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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二十七章:金融诈骗

作者:滚木擂石 字数:5916 书籍:明歌

  【请牢记本站域名“ ” ,或者在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 没过两天,武英殿在原有决议基础上,又追加了两条训令:

  第一条:

  听闻李成礼(毛承礼)发明了一套海军刀技,充分利用海船起伏,进击突刺。由洪承畴受君命前往观摩,若果真实效,即刻擢拔为大明水师统领,兼任天津武学海军教习。再赏毛承禄锦袍一幅、白玉功钉一枚。

  这么做,不是非得要对得起李成梁一家,当然,这层含义确实有,李氏父子都应该算做英雄行列,而英雄的定义,又必须跳出旧有模式,难道英雄就必须完美无缺吗?这种说法当然纯属放屁。

  李家父子也有很多缺点,但他们为国征战,一门忠烈,就都应该算作英雄。不能因为意识形态不同而杀人,更不能因为意识形态不同,就不允许别人当英雄!

  国家通过帮扶阿礼,重竖李氏门楣,为得就是在全社会兴起膜拜英雄的热潮。

  岳飞、关羽、祖狄,这三位大哥是英雄,这没错,他们不仅是英雄,还是大英雄!可问题是,一个民族上下五千年,就出来仨英雄?是不是少了点儿?

  于谦、李广、白起、梁红玉、包括哥舒翰和袁崇焕,甚至铁木真、多尔衮、丰臣秀吉金兀术,还有眼下那个托尔斯泰,这些人统统都是英雄。都值得后人去顶礼膜拜。

  当然,膜拜英雄不是让大家去盲目崇拜,明初就有人探索出一条“英雄惜英雄”之路,与英雄对决时,拼尽全力,无所不用其极,直到英雄归尘,方才出言赞美。只有这样。才是对英雄的最大赞赏。

  这其中的代表就是诸葛亮和周瑜,这两位都是英雄。

  他二人先是并肩合作,完成了赤壁壮举!然后为了各自的理想而互相敌对。终于有一天,芦花荡成为双方最后的舞台。但这不是最后的结局,周郎的祭礼上,诸葛孔明放声痛哭。

  其实“既生瑜何生亮”地感慨,难道卧龙先生就没有过吗?未必!如果不是他运气好。获得了罗贯中的鼎力支持,被气死的那个人,未见得就一定是周郎。

  只有对敌人的英雄,都能够保持适当的尊敬,才是真正的自信!敌人越是伟大,战胜他们的我们才愈加完美,群英荟萃嘛。这才是民族地华彩!

  试想。连敌对的英雄都尊敬,那本民族的英雄呢?这还用说嘛!

  但这是长效机制,起码要经过上百年的熏陶,才能让一个民族脱胎换骨。所以目前来看,最实际的目标是:

  以李成礼来对抗郑成功。

  哈!郑成功这个名字,终于出现了。而且郑森改名成功,就是第二个训令。只不过这个训令,却来自于一个梦。

  是的,皇帝小朱又“做梦”了。这次他梦见东中国海上,忽然金波翻滚。玉浪腾飞。瑞气千条之中,浮现出一樽宝鼎来。哇!

  就跟“四方出击”前一样,洪承畴再次取代龙虎山张真人的位置,担当了解梦之人。

  宝鼎,当然代表国家;浮者,福也,鼎浮于海。福海也。

  瞧这梦做地。不愧是流氓御梦。洪承畴都不用寻思,连脑子都没转。顺嘴就把梦给解了。

  郑氏,乃国家股肱也!

  接下来就寻常了,特赐郑森国姓,且由御笔亲批,改名成功。再令郑家尽快于海上,寻找宝鼎,一并送上。

  扶起了郑成功,就一定要把李成礼给扶起,因为目前地中国海军之中,真正有实力制约郑家的,只有阿礼。

  阿礼的亲爷爷是李成梁,按族谱,他确实是“承”字辈,但为了与毛家分割清楚,小朱伙同分议大臣,蹲在武英殿的大厅里,愣找了个由头出来:

  既然圣上恩准,李家重新开宗立祠,那便请万岁亲自书写一份字辈谱决,赐给李家吧!

