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盯着那个方向,却被他低下头的深吻,挡住了视线。他将我按到在礁石上,似乎忍无可忍的低吼了一声。他的蹼爪扒揉着我的臀-瓣,抽身重重的顶了一下,然后在我的体内圆弧型的研磨起来,刹那间积压在体内的快意犹如爆炸似的袭遍全身,将我的杂念击打的支离破碎。
我的小-腿肚一个劲的抽-搐起来,体内好像突然被打开了,容纳他畅通无阻的深入了大半根。我听见他长长的喘了口气,将我搂得更高了些,使我悬空地趴在他的身上,鱼尾大幅度的耸动起来,一下一下由下至上的打进我的身体。我唔唔地叫喊着,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已经感觉不到我脆弱的宝贝射了几回,只觉得双-腿-间被榨出了汁-液般,精湿一片,在鱼尾的撞击下发出不堪入耳的阵阵水声。
眼睛里模糊而湿-润,大脑里嗡嗡地眩晕起来,身体里被激注入一道温热的水流时,我看见数团蓝光正从阿伽雷斯的心脏自下-流去,顺着我们的连结之处朝我身体里汇来,一股一股的电流顷刻间窜遍四肢百骸,心脏像遭到猛烈的袭-击那般收缩起来。骤然之间我感到无法呼吸,所有感官意识仿佛百鸟归巢似的一齐聚向神经某处。刹那间,那道阻隔我投身记忆海洋的无形隔阂砰然碎裂———
德萨罗…德萨罗………
无比熟悉的呼唤起先好像自天边传来那样飘渺,然后逐渐的清晰起来,最终响彻在我耳边,真真实实,近在咫尺。
“阿伽雷斯?”我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的我的那个首领大人,既感觉像沉睡了几个世纪才重新见到他,却又感到他时时都在身边,包括几分钟之前的被他“第一次”占有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两段时空的不同记忆融合成一起,使我感到既混乱又新奇,就好像走在光影交界,一半是俄罗斯的生物学家,一半是英国的小海军。我不可置信的望着阿伽雷斯,此时最大的感觉却是不甘——这个老禽兽曾经在我十五岁时夺走了我一次,在我重生的十四岁时再次吃了个满嘴流油,该死的,我可亏得太大了!
可我一点儿也不忍心责怪他,因为我看见阿伽雷斯的眼睛有些湿-润——的确,整整五十年的时间,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煎熬?我不敢想像假如我亲眼见到他的死亡,再等待他重生,我会不会疯掉。所幸,我们可以在另一个时空再次相遇,可以在不同的历史轨迹中重逢。
啊哈,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该死的…用生命演绎的浪漫。
我捏住他尖尖的耳朵,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身体即刻被他搂得更紧,又缓缓地在我体内里运动起来。刚刚破-瓜的身体敏感不堪,我立刻又被刺-激得发起抖来,“该死的,别继续了…我会被你弄死的……”
“真希望你快点长大。”阿伽雷斯不满地嘶鸣了一声,抱着我的屁-股,将我压倒在礁石上,挪动着鱼尾从我体内不情不愿的退了出来。
“想要收获果实,就得等待他成熟的过程。”我耸耸肩,把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耳畔,半开玩笑地安慰道,“嘿,说实在的,重生也不算是坏事——我以前的学识还在,又拥有海军格斗技巧,可以…”
脑海中猛地窜过几幕画面,我的嘴巴不由一下子僵住了。
106、
Chapter104
想到那个害死我的恶魔如今也随时间线出现,一种强烈的愤恨与恐惧便袭上心头,我的冷汗都从背上沁了出来,不由自主的捏得拳头咯咯作响。我不由自主地从阿伽雷斯怀里跳进水里,洗了洗布满爱痕的身体,深吸了几口气,令自己激烈起伏的心情平复下来。可阿伽雷斯并没有给我冷静的机会,他的蹼爪从后将我环住我的腰,轻而易举地就将我扛抱在怀里。我微微挣扎了几下,他的头不依不饶的抵在我的肩膀上:“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看样子阿伽雷斯并没想到莱茵那家伙又出现了这个时空,并且再次跟我发生了交集,否则他恐怕活不到现在。但比起冲回去复仇,我只想躲得越远越好,因为连想到莱茵这个存在都会令我难受得浑身发抖,他简直已经成了我最恐惧的噩梦、最避之不及的阴霾。
“你想到什么了?你在发抖,德萨罗。”也许是我的面色太过难看,阿伽雷斯的语气也沉了下来。他将我翻抱过去,放在他的鱼尾上。他垂下眼皮盯着我,审问意味地眯起眼,蹼爪不轻不重揉捏着我的腰,使我的身体一下子敏感地瘫软下去。我急忙握住他的手腕,难以克制的喘了一声:“见鬼…别这样。”
