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她,她,她误会了!”
女人冷笑:“我误会?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必作戏!你们糊弄得别人,可糊弄不了我!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还不相信呢。”
辛亚雷骂她:“你给我闭嘴!你今天出的丑还不够么?”
女人犟强,据理力争:“我就是不闭嘴!我就是要说!我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说!那天晚上,是我亲眼看到,你们一起去吃饭!饭后,你还背了她上车!辛亚雷,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辛亚雷暴跳如雷:“你跟踪我?”
女人说:“我不跟踪你,我怎么知道你的风流韵事?”女人转头,又再对我说:“狐狸精,我告诉你,我不会和辛亚雷离婚,你别痴心妄想!上次,还有一个大着肚子的狐狸精上门来找我,说怀了辛亚雷的野种,要我让位!老娘我干嘛要让位?就是我死了,我也不要让位。”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问:“你凭什么说,我抢了你老公?”
“凭着你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女人说。wωw奇Qìsuu书còm网
“好!”我说:“我有一个做律师的朋友,我打电话叫他过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前,我们白纸黑字签上字。如果我去医院检查,我还是处女的话,那我会告你诽谤。你知道诽谤是什么罪吗?如果不懂,那我告诉你,就是说一些子虚乌有,自己捏造的事情,诽谤别人,那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
——其实,我哪有什么做律师朋友?我认识做律师的,不过是那个曾经和我相过亲的猪头男乔丹。
但我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是不是?
这个时候,我庆幸起来,还有我没有和男人上过床,还保持着处女之身。要不,我真的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处女还是假处女(2)
女人不置信,很不屑:“你是处女?”
我说:“我是不是处女,去了医院后,医生自有证明!现在要不要我找律师来?到时候我们一起法院上见!”——我的话,无不有威胁成分。总之,连恐带吓就是了。这叫长自己的志气,灭他人的威风。
女人疑惑地看着我,大概在想着,我是真处女,还是假处女?
我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有人打圆场:“不必要这么认真吧?”
也有人附和:“是啊,不要闹这么僵。今天是个喜庆日子呢。”
“不。”我坚持,得理不饶人:“我总得要证明自己清白。”
辛亚雷在旁惊诧地看着我。
他沉默着。
大概辛亚雷也是不相信,我真的是处女。二十六岁的女子还是处女,多多少少,是有点奇怪的说。我不是他的小三,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这是天知,地知,我知,他知。但,众人不知。这次,经他妻子一闹,他颜面已尽失。如果我真的是处女,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可以证明,是他妻子胡闹,说不定,他还可以拿这个为借口,把他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妻子休了去。
如果我是辛亚雷,我也会把女人休了去。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女人,我说:“我不能平白无故给你侮辱了去,对不?还有我身上这套香奈儿小礼服,我只穿了第二次,便给毁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去找律师,不愿意我们在法院上见,也可以。但我要你道歉,还有,我也要如法炮制,把一碗法式红菜汤扣到你头上去。”
女人是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主,她说:“如果你真的是处女,我愿意当众下跪向你道歉,我也愿意,让你把一碗法式红菜汤扣到我头上来,我也愿意赔你衣服!但如果,你不是处女呢?”
说来说去,她还是不相信,我和她老公没有一腿。
她宁可杀错,不愿意放过。
反正,秦香莲她是做定的了。
真处女还是假处女(3)
看来,我还真的得要去医院一趟,来个验明正身了。
我想了想,想了想,咬一咬牙:去就去,谁怕谁?
我没有去找律师,叫来猪头男乔丹。给他笑话呀?而且,我也不必要那么较真,真的要把辛亚雷的妻,靠个什么诽谤罪,追究劳什子的法律责任。我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清白,没有和辛亚雷搞一腿而已。
我们还真的去了医院。
我拉上了同样是在财务科上班的,一个叫谢玉宁的女孩子相陪。我总得找一个见证人是不是?要不辛亚雷的妻,下跪向我道歉的时候,有谁看见啊?我总让得看见的那个人,回厂去宣传。
辛亚雷开车送我们去,他一路上默不作声。
大概,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在路上,我问女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我的处女膜是修补的吗?”
女人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我以前是学医的,在卫校毕业,做过几年护士,结婚后才辞职。处女膜修补手术,不过是一项普通科手术,15分钟至30分钟的时间就可以修补完成,像普通手术一样,要切,、缝针,恢复好之后无需拆线。别人看不出真假,但专科医院一看,就能分辨的出来!”
