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天空是湛蓝se的,像一块透明的水晶,里面是整座城市光怪陆离的倒影。省城x市在全国还是排的上号的大城市,所以省城还是非常繁荣和昌盛的。但是繁荣必定滋生黑暗,越是繁荣的城市,其光鲜的背后就越是黑暗。
长江像一条yu带般,环绕着省城而过,从天上往下看,省城就像是镶嵌在yu带中间的一颗明珠。秋阳娇羞的往西边沉下去,夕阳的余晖铺洒在江面上,就像无数的碎金,又像是无数的鱼儿在江中翻滚,水面一片粼粼波光。省城就像一个羞赧的少nv,在朦胧的夕se之下,静静地伫立着。天上燃烧的云朵不断地变幻着造型,千奇万怪,时而如一群奔腾的野马,时而如一群掠过水面的飞鸟,时而又如展翅yu飞的雄鹰。
潇潜双手cha在裤兜里,悠闲地沿着江边慢慢地走着,时而伫足,遥看浩瀚波光的江面,任河风拂起他额前的长发。
潇潜很久没有这样出来一个人散步了,其实很多时候,一个人并不一定是一种孤寂,而是一种心境。可以毫无顾忌地欢笑或者哭泣,可以撕心裂肺地想自己的心事,也可以将世界万物暂时xing地抛在脑后,静静地享受那一刻属于自己的宁静。
在江湖上漂泊的久了,打打杀杀的血腥场面见得多了,有时候,就想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看看日升月落,听听虫鸣鸟叫,也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情。人,好像一直都活在这样的矛盾当中。宁静的时候渴望那种征战江湖的热血和ji情,而当你的世界变得复杂ji情的时候,又渴望着回归到那一份最初的宁静,这大概就是那些世外高人为何最后要选择归隐田园的原因。
潇潜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一个人出来走走的感觉真是舒服!
过封本来想和潇潜一块儿出来的,对于老大,他们要无时无刻地保护他的安全。但是潇潜拒绝了,因为他只想一个人放松放松,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就在潇潜拒绝的下一秒钟,过封就高兴地说:“那好,我陪玛莉亚逛街去了!”,潇潜的额上顿时挂了一个拳头大的冷汗。
潇潜喜欢这种恣意散步的感觉,没有人认识他,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就像那许许多多擦肩而过的普通人一样。只是那些与他擦肩而过的普通人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有些帅气的年轻人,在不久后的将来,就是省城的地下皇帝。
“年轻人,算个命吧!”路边上,一个老叟冲潇潜说道。
潇潜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叟坐在路边上,面前摆着一张红纸,上面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旁边还有一个黑se的签筒,里面cha满了竹签。
对于老叟这样的街头算命者,潇潜可见得多了,他们大多都是出来骗钱的,无疑就算是讲你一大堆好话,哄你高兴,或者是讲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你将信将疑,反正最终目的就是把你兜里的钱骗到他的兜里去。
潇潜压根对算命这东西是不信的,如果人人都能算的今后的命运,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更何况,命运是在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不是任何人可以cao纵的!
不过今天潇潜心情还算不错,看这老叟年纪也是一大把了,就权当施舍点银子给他吧。想到这里,潇潜停下脚步,转身走到老叟面前道:“那好,你就给我算算吧!”
老叟微眯着眼睛,晚风吹起他的白发,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年轻人,你想算什么?”老叟问。
潇潜道:“随便吧,什么都行!”
老叟点点头道:“那你先chou支签吧!”
潇潜拿起签筒,摇了三下,一支竹签啪地落在地上。老叟将那支竹签拿在手里,空着的右手在那里虚空掐算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潇潜心中暗自好笑,这老叟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当真以为自己是姜子牙啊。
“年轻人,把你的手掌伸给我看看!”老叟说。
潇潜将宽厚坚实的手掌伸了过去,老叟拉着潇潜的手看了半晌,嘴里喃喃念道:“怪哉!怪哉!”说这话的时候,老叟满脸的讶然。
“怎么了?”潇潜问,他知道,算命的人一般都喜欢故nong玄虚,增加算命的神秘感。
老叟道:“你的命理很奇怪,命理中多次呈现死象,但是又能够起死复生,然而再以后的命理,我竟然无法看清楚了,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老叟接着道:“你这一生命犯桃花,会陷入很多的情劫,希望你能够妥善处理。处理恰当,情字为喜,处理不当,情字为悲!”