  写便写,小朱最不怕的,就是装傻充愣。皇族老朱家的字辈谱决是五字一句,一共二十字,那么赐给臣属时,各减一字,一共十六字:

  成家立业,景庆传泽,水肇东海,列镇羿。

  头一个字就存心憋着坏,生生给写错了。不过从技术上讲,中国人的字辈谱,是可以循环使用的,也就是第十七代开始,要么请人再写十六个出来,要么,干脆从头来过。

  就这样,一群无良君臣,让李成礼成为现实。

  瞧瞧,非但镇海战败,就连毛承禄被俘,国家都假装没发生一样,大模大样的进行了赏赐!居然还利用怪力乱神,又是改名字,又是公然索贿(寻献宝鼎)!如此胡来的通盘设计,就是为了安定团结。

  言官方面,也并不全是不开眼地,皇上、内阁、诸部堂官这么努力地给他们找台阶,他们要再乱来,那也太辜负人心了。更何况现在这形势就这样,国家与郑家,合则双赢,斗则两败。既然面子活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骂人现象,不能说没有,但声音也确实不大。

  当然啦,要想让自己成为“大德之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义愤填膺,并且一定要先于他人,指责对方不爱国。所以言官的反击,如同小雨夹雪,让人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不过没关系了,小朱在他十八年的皇帝生涯里,早在骂声中成长为一名脸比城墙拐弯还厚,心比车轱辘都大的人了,面对言官责问,他丝毫不受影响。

  立在廊下,伸出手去接,湿漉漉的雪晶,变成一滴一滴的细小水珠。把手握紧,再打开,手掌上还是有干爽地地方。

  “呵呵,”小朱开心地玩着这无聊的游戏,竟然还笑出了声。他此刻正站在武英殿玉阶右侧地回廊下,身边陪着他地。是浣衣局提督、皇庄襄理张彝宪。

  “皇上,”张彝宪小眼睛眨巴眨巴,一看就没按好心。

  “费文德眼界不高,又身染重疾,是以他所走私之物,本非江南急需,只是些土特产。如今被端出来说事儿,分明是有人想瞒天过海。”

  “秋收过了吗?”小朱忽然突兀的问了一句,把张彝宪的思路彻底搅乱,

  “回皇上,十五天前,各仓检校,已经开始上报收获。估算着。到昨天就差不多了。”

  “大宪啊,”(小的在)“你这些年跑来跑去的,可是立了一个大功,”小朱说着,背起手,朝着玉阶方向走去,张彝宪半躬身在后面跟着。

  但小朱说了一半之后,就没再说下去,来到玉阶前,一转身。走进了雨里。吓得张彝宪连忙一抬手。只见一名小太监飞快的从武英殿里面闪出来,双手一扬,一把大红油布伞,平平飞过来,张彝宪伸手接下,无声打开,再紧跑几步。小朱还来不及感觉到凉意。大伞已经替他遮下了一片风雨。

  扭头,看着张彝宪小刀条脸上。很是紧张神情,小朱抬手,把雨伞接过来,张彝宪犹豫一下,终于不敢跟皇上执拗,只好松手。

  大伞很沉,压得手腕一歪,张彝宪连忙高抬手扶住了伞边。一时间,小朱心中很有感触。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小的不敢)“你是经理皇庄地内臣,杜宏门是买卖粮油的皇商,原本你们二人之间配合不错,互相提携帮衬,着实赚了不少银子。”张彝宪小脸上满是水珠,估计冷汗、雨水都有。但小朱用微笑,给了他一个定心丸。

  “中间是杜宏门拿你当枪使,生生夺了魏藻德的性命。但因为朕曾经夜视天牢,魏藻德死后,还帮着安顿他的小妾。所以你便担心起来,怕朕将来迁怒于你。唉,你别害怕。”

  说到这里,小朱用左手拍了拍张彝宪的肩膀,随后把伞递给他,举着如此沉重的雨伞,张彝宪反而不再发抖了。

  “正是想通了这点,你才恨起了杜宏门。后来他们江南旧党兵谏,杜宏门一直躲在南京那边,你就想借着机会,夺下杜宏门的产业。”

  “但手边地银子,你又不愿意不去赚,于是你伙同费文德,偷偷将北地地棉花、油麻、菜籽走私贩卖过去,相关接洽的,正是杜宏门。我说的没错吧?”

