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 溯梦轮回这个技能是让许繁随机变化成前九世的其中一世,战斗力以最强的状态呈现,但是上限是天灾级。如果变成前世的时候被杀死,那么他也会死掉。所以在不确定自己前世是什么的时候使用,是非常危险的。
偏偏这个技能每天只能使用一次,每次的效果还只有一分钟,这样的限制几乎让这个技能废掉了。只有在最后绝望时刻能够让许繁来赌一把。因为前世身被召唤出来的时候肯定是满状态的,如果像现在这个状况,能够召唤出澹台凰的话,一分钟之内绝对能把那个华云飞的分身灭杀。
澹台凰可是一只脚跨出元圣级的超级大变态,就算只是天灾级的力量,如果是她来用,绝对能够灭杀一大堆天灾级。
但是,这种九分之一的几率哪有那么好遇到,这次许繁就召唤来了第四世,而不是第五世。
光芒褪却,出现在叶小言和许小花中间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皮肤坳黑,瘦不拉几的,身上的气息竟然只有人王级四星!
“坑啊!”少年一出现就抱着头蹲到了地上,一脸苦逼相,“这也太坑了,这个时候召唤我干什么,你召唤别人啊,我就是一打酱油的,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两个眷属对视一眼,连忙将少年挡在了背后预防华云飞偷袭。他们都很聪明,知道许繁这次赌输了,他的第四世根本就是个废柴,实力只有人王级六星,很可能是英年早逝的那种,不然怎么着也不至于就这么点。
对面的华云飞吓了一跳,本来看到许繁的那个技能气势那么恐怖,还以为会是什么大杀招呢,没想到忽然变出来一个蝼蚁般的存在,这是唱的哪一出?
“啊啊啊,快,快保护我,我要被杀死了!我不想那么年轻就死两次啊。”许繁的第四世似乎是个怕死鬼,一看到华云飞就战战兢兢地躲到了两个眷属背后,深怕自己被趁机杀掉。
但是他这副样子,华云飞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是重伤之躯,他也还是凝聚出了最后的力量放出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这个火球威力虽然不如他全盛时期那么大,但是许小花和叶小言要是想挡下来,还保证许繁的第四世一点事情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那强大的余波绝对能够秒掉那只人王级的蝼蚁。
许繁的赌博最终招致了最大的危机。
“怎么办?”两个眷属满心焦急,不止该怎么度过这一场大劫。
叶小言疯狂地对着火球射击,连成一线的子弹射入火球当中,使得火球越来越小,但却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解除危机。
许小花只好用铁造出一面大墙,除此之外他已经来不及做任何事情了。
眼看着火球渐渐接近,铁墙被烧成了铁水,三人都要被火焰吞没了。忽然,虚空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只是轻轻地一拍,整个火球顿时爆散成了漫天的火花,朝着华云飞反射回去。
后者震惊万分,连忙躲闪,却冷不防被一物从背后穿透了胸膛,顿时化作一片飞灰消散于天地之间,只留下了那件紫绶仙衣。
许小花他们这才看清,那忽然出现的东西竟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就是这条尾巴穿透了紫绶仙衣的防御,杀死了华云飞的一个分身。
于此同时,另一边正在和月读夕凪交战的两个华云飞都是如遭重击,猛地吐出好几口血,被月读夕凪趁机打得节节败退。
“什么人!?”两个华云飞和母狮女神退到了一起,双方都是停下了战斗对峙了起来。
身为英灵殿主人的月读夕凪最是清楚,她的英灵殿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见虚空中被撕开了一条裂缝,就像是拨开了帘子一般,一个人影从其中跨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绝世妖魅的女人。身段妖娆,散发着魅惑的气息,虽然脸上戴着一张遮住上半张脸的羽毛面具,但是依旧掩饰不了她的魅力。
“狐狸精!”这是所有人心中第一时间冒出的最适合形容这个女人的词汇。
并非只是说她的气质,她的脑袋上的的确确长着一对雪白的狐狸耳朵,她的身后的的确确长着八条白绒绒的狐狸尾巴。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尾巴却足有两米来长,就好像没有重量一样在她背后摇曳着,但是谁也不会以为这些尾巴只是装饰品,刚才华云飞的一个分身可是确确实实地被一条尾巴给捅死了。
“九尾魔女!”华云飞震惊地喊出了这个忽然出现的妖娆女人的名字,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九尾魔女!”其他人也都是大吃一惊,这女人就是那个号称从来没有人见过真实面目的第六天灾,澳大利亚的九尾魔女?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是么?”九尾魔女开口了,从声音上来开应该是二十来岁的样子,语调酥软,有一种让人骨头都酥掉的感觉。果然是个狐狸精,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人心。
说实话华云飞他们的确很震惊,原本他们都调查好了,独孤被他们困住,另外两位男性天灾的位置也都确定了,东京应该只有武神姬、火焰公主和战王三个天灾的。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偏偏唯一一个找不到行踪的天灾竟然就在东京,这简直比中彩票还难得。
原本他加上另外两位女神刚好可以拖住许繁他们的,但是现在如果再来一个,那他们这边可就立刻落入下风了。
“但愿不要影响到计划。”华云飞心中暗自祈祷。
但是,九尾魔女仿佛会读心术一样,玩味地对他道:“你是不是在想,我要是不影响到你们的计划就好了?”
“什么!!!”此话一出,华云飞和母狮女神终于色变,仿佛被击中了软肋一般。
“什么计划?”许繁他们这边则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有许小花一拍手掌,道:“我就说没那么简单,果然别有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