老叟又给潇潜云里雾里地讲了一通,潇潜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觉得,这个老叟的口才实在是太好了。
片刻之后,潇潜站起身,递给老叟一百块,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看着潇潜离开的背影,老叟的脸上满是mi惑的神se,“这年轻人的命理为何会如此古怪呢?”
潇潜回味着刚才老叟的话,别的话他没有听进去,但是命犯桃花他却记在了心里。看着被黑暗渐渐吞噬的天空,潇潜心中默默地想:“难道我这一生真的陷入很多情劫吗?珊珊!小柔!还有小茹!珊珊的情令我陷入监狱,从而改变了我的人生,这就是情字的悲吗?而小茹的情让我平步青云,势力再上一层,难道这就是情字的喜吗?”
潇潜mimi糊糊地想着,看着翻卷的江水,他的心里涌起万千感叹。
“喂,小妞,一个人吗?”
潇潜循声望去,只见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围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少nv。那四个青年染着五颜六se的头发,戴着明晃晃的耳钉,甚至有个家伙还戴着唇环,看上去十分惹人厌恶。这四个家伙都在二十几岁的年龄,穿着黑皮裤,到处破恤,典型的社会败类。
再看那个打扮时尚的少nv,虽然是秋天了,但她却还穿着一条齐膝的连衣短裙,大腿修长而粉嫩,脚踩一双银se高跟鞋,闪烁着mi人的光泽。从背影来看,她的年龄应该还不到二十岁,身高大约在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身材很完美,从上往下看,就是一个明显的“s”。长长的头发柔顺着披在她的脊背上,那头发显然是jing心挑染过的,有些淡淡的荧光绿,看上去十分漂亮,随着夜风轻轻地摆动着。此刻,那少nv正背对着潇潜,暂时还看不见她的面容。
那个少nv没有说话,想从旁边走过去,但却被那名戴着唇环的流氓给伸手拦住了去路。那家伙鼻孔朝天,一脸yin亵地笑容,“小妞,看你长得不错,跟哥哥我去玩玩怎么样?”说着,那个流氓就伸手去摸少nv的脸蛋。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少nv抬手就给了那个流氓一巴掌,婉转动听的声音在此时听上去异常寒冷,“滚开!”
那个流氓怔怔地捂着脸庞,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少nv,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少nv竟敢扇他耳刮子。那个流氓脸上怒火陡现,少nv这记耳光让他脸面尽失,他面容狰狞地指着少nv道:“草你妈的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大爷非cao死你不可!”
几个流氓说着就要动手,过往的路人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忙的,甚至连一个出声阻止的人都没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毫无关系。最最可悲的是,居然还有人幸灾乐祸地站在一边看戏。
如果少nv被这几个流氓给欺负了,甚至可能被这几个流氓给玷污了,这些人,他们的心里,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自责吗?
潇潜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悲凉,这个社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情,中华民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麻木不仁?
潇潜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大踏步朝着那几个流氓走了上去,他的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因为,他非常非常憎恶欺负nv人的杂碎!
“哥几个,给我扒光她的衣服!”戴着唇环的流氓叫嚣着。
“哈哈!好的!”另外三个流氓迅速将少nv围在中间,他们无耻的嘴脸让人感到极度的恶心。
即使如此,路旁仍然没有人站出来,甚至有人在听到这句“扒光她的衣服”之后还专程退了回来,等着看少nv被扒光衣服的模样,这样的人,实在是比这几个流氓还要无耻,还要可恨!
就在那三个流氓正要对少nv动手的时候,忽见黑影一闪,只听嘭地一声,一个流氓惨叫着横着飞了出去。紧接着,旁边一个流氓又是一声闷哼,捂着小腹跪倒在地上。三个流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仿佛被巨石狠狠地砸中了一样,然后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飞了出去,落在了戴着唇环的那个流氓的身后,发出砰地一声沉闷声响,大地仿佛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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