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言当年学茶道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用上它的一天。
一家边境城市的茶道店之中,谢悠言坐在其中,她是通过自己的真正实力来到这里,当年虽然学这些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份宁静,可却也学了不少的真东西。
所以一来这里就被选中,根本不需要其他的手段,与其他的茶艺师一起留下来,跟那些‘女’孩没什么区别。
“安安,还发什么愣,来客人了。”话虽这么说,可态度还算客气。
要知道谢悠言来的这几天不但在她的专业上面得到了认可,也因为她特殊的气质而为店里吸引了不少客人专程为她而来,老板自然不会将她这个钱的财神推出去,所以对她也就客气不少。
谢悠言听了也回过神来,轻点了点头向那桌走去,眼睛却不经意的扫向一旁的一个中年男子。
犀利的目光和脸上明显新的伤疤让她有种危险的感觉,可明明这不是目标人物,心里顿时有些疑‘惑’。
她躲闪的目光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毕竟一个普通的‘女’孩在这时这种反应才是正常的。
因为一直注意着对面,并没有注意到她这桌的客人,躲开中年男子的目光便低头准备起茶艺来,脸上也没什么笑容。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的表情,老板早赶人出去了,可这些客人偏偏吃谢悠言这一套,此时谢悠言对面的客人也是如此,虽面对冷脸却还是笑了出来。
可原本就胖的难看的一张脸,一笑起来却更显得不堪了,他自己却还不自知,边笑边故作潇洒的捋了捋头发,“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虽然萍水相逢,可也不能喂喂的叫吧?”
“您叫我安安就好。”谢悠言头也没抬的说着,说完又边开始讲解起茶艺来,虽然知道他肯定听不懂,可还算的上敬业。
果然那男人听了一会就有些不耐烦了,伸手要去拉她的手,却被谢悠言巧妙的躲开,那人也不生气继续笑着说道,“安安,真是个好名字,人好看名字也好听,这是我的名片,咱们就算是认识了吧。”
谢悠言随意的接了过去,“万江凯?”
“对对,鄙人在m国有一个翡翠矿,‘蒙’大家的抬爱都称我万总。”万江凯见她没有看前面那一长串的名
头,忙自己说了出来。
谢悠言心中不屑的笑了下,抬头看了他一眼,“万总,您来这里是喝茶的,不是来讨论名字和您的矿的。”
“咱们不要聊这些无聊的东西嘛,可以谈一谈更深层次的东西,你说是不是?”万江凯好像没有听到她话中的讽刺,继续说道。
谢悠言轻放下手中的杯,倒是要听听他想说什么‘深层次’的东西。
此时茶艺室中人并不多,两人的话声音也不小,一旁的那个犀利目光的男子显然也听到了,再次向谢悠言看来,似感兴趣一般的看了过来。
谢悠言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你看你在这里这么辛苦,每天劳碌不说还赚不了多少钱,现在我们公司里还缺一个专职秘书,并不需要多累。如果你去的话不但会轻松许多,还可以拿高薪。”边说着手又忍不住
去抓谢悠言的手。
谢悠言向后一让便让他扑了个空,听了他的话不知怎么的竟让谢悠言突然想到慕洛怡,可马上回过神来,而她当然知道万江凯这是什么意思。
忍住一拳打在他脸上的冲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好意思万总,我还是觉得这里比较适合我。”
“为什么啊,你在这里一年能赚多少钱,我给你十倍。”万江凯脸‘色’一变,忙继续说道。
谢悠言悠悠的说着,“我还是比较喜欢唐僧,实在不行孙悟空也凑合,再不济也还有沙僧呢。”
可不等万江凯反应过来,一旁那个男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万江凯也顿时明白了谢悠言是在骂他是猪八戒呢,嗖的站了起来,手中的一杯水想也不想的泼到了谢悠言的脸上。
谢悠言躲也没躲一下,硬生生的受了一杯水,还好他唠叨这么一会水已经凉了不少,并不算太烫,坐在那时任水自脸上流了下去。
“给脸不要脸,我要你是看得起你,真以为自己是仙‘女’了……”万江凯似乎还不解气,竟还要动手。
可刚挥出手时便感觉他的手被人一把抓住,再怎么用力也不能向前挪动半分,顿时恼怒的转头看去,却见刚刚坐在一旁看热闹的那个男人站到冷着脸站到他的面前。
r/> 对上他的目光万胖子顿时有种心虚的感觉,可还是‘色’厉内荏瞪了过去,“你谁啊,敢管我的事,还不快滚,再碰我一下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冷笑了声,“我的确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边说着狠狠一甩万胖子顿时摔倒在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老板见此情况忙要过来,可她却比谁都会看眼‘色’,一看那男人,便忙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的转身离开了。
万胖子见自己的叫声不但没引来其他人的帮助,反而让那男人更生气,脸‘色’一变,忙顾不得疼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句狠话转身离开了。
见他如此谢悠言不屑的笑了下,却低头轻拭去脸上的水痕,似没看到那人的帮忙。
“你没事吧?”那人并没有在意,看到她如此脸‘色’反而柔和了不少。
“没事,水不烫了。”谢悠言摇了摇头,想了下还是开口说到,“今天的事真的要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看不惯他打‘女’人。”边说着他竟直接坐了下来,把他那桌的茶艺师晒在了那里,“刚刚为什么不躲,你既然敢惹他,就一定有了心理准备,怎么就傻傻的坐那里不动?”
“我还想保住这个饭碗,如果真的躲开,他更没完了。”谢悠言有些无奈的说着,她又何尝不是觉得这样委屈,她谢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