  “唉呦,”张彝宪很想跪下,但举着伞,又不敢让皇上淋雨,只得胳膊越伸越长,肩膀越来越低,形象实在太衰了。小朱笑笑,抬头看着雨伞和红墙之间的天空,灰黯得令人发指。

  “朕身为皇上,就算别的不知道,底下人都干了些什么,总要大概齐的,了解一些。陈圆圆给吴三桂生了一个闺女;洪承畴的小妾喜欢喂养流浪猫狗;你小子前些天差点把托尔斯泰给打死。这些事情,虽然细小,但朕偏偏喜欢知道。你能怎样?”

  “小的,小的不敢怎样!”

  “好了,你替费文德开脱,一个是你怕自己受到牵连,再一个是替绯儿做打算,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亲大哥,总不好见死不救。但朕告诉你,朕根本没把费文德放在心上,朕的心思,全在杜宏门那里!”

  一转身,望着张彝宪,

  “如果不是你,朕根本想不到种植红白薯,没有红白薯,大明天下,岂有今日?你地功劳,朕不会忘记。但你记住,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不收手,你一人身首异处是小,家人都跟着倒霉,才是真正地大事儿!听明白了吗?”“明白了。”

  “好,杜宏门身为皇商,他怎么会不清楚你的心思?身在江南中心,却敢冒险跟你走私,其目的无非两个,一个是替旧党筹钱;另一个就是,随时准备把你跟费文德两个人抛出来背黑锅!他们借口忧心北京,这才通过走私来接济。却不想一片孝心,被你们两个给贪墨了。哼哼,国家真杀了你们两个,岂不是输给了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

  说道后来,小朱少有的透出了杀气。张彝宪尽管刚从鬼门关里出来。却还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杜宏门的这个设计,非常复杂细巧,他们从一开始,就随时准备出卖费文德、张彝宪,进而达到两头讨好的效果,这种行为,确实很可耻。

  北地农田。种植了很多原料性农副产品,这也不奇怪,本来就打算为南方商贸,而建设地农业基地。所以尽管白道上地水陆断绝,但私下地渠道,却搭建得很完善,这也是江南财政一直还算从容地主要原因。

  如今郑家彻底反正之后。按这些商家的根基。支撑个一年半载,倒也还不成问题。那么为了尽快解决旧党,针对商家的手段,就必须跟进了。

  而跟进手段,就在张彝宪身上。

  十几天后,全国人民都得到了一个小道消息,大太监张彝宪、汾河酒业监造费文德,忽然“联合”了众多商家,一共捐了三百万两白银,为国抒难。

  龙颜大喜之下。罢了张彝宪一切官职。让他回老家了。

  很多人都感觉有点奇怪,一般来说,龙颜大喜,不是连升三级,就是赐匾赐字,好么,从来没听说。讨皇上开了心。反倒被一橹到底。这怎么话说得!

  不过很快,答案分晓。张彝宪获得特批。准予他可以再行募集银两,开设钱庄。钱庄所发银票,直接为户部本票。

  这个设定一出,一切谜团解开,张彝宪从元年起,就主管皇庄生意,十七年啊!这么漫长的一段时间,全中国三分之一的农业经济,都经这个死太监的手打理,他得贪多少银子?

  捐出来地三百万两,说得很好听,联合募捐,但明眼人都知道,捐款名单上,除了张彝宪、费文德名副其实,其余所有的名字都是假的。

  而且大家也都想到了,估计是皇上知道这小子贪污贪得惊天地、泣鬼神,如今走私事件曝光,如果再不出面协调,谁也保不了张彝宪。这才想到这两条策略出来:先把贪污的大半银子捐给国家,既缓解一部分国家财政,又让他获得一道顺理成章的护身符;再以募股开办钱庄的名义,把来源不明的巨额财产,给彻底洗干净。

  “唉,”一声叹息,响起在路边地茶寮中,一个面皮白净地“脚夫”粗声大气的说道:“怪不得孔家人曰:天下只三家人家:我家与江西张、凤阳朱而已。江西张,道士气;凤阳朱,暴发人家,小家气。”

  “哈哈哈!”

