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大山知道自己又惹祸了,顿时尴尬的看了看几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79&
谢悠言听了却笑了出来,手上的枪直接砸了过去,乌特雷惨叫一声,额头上的血顿时流了下来,“你管我们为了什么,想活命的话就老实点。”
“我……我明白。”乌特雷没想到他下意识的一句话惹恼了这个刚刚还一付温柔表情的‘女’佣兵,这才想起在别墅里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见他点头,谢悠言的态度也好了些,“既然你知道我们是为了郎岩而来,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把你知道的郎岩的一切都告诉我们。”
“对于郎岩我是真的知道的很少。”乌特雷顿时为难了,却看到谢悠言又是一瞪眼手上似乎又要动,忙开口说道,“我知道还有人为他提供毒品原料。”
谢悠言听了轻笑了下,这才坐了回去等他继续说下去。“在阿国。”乌特雷心中松了口气,却忙说道。听了他的话几人脸‘色’一变,“不可能,那里不是刚刚被M军占领,正在消灭他们的毒品?”“那只是表面上看而已,现在阿国被封锁严密,只有M军知道那里的情况,所以只要能瞒得过卫星就能瞒过所有人。你们都是高手,应该知道想瞒过卫星一定可以有太多的手段了。而郎岩就是买通了M军在那里一个区域的驻军,不但留下了一批快要成熟的罂粟,郎岩还派人去了那里,准备将那里打造成未来的毒品生产基地。”乌特雷说着也觉得这有些太过匪夷所思,又苦笑着看向谢悠言,“我开始的时候也不相信,可后来他真的从阿国运出一批毒品我才相信的。”听了他的话几人脸‘色’都难看起来,要知道那里可不比乌特雷的地盘,阿国虽然战‘乱’,可M军早已经控制了大部队局势,根本不容外人‘插’手,想进入阿国只能得到他们的同意,否则就是M军的敌人。可现在的情况是郎岩已经与M军合作,他们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可能同意他们去毁掉郎岩在那里的基地。在阿国与M军为敌,那他们一个小队根本就是送死一样。
“我们到了,先去取冰‘花’二号,其他的慢慢再说。”肖远山也明白众人的心情,但他是队长,不能任他们这样下去,便开口打破沉默。
几人都回过神来,谢悠言更是苦笑了下,笑自己真是没用,不过是一个未经证实的消息而已,怎么就把她给吓住了。
回过神后对肖远山点了点头,“我去吧,这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肖远山刚想反驳,谢悠言便笑了出来,“你别这样行不行,我又不是刚从蛋壳里孵出来的小‘鸡’,没有那么脆弱。
先不说这个怕死鬼敢不敢拿自己的命冒险,就算是里面有埋伏我也有把握安全离开的,再说你看看你们这付样子谁适合去?”
听了他的话众人都下意识的相互看去,不要说野狗之前的那些佣兵,就算是肖远山他们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与杀戮,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几分杀气。
如果说在国内的时候还不那么明显,现在便直接写到了脸上一样,反而是谢悠言虽然也经历了这些,却要比他们平和得多,也不知是不是曾做过卧底的经历让她如此。
可不管因为什么,他们这样太过明显,现在谢悠言都是最适合的人选。
肖远山最后无奈也只能轻点了下头,“好吧,自己小心。”
谢悠言笑了下,拿过刚刚乌特雷‘交’出的钥匙和他挂在脖子上的印信跳下了车。
肖远山却在她下了车后便变了脸‘色’,有些‘阴’森的看向乌特雷,“如果她真的有事,我就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当着你的面喂狗。”
感觉到他‘阴’冷的目光,乌特雷知道他肯定不是在说谎,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似才找回声音,“你放心,这里的保险柜只要有印信和钥匙不管谁都可以取。”
谢悠言显然已经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话,在下了车确定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后,便向银行走了过去。
她的长枪不可能带在身上,所以只有一把手枪和匕首藏在衣服里,这银行虽有监控但却没有什么安检,武器很轻松的带了进来。
谢悠言也许与肖远山他们相比杀气是少了许多,可站在普通人之中还是有些明显,在她一走进银行大厅之中时,便吸引不少保安的注意。
“‘女’士,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吗?”感觉到她的特别,便忙有人上前询问。
“我是来取第十五号保险柜中的东西的。”谢悠言只是扫了对方一眼,便使得对方打了一个冷战,见此谢悠言只是撇了眼便转头看向别处,“可以现在就带我去吗?”
“可以,当然可以。”对方回过神来,忙转身带她向内厅走去,在转过去的同时深深的松了口气,可以看得出谢悠言给他的压力有多大。
乌特雷能在这里立足,与国家不追究有很大的关系,甚至这个城市的军队还会保护他。
所以乌特雷虽已经在他们的手中谢悠言也不得不小心,即使在这没有任何异常的银行之中,谢悠言也不时警惕的向四周观察。
却在这时有种异样的感觉,忙转头看去,却正对上一个熟悉的目光,心中顿时一愣。
身体本能的警惕让她马上回过神来,却并没有上前,毫不犹豫的转过头来与前方带路的人一同走进了银行内。
有了钥匙和印信谢悠言果然很顺利的便拿到了里面的箱子,打开箱子,看到那两支试管之中所装的不透明液体,心中却再也不能平静下来。
压在深处的毫不留情的再度涌现,那份痛苦似乎又出现在眼前,似永远也戒除不掉的毒瘾、慕洛麒突然的离开,这些本以为已经过去的痛苦记忆竟就这样突兀的出现,似一刀刺入她的心一样,疼得不能呼吸。一时竟只能怔怔的看着那熟悉的透明液体,脸‘色’惨白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