莲的心。”尉子迟说话的时候,表现的信心满满,其实他的心里完全没底。
“怎么样,敢不敢?”尉子迟见司意染没有说话,遂又问道。。。
赌注的意见
“好,我们就公平竟争,如果输了的那个人,从此不在出现在她的面前。”司意染略想了一下,就答应了尉子迟的要求。
尉子迟,没失忆的花木棉会爱上我,失忆后的依莲也同样会爱上我,司意染的心里充满着信心。
“司意染,做我们公平竟争的时候,不要做一些对尉氏不利的小动作。”尉子迟加上但书。
“彼此彼此。”司意染对着尉子迟露出讽刺的笑,“当初你的小动作也不少啊。”
正当两个男人互相对看着,似乎想用眼神让对方认输的时候,背后响起一道女声。
“既然你们的赌注是我,是不是应该问问我的意见呢?”、
司意染与尉子迟回过头,看到花木棉站在门边,脸上也一片凄凉的表情。
“依莲。”司意染与尉子迟心里同时惊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
“不要叫我。”花木棉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刚刚对他们升起的一丝丝信任,荡然无存。
“依莲,你听我解释。”尉子迟焦急的前进一步,试图拉住花木棉的手。
“我讨厌你们,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们。”花木棉的心里有着对这个世界的陌生与害怕,但是眼前这两个男人,曾经给了她希望,以后他们无条件对她好好,其实她也只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一个赌注罢了。
花木棉疯狂的挥舞着双手推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有着深深的痛及失望。
“依莲,你冷静一点儿?”司意染试图说服他。
“滚,你们都给我滚,我不需要你们那些虚伪的关心。”花木棉大吼着,摇着头不停的后退。
“啊,”花木棉在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她不由的痛呼出声。
“依莲。”司意染叫道,想过来扶起她。
“你不要过来,我讨厌你,”花木棉尖叫着,不让他靠近。
“好好好,我不过来,你自己试一下,看能不能站起来。”司意染柔声说道,像是怕吓坏她一样。
你们都给我滚
“你们都滚……”花木棉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脚底传来钻心的痛,却及不上听到,一直当大哥信任的两个男人拿自己当赌注的痛。
“依莲,你听我们解释!?”司意染看了一眼尉子迟,都是这个家伙的错,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讨论这事?
花木棉看着司意染,眼神冷冷的,仿佛可以洞悉司意染的内心一般,“解释什么?解释我不该在这个时候醒来?还是解释你们其实是爱我的?”
司意染无言,她说的没错!
能解释通什么?爱她?还是不爱?
这所有的一切,都如同上天早已经注定好了一般,没有多一秒,也没有晚一秒,就恰恰在这个时候醒来?
“棉棉,我真的是爱你的。”尉子迟不合时宜的看着濒临疯狂的花木棉企图直抵她的精神世界深处,把她封锁住的所有记忆都释放一般。
“尉子迟,司意染,你们都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花木棉的话,宛如一支冰刀,没入两人的心脏,良久奇﹕书﹕网,良久,病房里无声无息……
“棉棉,你到底要这样疯到什么时候,你的孩子已经没了?”尉子迟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司意染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杀了。
他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在这个时候刺激她?
“你刚刚说什么?”花木棉冷静的问道,孩子?赌注?接下来,又是什么把戏!?
“我说,你的孩子没有了,不信你问他!?”尉子迟一把抓过司意染的衣领,企图让他说出事实的真相。
花木棉突然笑了,疯颠的笑了,笑的眼泪都从眼角流了出来,“编故事呢?那恭喜你,尉子迟,你可以做编剧了!?还当什么总裁?”
她,突然对这两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厌恶?
我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牺牲,这么下赌?
“你们呆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我的身子?”花木棉厉声问着司意染和尉子迟。
司意染的谎言
“依莲……”
“棉棉……”
司意染心疼的看着花木棉,用眼神狠狠的剜了一下尉子迟,心想,你现在满意了?
尉子迟根本就没有想到一向乖顺的花木棉会说出这么尖锐的话语,一时之间,也语塞了。
“难道,在我没有失忆之前,我是某个大财团的千金小姐,拥有身家千万,所以才让你们这么争先恐后的邀宠?这么卑微的献媚?”
花木棉联想着她醒来之后,这两人的所作所为,心里一股无名火腾腾的升起。
“棉棉,我们不是那个意思的?”尉子迟看着花木棉如此的误会,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对着花木棉的解释道,相反来说,司意染已经淡定了许多。
他的一张俊脸上,波澜不惊,一双幽蓝的眸子,变得宁静几许。
“是,你是,你是法国最古老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司意染顺着花木棉递出来的话岔,开始接道,之前的花木棉虽然接受了依莲这个名字,但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是有来历的。
“继续。”花木棉坐了下来,心里浮起一抹冷笑,终于肯说实话了么?
尉子迟气结的看着司意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把她送到法国去,让自己看不见也摸不着?
“你的真名是玛格丽特.伊莲,是法国最古老家族玛格丽特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司意染静静的说道,每说一个字,尉子迟的心都猛然的跳动,该死的,又被他抢了先机!
尉子迟的手,紧紧的握着一个拳头,如炬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花木棉。
“你说的是真的?”花木棉问道,难怪,她一直觉得伊莲这个名字,她很熟悉,原来就是她的名字。
司意染拿出手机,拨通在法国母亲的电话,“您好,玛格丽特夫人,您的女儿在A城受伤,请问,是我们送她回法国,还是你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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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去吃饭,饭后继续,闪!
司意染,你好卑鄙
司意染说的是有模有样,花木棉听着是半信半疑。
“给我。”不行,花木棉拿过手机,对着手机另一头的意染母亲说道。
“宝贝儿,您还好吗?”
电话那一端,是司意染妈咪亲切的声音,慈爱的如同普罗旺斯的阳光一般,暖意融融。
“妈咪,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