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éi仔看得眼珠子都差点突了出来,他以为他自己就算是够狠的人了,没想到眼前这两人更狠,这让féi仔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全文字阅读.】不过看见身旁的阿强和阿旺,féi仔又稍微安下心来,这么多次能够活着逃脱,还真亏了这两个贴身保镖,所以féi仔完全相信他们的实力。这个时候,féi仔觉得有必要让阿强和阿旺出马了,于是他冲阿强和阿旺使了个眼色道:“干掉他们!”
那阿强和阿旺也毫不含糊,féi仔一声令下,两人就像两匹脱缰的野马,一下子就冲了出去。féi仔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枉费自己平日里花了那么多钱在这两个保镖的身上。
只见阿强大喝一声,双手在胸前画了个圆圈,然后砰地拍在一张台球桌上,就见那张台球桌仿佛被什么力量给牵引着,呼啦啦朝着张彪冲了过来。
张彪暗道:“好浑厚的掌力!”
眼见沉重的台球桌滑行而来,张彪不敢怠慢,蹬蹬蹬连退几步之后,一个后空翻,跃在了身后的一张台球桌上。就听轰地一声,两张台球桌撞在了一起。张彪气沉丹田,双脚使力,将震动的台球桌稳稳地踩在脚下。
木屑纷飞中,阿强一声清啸,纵身跃到台球桌上,一记滑铲铲向张彪的双脚,张彪大叫一声,一个漂亮的凌空侧翻躲过了这一击。
阿强暴喝一声,右手手掌猛地一拍台球桌面,一颗台球被震得飞了起来。阿强的左手迅在胸前画了一个圈,然后猛地推了出去。浑厚的掌力凌空击打在台球上面,砰!那颗台球就像出膛的炮弹一样,以极快的度,朝着张彪旋转激射而去。
张彪吃那一惊,侧头一闪,那颗台球贴着张彪的脸颊掠了过去。只听砰地一声,那颗台球撞在墙壁上。众人惊讶地现,那颗台球竟然生生地嵌在了墙壁里面,一张蛛网般的裂痕正以台球为中心,向着四周飞快地蔓延。
张彪暗自捏了把冷汗,要不是自己躲闪及时,那颗台球能把自己的脑袋轰成烂西瓜。
阿强连续两次攻击都被张彪躲了开去,一时间怒气陡升,他伸出双手,同时拍在台球桌上面,“呀哈!”
一颗六分球和一颗七分球同时从台球桌上蹦跶起来,阿强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左右掌运满真气,同时凌空拍出。
砰!只听一声暴响,两颗台球在掌力的激dang下,朝着张彪一左一右旋转飞去,就像两颗划过天际的流星,去势又快又急,甚至能听见嗖嗖地啸音。
“妈的!”张彪暗骂了一声,猛地咬紧牙关,眼睛里忽然间精光暴盛,他紧紧地注视着那两颗激射而来的台球。
突然,张彪侧身向左边一滑,右边那颗黑色的七分球贴着他的腰间飞了过去,撞入了大足堂自己的阵营里面,三四个小弟惨叫着倒在地上。
张彪虽然躲过了右边黑色的七分球,但是左边那颗袭向面门的粉色六分球已经是避无可避了,眼见那颗六分球就要击中张彪的面门,阿强的嘴角扬起了残酷的笑容。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张彪双手紧握藏刀,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呀!”
雪亮的刀光凌空划出一道绝美的半弧,嘭!那道半弧将飞旋的台球从中一分为二,汹涌的刀气向着阿强澎湃而去。
阿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在那里,只听砰砰砰炸响声不绝于耳,汹涌而出的刀气将沉重的台球桌也从中一分为二,轰隆!台球桌顿时塌陷成了两半,一阵烟尘弥漫。
阿强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海1ang给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飞了出去,只听噼里啪啦声响,火花四溅,电流闪烁,阿强飞出去撞掉了不少吊灯,等他落下地来的时候,一张脸都变成了焦炭的颜色,浑身都在冒着青烟,四肢不停地bsp;féi仔这个时候正准备点燃一支雪茄慢慢欣赏,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把他惊得傻愣在那里,一脸错愕地看着凶悍无比的张彪和躺在地上冒烟的阿强,嘴巴半晌也合不拢,叼在嘴里的雪茄也啪地落在了地上,原本得意的神色此时隐隐闪烁着恐慌。
张彪从台球桌上凌空翻落下来,提着藏刀朝féi仔走了过来,此时阿旺和杜刚正在激战,无法回身保护féi仔。féi仔惊恐地冲着那些小弟叫道:“给我挡住他!给我挡住他!”
嚓!嚓!嚓!
张彪面容冷峻地挥舞着藏刀,每一刀挥出都会听见刀子切入肌肤的声音,那种声音令张彪感觉无比欢畅,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手中的藏刀挥舞的更快了。
那些大足堂的小弟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活动的靶子,他可以尽情地施展着自己的刀法。
这一边,杜刚和阿旺的战斗也在激烈地进行着。
相比掌力浑厚的阿强来说,阿旺更擅长的是腿功,他的双腿长而结实,无坚不摧,而且出腿的度极快,令人防不胜防。
呼!呼!呼!