“那就乖乖的告诉我,你的小脑瓜里在想些什么。”
阿伽雷斯咬了咬我的耳垂,火花似的酥麻感使我打了个激灵。
我缩了缩肩膀,躲避开他那些叫人招架不住的*招数,因为该死的我感到自己又要硬起来了。我的身体可不能承受他再来一次(生理程度上说我现在还是个未成年人,阿伽雷斯这个老禽兽相当于犯罪!)。
“你不是说过你能看透我的想法吗?”我嘟囔了一句,意外的发现阿伽雷斯似乎被我的话噎到了。
他抿了抿嘴唇,一脸愠色,就仿佛是一个被戳穿谎言的大孩子。我不由自主地有点想笑。这模样让我感到可爱极了,但同时我也意识到阿伽雷斯其实并不能真的读懂我的思维,他只是在耍心理诡计,而我以前居然相信了。这条奸诈的老鱼。
“你希望我重复刚才对你做的事吗,德萨罗……”阿伽雷斯捏住我的下巴,嘴唇凑到我的鼻尖处,低声威胁道,“或者,你就是故意的?你这条饿坏了的小鱼……”
说着,他便已经付诸行动,抓着我的一边小腿,将我压回礁石上。那*的粗大鱼尾摩擦着我的双腿内侧。我的呼吸一下子便急促起来。
“嘿,我投降,我说,我说!首领大人饶命!”我慌慌张张的捂住屁股,跳进来蹲在礁石上,好像一只被火烧了尾巴的猫。
阿伽雷斯歪头俯视着我的窘状,一脸惩罚孩子的严父神态(假如忽略掉他戏谑的眼神与在我臀后蠢蠢欲动的大尾巴的话),静静的等待我招供。
“呃…那个…我在思考……关于海军……”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心里头却在庆幸他看不穿我刚才的想法。我可不希望出现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让我死前的状况重演。莱茵现在是北约海军联盟里的领导人物,即便我再想报仇,我也不愿再次去冒险,更不愿让阿伽雷斯为了干掉莱茵而主动攻击军舰,引来一些带来不可预料的麻烦。英吉利海峡是这场人鱼与人类战争中的要塞,它的位置就好像二战中的诺曼底海滩那样关键。
假如人鱼们不能守住英吉利海峡最窄的区域,使人类的军舰得以通过,那么人鱼们就会失去他们占领的领地…但反之,人鱼便能够扼住半个欧洲的咽喉。现在,阿伽雷斯率领的人鱼军队就如同正进行着又一次诺曼底登陆,为了莱茵冒着失去要塞的风险,太不值得了。
我曾经拿过军事部署课程的高分成绩,假如可以,我能够成为阿伽雷斯的军师。
可他的野心到底有多大呢?真的如他所说要占领海洋吗?
可那该是多么不切实际而又将引来不堪设想的祸患的事情——报复的战火会无止无尽,因为人类的战斗力是难以估量的。世界性的战争肆虐后留下的疮疤,至今还在人们的记忆中历历存在着,依旧残留着硝烟与鲜血的气味。人鱼与人类的战争,必定是会两败俱伤的。
我望着阿伽雷斯的眼睛,忍不住这样思考着,并不自觉地说了出来:“我在思考……思考与你们对战的海军们的战斗力有多强,分析你发动的这场战争的态势。阿伽雷斯,你…打算进行到哪一步?”
阿伽雷斯的眉毛微微一跳。他将我搂入怀里,凝视着我,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嘴角:“无论人类的军力有多厉害,他们在海上永远是弱者,因为他们不属于海洋世界。人类只能凭借工具在这儿生存。剥离了它们,人类便与被拆掉外壳的海龟无异。而我们却不需要。”他低低的笑着,睫毛下阴影里闪烁着讥讽与狠戾的幽芒,显现出一位老谋深算的领导者的神色。
我听见他的声音性感而嗜血,“我们可以随时在海里消失,在海里出现,藏身在人类无法深入的海底,或者出现在他们毫无防守的海域里,将他们吞噬、俘获。这该是人类为破坏海洋、令我们族群遭受伤害而付出的代价。他们会成为我们的奴隶、我们的繁衍工具。这个海峡……并不是我们理想的据地,德萨罗……”
他盯着我,微微咧开嘴,“它是一个陷阱。一个人类无法放弃、会纵身跃入的大陷阱。”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呼吸发紧。大脑里忽然仿佛呈现出一张半成形的战略地图来。的确,正因为英吉利海峡的重要位置与关键性,人类会源源不断的发动进攻,可这个海峡的最窄口决定了军舰只能一艘一艘的通过,这是他们最大的劣势,就成了人鱼最大的优势。
所以我把阿伽雷斯的部署理解为诺曼底登陆实际是偏颇的,因为我忽略了人鱼最大的优势——灵活性。人鱼不需要登陆,也不受自然因素制约,只需要等人类自以为是的攻进来,便藏得无影无踪,让人类的攻势如同对着黑洞放枪子。等他们为以为自己重新夺回了海峡而庆祝而放松的时候,人鱼们就会悄声无息的来个瓮中捉鳖。
我惊愕的望着阿伽雷斯的眼睛,忽然好像又更深层的触碰到了他的内心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