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花木棉看着司徒风满朝自己口语着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痛的原因,他居然没有一点的声音。
她好奇的低下头,被司徒风满紧紧的抓住,温暖的嘴唇一下覆盖在她的唇上。
啊……强吻……
“妈的,你找死啊!”花木棉气极败坏的看着司徒风满,他在做什么?
“疼……”这可真是一朵带刺玫瑰花啊。
司徒风满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花木棉,十分赖皮的看着花木棉,“你伤了我的老二,我亲了你,这下我们扯平了,互不相欠了。”
你……
花木棉急的直想跺脚,可转眼一想,他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耶!
“没事,我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心里却暗自想着,幸好不是法式热吻。
不然的话,那自己变成什么人了?
“你,是不是想法式热吻啊?”
司徒风满看着花木棉,对于法国人来说,亲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况且,他刚刚对她的亲吻,仅仅比普通的朋友,要亲密那么一点点啊!
“切……就你的技术?”花木棉不屑的看着司徒风满,不知道是谁说,我们要在战略上重视敌人,在战术上藐视敌人。
“怎么,想试试!?”司徒风满一脸的欲求不满,让花木棉恨的牙痒痒的。
花木棉看了一眼司徒风满,赌气的说道,“从明天开始,我会来上课,不过请你,请你好好的为人师表。”
唉,真倒霉。
好事,坏事,都凑到一起了。
出了学校,花木棉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去医院照顾一个朋友。
陪我生宝宝,好吗?
妈咪一听,当然很高兴了。
自从花木棉回到法国之后,一直在努力的融入法国的生活。
整个人变得开朗而又认真。
关键是,现在她有朋友了,自然也是一件好事。
在电话里,花木棉具体的讲了一下阮心竹的情况,请妈咪帮忙炖一些汤给她补补。
虽然,她的跑车,没有直接撞上阮心竹的肚子,对腹中的小孩,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总归是受了惊吓。
“心竹,你还好吗?”花木棉推开门,看着阮心竹正在看着法语电视台的电视节目。
阮心竹看见花木棉走了进来,连忙关上手上电视。
坐直身子,对着花木棉说道,“伊莲,医生说,我还有两周就可以生产了,我想,到时候请你帮忙给我拍一下我生小孩子的场面,好不好?”
啊……
花木棉看着阮心竹,用摄影机拍么?不过,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老公做的么?
“真的么?”她敏感的看着了一眼阮心竹,一个女人,带着个球,,根本就很累了,如今,连生小孩子也是一个人。
面对这样的阮心竹,花木棉根本就说不出一个不字。
“如果你不介意,我当然乐意了。”花木棉拿出一个苹果,小心的替阮心竹削着苹果皮。
阮心竹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花木棉,曾经,她一直把她当作情敌,满心除了恨以外,根本什么也没有。
只有千万百计的想着,怎么拆散子迟哥和她。
现在,她失忆了。
却对自己这么好,阮心竹的心里,是满满的内疚。
如果当初,自己不与司意染合谋的话,她应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她打过电话回A城。
问一些关于花木棉近况。
原本,她怀的双胞胎,居然双双死了。
而她,因为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才一个人在法国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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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人
“伊莲,如果你有一天,发现我不是一个好人,你会不会恨我?”阮心竹心疼的接过花木棉递过来的苹果,轻轻地咬了一口,哽咽的说道。
“不会。”花木棉轻声的说道,手掌温柔的覆盖在阮心竹的腹上,缓缓的说道。
感受着阮心竹腹中小孩子的心跳声,那样的微动,轻轻的,如落叶飘浮在水面上,荡起一层层的细纹。
她是个好人。
从她做一个未婚妈妈来看,就知道她是一个好人。
不然,她可以在怀孕的最初,打掉孩子,或是流产。
可她没有。
说明,她是一个好人。
至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你们都在。”司徒风满手捧一束白玫瑰走了进来,看见花木棉在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小小的惊艳。
阮心竹认得他,他就是那个开着黄色跑车的男人,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说,他对她一见钟情了么?
“你来做什么?”