  一众过路歇脚的茶客,都哈哈大笑。这个时代本来如此,早没什么太多忌讳了。更何况万岁爷担保张彝宪的行径,确实挺遭人讲究的。为了一个太监,而罔顾国法,这不是小家子气是什么?

  眼见效果达到,“脚夫”起身掸了掸土,扛起一根扁担离开了。走了没三百步,偷眼看看,四处无人,立刻把扁担往河沟里一丢,猫腰跑了起来,来到一间城隍庙前,“脚夫”闷头钻了进去。随后传来低低的暗号声:

  “云头苍耳!”

  “如鬼畏之!”

  暗号没问题,小小的神龛后面,突然露出了一张灰土土的面孔,

  “奉玄青子法令,联合票号,必须让他们尽快建立。”

  一边说,“脚夫”一边着急忙慌的换衣服,眨眼之间,他已经变成一个书生了,顺手接过“灰面孔”递过来的一块腰牌,上面清楚地写着四个字:庐陵义师。于是一切就清晰起来,这座城隍庙,是善友教地地下联络点之一。他们刚才正在单线联系,传递了一个信息。

  道家符咒中,有一个最常见的字是由三部分组成,上面是个雨、中间是个渐、最下面是个耳。这个字念“渐”,一般来说,人死为鬼,鬼死为“渐”。鬼畏“渐”如人畏鬼也。正是这个来历,才产生了刚才的暗号。

  但这个字其实是错别字,是“苍耳”的误写,一般来说,道家,尤其是江西龙虎山的张家,对这个符咒的来龙去脉是忌讳颇深的。毕竟号称真人地张天师,整天拿个错别字出去骗钱,既不好听,也不好看。

  可正因如此,挂着羊头卖狗肉地善友教,才乐于用这个来作为接头暗号。不是道家不了解这其中渊源;真正的道家又不愿意拿这个说事儿!所以说这样地暗号,对于身份的隐蔽性。效果非常好。

  那么,小朱、善友教、张彝宪,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呢?

  很简单,金融诈骗。

  都知道张彝宪倒霉落架了,但因为张公跟皇上的私交好,只不过破财免灾,还下岗再就业。扑腾起这么大的动静。彝宪钱庄的名声,现在可是最响亮地。因为彝宪钱庄的大小银票,都是户部本票。不像其他钱庄,手中都是两种银票,户部认缴的本票,自家总号发行的分票。

  试想,旧皇商系中,谁的名下没有几家钱庄?这么大的家业,如今却建立在冰山之上。

  那么何谓冰山呢?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法理上的叛党。虽然说有地是甘心反叛。有地是被裹挟。但无论那种方式,都是叛党一员啊!

  对于商人来说,冒险是必须的,但狡兔三窟,也是一种天然本能。

  如果有机会,将自己手中的银票,全部换成国家认可的户部本票。将来无论时局如何变幻。这始终是硬通货啊!

  这就是第一个诱惑。

  各家旧党钱庄中,金银双铤的数量越积越多。这玩意值钱吗?确实值钱。但能当钱花吗?打个折扣。

  如果,把金银双铤全部套现,可该有多好啊!这就是第二个诱惑?

  请注意,张彝宪开钱庄,这本身就具备了很多恶搞性质,他的绰号是什么?抢钱恶鬼!要知道,从他元年秋收时干的那点儿糟事儿起,这个外号就响彻云霄了。现如今抢钱恶鬼开钱庄?这本身就充满了诱惑力。

  以大家对他之前的习惯印象,前两条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大不了送两分(2)的利息给他嘛!

  那么好了,既然户部本票也拿到手了,库存双铤也全部兑现了,那么请问旧党控制区内地贸易货币,可怎么办呢?