我又再问女人:“你真的不相信我是处女?”
女人也坦白:“不相信!”
“为什么?”我问。
女人说:“因为你是一个迷人的女子,是男人的,总喜欢你这个味,就是你不去勾引男人,男人也会来勾引你。我不相信,你能够这样洁身自好。”女人又再说:“我也不相信,你和我老公,什么事也没有!因为那天晚上,我真的的亲眼看到,我老公背了你,上了他的车。”
我说:“那不过是意外。”
女人说:“是不是意外,我不知道。但我总得要弄清楚明白!”
看,事实教训我,以后可不要随便上男人的背,随便让男人背。特别是那些已婚男人。要不,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真处女还是假处女(4)
做妇科检查,他妈的真不好受。
躺在那张变态的妇科检查床上,裸着自己的下半身,将两腿很屈辱地屈起叉开,自己的隐蔽地方,毫无保留地裸露着。还好那个医生,是女的,年龄和我老妈差不了多少,她用了一根棉签,轻轻地接触我的私处。因为她戴了一个大口罩,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还是看到她的一双眼睛,弯弯的。
她赞我:“真是难得的好女孩子,能够这样洁身自好。”
她很幽默,又再说:“现代人说,要找处女,得去幼儿园找!其实,哪用去幼儿园找?只是他们运气不好而已。好女孩子,还是有的。”
是处女就是好女孩子?
这是什么逻辑?
要知道,我之所以是处女,不过是因为我去勾引男人没有成功,没有男人愿意和我上床——也不是没有,最后一次,我上了曲落阳的床,只不过,到最后,是革命还没能够成功而已。
辛亚雷的妻,也不完全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也没耍赖,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上,看着我的病历本,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处女膜完好”的字眼,怔了一下,还真的对着我跪下来,还用了清宫戏中奴才磕见主子的标准动作,对我磕了一个响亮的头。
女人说:“左拉拉,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
我斜了眼睛瞅她。
忽然的,我的手又痒了起来。
我说:“你起来。”
女人很听话,站了起来。我等她站稳了,便伸出了手,朝了她那张干瘦的脸,狠狠地“啪”一声,就甩了她一记耳光,直把女人打得乾坤逆转,日月无光。
我仰头,挺胸,收腹,努力装出趾高气扬的样子。我身上穿的,还是那套被法式红菜汤染红了的香奈儿小礼服,牛肉,胡萝卜,番茄,洋葱块,紫菜头已拿下来了,污渍还在,那汤的浓郁味儿还在,久久挥之不去。
我踩着细细的低跟的鞋子,“驾驾”地走出了医院门口。
是另外一个男人欺负我(1)
辛亚雷不理他那狼狈不堪的妻,而是小跑着追了我:“左拉拉!左拉拉!”
他跑到我跟前,一脸歉意:“左拉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不懂事,无礼取闹!害你冤枉!”他又再说:“我更没有想到,你,你是个好女孩子!”
我盯他,忽然觉得他像了个小丑。
我再次的,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以了闪电般的速度,劈手的,就往辛亚雷脸上,送一了上记耳光。“啪”!这声音比落到他老婆脸上的声音,还要响,还要清脆。大概我太用力,又大概我连甩了两记耳光,我的手掌,竟然辣辣的痛了起来。
我冲到马路边,拦下一辆的士,上了车。
的士绝尘而去。
过了两天,伍一帆陪着我,去辛亚雷的制衣厂辞职。
虽然还了我清白,但我在辛亚雷的制衣厂呆,也没意思了。反正,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现在留我的地方,是伍一帆家的超市。我首先声明哈,我不是吃回头草,此超市,不是我以前打工的那间超市,而是伍家刚开的另外一间连锁超市,规模要比旧超市大得多,也有档次得多。
请我回去的,是伍一帆的老爸。
他一直找不到合意的会计师。
老奸巨猾的会计师,伍一帆老爸不想要,害怕人家把他算计了去。年轻青涩的会计师,他又嫌人家不熟悉业务,经验不够,工作不够认真负责。于是,伍家的老爷子,忽然就想起我的种种好处来。
毕竟,我从大学毕业出来,便为他打工,做了长长的四年多时间,彼此之间都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