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从没怀疑过赵萍萍对她的友情,对于赵萍萍的话她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但萍萍这次的话听起来未免太耸人听闻了,晨晨所认识的赵萍萍大方是大方,可在男女关系上还是很保守的。
“之前你是已婚身份,当然要教育你恪守妇道,乖乖做好人家的媳妇了,现在情况变了嘛,一时半会你没有再婚的想法了,对不?”
“不是一时半会没有,是压根儿就没有再婚的想法了。”晨晨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唉!陈剑将你害惨了。”赵萍萍一脸悲痛的表情,“你都失去爱的能力了,越是这样越要鼓足勇气去爱、去谈恋爱、去ML,难不成你希望自己夜夜独眠,就这么一天天慢慢枯萎下去?”
“萍萍,你这都什么谬论啊!”
“晨晨,去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一样;跳舞吧,像没有人会欣赏一样;唱歌吧,像没有人会聆听一样;干活吧,像是不需要金钱一样;生活吧,就像今天是末日一样。”
晨晨惊得瞪大了眼睛,“萍萍,我越来越崇拜你了,这么有内涵的话,你都能一套一套讲出来,像诗一样。”
“真不知你是怎么混进中文系的,这原本就是一个叫艾弗烈德.德索萨的老头写的诗。”赵萍萍白了晨晨一眼。
赵萍萍的本意是好的,她希望晨晨能快点从上次婚姻的阴影中走出来,能重新找回爱人的能力,但她的这些话,听在晨晨耳里,却多了另外一层意思了。
此时的晨晨是不想再结婚了。
“只恋爱不结婚”听起来似乎不错,这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生活方式,或许可以尝试下?当然,晨晨这么一试,就试出了一个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的主子来,这就是后话了。
晨晨这个人啊,是个敢说敢做的主子,心里一旦有了主意,就会一条道走到黑。这会儿,她正想着找谁来演对手戏呢,胡兵就打来电话了。
受了几天莫名的冷遇,胡兵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言辞,“晨晨,听说城南有家江浙菜馆子,醋鱼做得不错,去尝尝?”
胡兵打这通电话时,人已经到晨晨家楼下了,他想晨晨万一拒绝他的话,他就直接冲上楼来,即便晨晨再不待见他,再给他冷脸看,也总好过一直见不着她吧。
“好啊!你几时来接我?”
晨晨答应得太爽快,胡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饭馆的环境不错,醋鱼的味道绝佳,两人相处得也很和谐,室外更是月圆星朗,一切都很美好。
吃罢饭,胡兵将晨晨送至她家楼下,“上去休息吧,单位辞了就辞了,先休息几天再说。”胡兵伸手理理晨晨额间的碎发,示意晨晨先上楼。
“你不上去?”晨晨问。
“你希望我上去?”胡兵眼睛顿时一亮。
“嗯。”
一进家门,晨晨就将胡兵晾在沙发上,自己拿了睡衣直奔浴室,洗澡去了。
胡兵可傻眼了,他在沙发上如坐针毡,走也不是留又尴尬。终于挨到晨晨出来,刚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又抓狂了。
晨晨穿件白色的睡裙,款式还算中规中矩,问题的关键在于衣服的面料薄如蝉翼,此般景致自是不言而喻了。
“晨晨——”胡兵目瞪口呆,他不明白打北郊回来就一直躲着他的晨晨今天突然怎么了?要说随便,晨晨以前跟自己也挺随便的,可那是兄妹间的随便,胡兵还是能感觉出来的。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