  很简单,诸皇商成立一家联合票号,所有旧党掌控地钱庄联合起来,发行联章银票,联章银票在诸票号内通存通兑。

  只需要印刷纸币,就可以空手套白狼,这么巨大的诱惑,可不是单纯制贩假币所能比拟的。

  如果张彝宪真的跟前十七年一样,属于抢钱恶鬼的话,这个设计理应可以做到。但别忘记,张彝宪现在的所有言行,都受皇帝控制。引诱旧党皇商钻进这个套子里,才是最大的目标。这其中:

  户部本票是永远不会作废地,好么,为了打击旧党,置国家信用于不顾,这是绝对地饮鸩止渴。况且,户部本票永远坚挺,也是诱饵质量的保证。

  金银双铤制度也永远不会作废,因为纸币取代金属货币,是时代地需要,那么原本就行之有效的双铤制度,就必须坚定的施行下去。况且,这也是诱饵的质量保证。

  那么如何出手打击呢?

  很简单,挤兑。

  以善友教现在的势力触角,只要在一家钱庄分号造成挤兑风潮,再适当的散布点谣言,引发连锁恐慌,根本不成问题。

  至于何时、何地、何人来引爆的问题,现在还远远谈不上,而这最后一击,所耗费的精力又非常之小,只要保证一家小钱庄到时候提不出现银,就一切搞定。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保证前期皇商的“兑换”、“联票”工作,规模争取做到最大就是了。

  可以说,这才是真正的政治手腕,之前张彝宪、费文德的走私渠道,表面上看,似乎是挖国家墙角,还给了旧党皇商一个开脱罪名的机会,但现在反向运作后,又成为一条不归之路,走上来的人越多,到时候死的就越彻底。

  这个计划,就叫做苍耳计划。总策划是杨嗣昌、总设计是熊文灿、总监制是吴三桂。具体实施人:彝宪钱庄大掌柜张彝宪(明);参谋总部情报局正使玄青子(暗)。

  不过话说回来,何必这么费劲呢?大通君子营在孙传庭到位之下,连战连捷,已经彻底将河南、山东的局势给稳定下来,军神孙传庭的新军事理论,日趋成熟;定王慈炯的社会影响力,声名日隆;炮兵之父申甫的火炮,越打越准;帐前:曹平安、柳国镇、冀乐华、阎应元个个都是当世猛将;定陶军工作坊已经养民无数。

  并且郑家归建已经走上日程;一旦郑家公开宣布反正,则南洋立场会更加稳固;西路军在马祥麟、陈奇瑜、沐天波的带领下,早就已经兵近广西了;而广西当地,不仅是郑鸿逵治下,而且还有个袁崇焕,老袁现在可是铅矿总襄理,所谓铅矿,其实就是军工原料。无论如何,有了郑鸿逵、袁崇焕的接应,广西根本不在话下。

  东南沿海,尤其是福建、广东两省,本就是郑家后院;再把广西拿下来,则东南、西南合围成功;河南、山东大军南下。打赢一场平叛战斗,难度系数

  但就在万事俱备,只差最后一击的时候,国家忽然下达了停兵命令。理由有两个:西南助兵拉达克王庭的战斗,遭受挫折,国家需要抽调内地兵马去援助,而抽调兵马,就需要一系列的连环布置,因此在目前状况下,三路大军要原地固守,非令不可出战。

  第二个就是要等到与郑家签约后,再依情形而定。

  两个理由,前一个冒进、后一个保守。表面上看起来国家有点疯了,为了西南那么一嘎哒破地方,居然连国内平叛都敢耽误,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而且紧急叫停大通君子营,从习惯上看,也有顾忌慈炯的考虑,万一慈炯的战功真得盖世,就算他不想当皇帝,他们全家都不想当,可谁能保证将来太子即位后,出手不留情?皇上还春秋鼎盛呢,就想着后事,这也有点小疯狂的感觉。

  但疯狂的背后,却有着伟大的目标:那就是国家不希望战火燃烧在百姓身上。

  这场内乱,根本原因在于上层精英集团的意见不统一。那么由精英挑起的内乱,当然要在精英身上终结。控制战斗规模,尽可能的避免平民损失,这也是国家政策的根本前提。

  因此到目前为止,平叛战斗,已经开始由军事,转为金融战了。!~!【快速查找本站请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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