阿旺连续三记凌空旋风扫,强劲的腿功将空气搅动的旋转起来。
杜刚知道这家伙的双腿坚硬如铁,当下不敢硬接,只能借那旋风顺势向后跃去。阿旺落下地来,继而又腾跃而起,右腿弹射而出,在身前画了个半弧,凌空劈落下来。
杜刚腰身一滚,堪堪躲了开去。
就听耳畔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阿旺的右腿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或者是一把沉重的榔头,竟然将杜刚身后的台球桌一个劈腿砸成了两截。
杜刚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很快沉下心来,开始了反击。只见他手臂一挥,破月刀凌空砍向阿旺的脑袋。
阿旺右手臂抬臂猛地一挡,就听叮地一声,火花飞溅。杜刚定睛一看,但见阿旺的袖口里竟然藏着一把三棱刮刀。
阿旺冷哼一声,手指屈弹,三棱刮刀倏地滑到他的掌心里面,在他掌心里面唰唰唰旋转几圈之后,蓦地被阿旺抓在手里,几个纵跃冲上来,对着杜刚一顿狂劈猛砍。
三棱刮刀划出一道又一道不规则的半弧,杜刚知道这三棱刮刀的威力,当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手中破月挥舞的密不透风。
叮叮当当!
阿旺这一轮攻击的力气已然用竭,就在这个时候,杜刚的眼睛猛然一亮。
不等阿旺缓过这口气来,杜刚积蓄了半天的能量和怒火,在这一刹那间倏然喷而出,就像沉寂的火山突然爆一样。
破月刀dang开阿旺的三棱刮刀,然后凌空一旋,就听嚓地一声轻响,一缕鲜血激射而起,阿旺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右手臂被破月刀生生斩落。
杜刚疾冲几步,猛地腾跃而起,凌空腰身一扭,一记回旋踢,踹中阿旺的胸口。阿旺被踹得倒飞出去,撞在了吧台上面,只听乒乒乓乓一阵杂1uan的声响,阿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即没了声响。
眼见两名贴身保镖命丧黄泉,féi仔的脸色降至了冰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一把推开怀中那个早已吓瘫了的xìng感小妹,转身朝二楼的窗口跑去,别看这厮长得跟猪似的,撒起丫子来还跑得飞快。
“想跑?!”杜刚拎着破月刀飞快地追了上去。
féi仔打开窗户,就想爬上窗台往下跳,生死关头,这家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也不想想自己这跳下去,会给省城人民带来多大的地震。
féi仔刚爬了一半,杜刚手臂舒展,破月刀脱手飞旋而出,唰地砍在了féi仔的肩膀上。féi仔啊地痛哼一声,跌倒在地上。趁此机会,杜刚快步赶了过去,一脚踹在féi仔的圆滚滚的肚子上,féi仔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扑哧扑哧地喘息着。
“快走!快走呀!”剩下的那些小弟们哪里还敢再战,一个个贴着墙角溜得飞快。
“混……混蛋……你们……你们给我回来……”féi仔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手下跑得干干净净,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
张彪倒提着藏刀走了过来,雪亮的刀芒晃得féi仔睁不开眼睛。
杜刚将破月刀从féi仔的肩膀上拔了出来,一缕鲜血激射而起,féi仔捂着肩膀出痛苦地嚎叫,“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杜刚冷笑道:“刚才你不是骂我们傻bī来着吗?”
féi仔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是傻bī!”,然后这家伙还真狠得下心来,噼里啪啦一脸扇了自己几十个耳光,打得一张脸都肿了起来,每打一次还要说一句,“我是傻bī!”
杜刚和张彪的脸上都露出鄙夷的表情,堂堂大足堂的老大,就是这样一副窝囊样,怪不得最先兴起的大足堂会被后来的兄弟会和夜来香赶上。
“好了!”张彪冷冷地说。
féi仔立刻停了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红肿的脸上堆起难看的笑容,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大侠,放过我吧!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你们做这一行,不就为了钱吗?我给你们,我都给你们……”
“那你先给我们磕三个响头吧!”杜刚说。
“唉,好的好的!”féi仔以为事有转机,顿时笑逐颜开,毫不犹豫地磕了三个响头。咚咚咚,额上都磕出了鲜血。
féi仔抬起头来,“两位大侠,现在……”
“去死吧!”féi仔话音未落,张彪高举藏刀斜劈而下,一道锋利的刀口从féi仔的左边脖子一直划拉到右边胸口。
féi仔惊惧地看着张彪,脸上的表情瞬间定格。一条血线渐渐变成了一条深邃的豁口,蓬!血雨纷扬,féi仔眼睛大睁着栽倒在地上,鲜血从他脖子上的大动脉疯狂地喷涌而出。大概féi仔根本就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的地盘上。
杜刚和张彪擦了擦脸上的血渍道:“这死猪的血还真臭呢!”
张彪道:“走吧,要是大足堂的援兵来了,我们只怕就走不掉了!”张彪说着,翻身上了窗台。
“等等!”杜刚拉了拉张彪的衣服道:“那个小妞要不要一块儿带走?”
“靠!要带你自己带!”张彪呼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杜刚看了看那个吓得已经晕厥过去的小妞一眼,摇了摇脑袋,“可惜你被那死猪给猥亵了,想想我就没胃口了!”杜刚说着,也跟着纵身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