一想到某人要学校办公室里的毛手毛脚,她的心里就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
反正此时的司徒风满,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十足的坏蛋。
“伊莲,阮小姐入院,我也有责任,所以,请你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好吗?”
司徒风满优雅的将手中的玫瑰交给护士,走到花木棉面前,低声的说道,却用着眼神示意,如果你不想别人知道的话,就不要多说。
该死的。
花木棉的神情,突然变得冷凝起来,她看了一眼阮心竹。
再看了一眼司徒风满,笑盈盈的说道。“谢谢司徒先生的关心。”
“伊莲,我想喝点果汁,可以帮我买一些么?”阮心竹不是笨蛋,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对着花木棉有着别样的心思,于是决定在事情还没有变化之前,打消这个男人的念头。
“好,你等我。”花木棉白了眼司徒风满,拿着自己的小包包,走出去。
“她,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人。”阮心竹正视看着司徒风满,算是给他一个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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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追她,请你死了这份心
“你是什么意思?”司徒风满正色的看着阮心竹,以刚刚伊莲与她的眼神来看,伊莲并不认识她呀,她凭什么这么说?
阮心竹侧了侧身子,神情平淡的说道,“如果你想追她,请你死了这份心!”
司徒风满看着阮心竹,她的神情是认真的,那总得有原因吧!
不可能凭白无故的就让他不许追,不许喜欢,可,人家已经喜欢了嘛!
唉……
花木棉的桃花运倒不是一般的好,只是,司徒风满,我这可是为你好呀。
“我是为你好,你信与否,都不重要。”阮心竹轻声说。
司意染,是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接近他的小东西的。
还有尉子迟,他也不会。
那么,你司徒风满,你算什么?
如果你不想受伤,就趁早退出,不是很好么?
“阮小姐,我虽然不明白你和伊莲是什么有关系,但你今天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一定会追到她。”司徒风满胸有成竹的说道。
阮心竹摇摇头,又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总有一天,等你跌到灰头土脸的时候,你才会明白,这个女人,你只能远远的看着,远远的守着,连前进一步,都不敢。
“心竹,我回来了。”花木棉匆匆的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一名上了年纪的中国妇女,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瓶。
“谢谢您。”阮心竹轻声的说道。
花木棉撒娇的看着宋嫂,“宋嫂,以后就得麻烦你了。”
“小姐,我……”宋嫂作势要打花木棉,法国所有的佣人,都喜欢这个小姐,虽然明明知道小姐其实是他们的少夫人,但老夫人吩咐,不许叫少夫人,只能统一叫小姐。
“心竹,快,来喝一口,宋嫂的广东老火汤哦。”花木棉原本是想从宋嫂的手中拿过保温瓶的。
宋嫂自己给阮心竹倒了一碗,轻声的对着阮心竹说道,“对不起呀,小姐开车差点伤着你,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直接你生完孩子。”
两次相同的警告
司徒风满站在一边,看着花木棉的样子,她的模样,纯真的如同天使,再加上阮心竹的话,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莫名的气息。
似乎是来自黑暗深处的神秘,又似乎是天使的光晕下的晕眩。
“你人也看了,还在这里做什么?”花木棉一抬眼,看着这个司徒风满。
这时,连宋嫂也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存在。
以宋嫂特有的直觉,她知道,这个男人八成又动了邪念。
“我送你吧!”宋嫂放下手中的保温瓶,特有礼貌的对着司徒风满说道。
司徒风满点点头,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她的身上,居然已经释放出莫名的敌意了了。
“先生,以后,请你离我们家小姐远远的。”走到病房,宋嫂直言不讳的说道。
她当然不会希望,这个男人喜欢上小姐,然后趁少爷不在的时候,小姐再一次受伤了。
“你是什么意思!?”司徒风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该死的,这已经第二个给自己警告了。
我有说我喜欢她么?
当我司徒风满是什么人,阿猫阿狗我都要?
“我的意思很明确,不是么?”宋嫂坚定的说。
司徒风满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个类似的女佣的下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这样的话,不是更容易激起一个男人的好奇心和占有欲么?
就算小的时候,大人会告诉你,这样东西不要碰,碰了会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