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他文件一一看过,竟大多是与冰‘花’三号有关的,一时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79&“怪不得他会需要那么多的毒品。”好一会谢悠言才感慨着说道。“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叶萧却突然开口问道,“新型毒品的事郎岩既然连M军都瞒着,为什么会告诉一个毒枭,而且还让他知道的这么详细。”“我猜他现在是需要投资。”阿扎冷笑了下,“郎山死后他虽接管了一大部分势力,但却不是全部的,他起步还晚,想支撑这么一个研究室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他需要其他人资金上的帮助。与M军合作是不可能的,他还没那么笨,而除了官方之外,毒枭就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了。
他们利益至上,只要有钱可赚就什么都敢做,而乌特雷有自己的种植园,可以提供数量巨大的毒品,又有资金可以投资,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胆小,所以更好控制。
只是他唯一算漏了一点,那就是我们。”
叶萧听了不禁点了点头,这些分析的确没错,不过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不禁苦笑了出来,“就算他没有预料到我们会毁了他的这个合作伙伴又能怎么样。
从现在看来乌特雷的投资肯定已经投入进去了,这个种植园和阿国的那些根本就没什么可比‘性’,如果从这方面看我们到反面帮了他的大忙,那些投资不会再有人找他要红利了。”
她的话虽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但众人却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所以我们必须毁掉郎岩在阿国的基地,否则之前的一切都是无用功。”肖远山抬头冷冷的说道。
众人都是一怔,心中顿时明白了他的决定,都收起懒散的表情,正‘色’的看向他,阿扎看了几人一眼,便开口说道,“你怎么想的就说吧。”
肖远山点了点头,“我们的佣兵团实力相对来说还是太弱小了,如果潜入阿国搞个暗杀什么还有些可能,可毁掉一个基地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可有些事却并不需要我们亲自去做,郎岩能有这么大的势力归根到底不过是利益,尤其是他手下的佣兵团,如果没有钱谁会给他卖命。
刚刚你说已经知道乌特雷在瑞士银行的帐号密码,我想能被他这种毒枭看中的钱一定不在少数,我们可以利用这笔钱来雇佣佣兵先为我们开路。”
听了他的话阿扎眼前不禁一亮,“你说的对,虽还不知道他的账户里有多少钱,但既然连郎岩都这么看中他,便可以猜到他的钱一定不少。
只要有钱,我们就可以雇佣到一定的佣兵团,甚至比我们还要强大的佣兵团去毁掉那个基地。”
肖远山点了点头,轻笑了下,转头看了看众人,“看来大家对这个计划都同意?”
“当然,钱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人妖接话说道,“再说只要能报仇,就算是让我倾家‘荡’产我也认了。”
“我想暂时不需要你倾家‘荡’产了。”正在摆‘弄’着自己电脑的叶萧突然诡异的笑了出来,将面前的电脑转了过来对着他们,“这是恶魔拷问出的那个账户中的钱。”
几人都低头向屏幕看了过来,不禁都怔在那里,大山更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数了数后面的零,“六……六十个亿?”
“没错,有了这六十亿够我们做许多事的了。”叶萧笑着点了点头。
肖远山心中也松了口气,轻拍了下阿扎,“各佣兵团你都熟悉,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吧。”
“这么多的钱你就不怕我自己贪了?”阿扎此时也轻松了许多,竟笑着开起玩笑来。
“这钱虽好,可在你们的心里却远没有对付郎岩重要吧?”肖远山却丝毫也不担心。
阿扎感叹的点了点头,“没错,能杀了他,别说六十亿,就算是六百亿我也舍得。”“哟,原来你还是个土豪啊,六百亿都有。”谢悠言故做惊讶的说道,顿时引得其他人都笑了起来。职业的佣兵就是标准的战争机器,只要你有足够的钱不要说让他们去与M军为敌,就算是让他们对M国本土进行恐怖袭击都会有人干。回到F国后,阿扎通过特殊渠道,秘密的将任务发了出去,这种任务并不是小事,虽然钱多,可也要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命去‘花’。所以细算起来,F国那么多的佣兵团也只有几个有实力的佣兵团才有这个实力,即便是他们也要再三的考虑之后才敢接受。
其他人回到基地之后开始休整,却没有人放松,虽然肖远山没有再说什么,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
任务虽发布出去了,可这六十亿能换来什么结果谁也不知道,所以众人都已经做好大战前的准备,一旦他们失败了,就该轮到他们了。
那两支冰‘花’二号的样本早被送回国内由黎之逸继续研究,谢悠言在自保险柜内取回来后便再没看到它过。
可在回到基地之后,竟总是在深夜之中惊醒,脑中清晰的出现那两支冰‘花’二号,还有那被破译的文件上所写的那个不需要其他毒品的冰‘花’三号。
都说久病成医,谢悠言对于自己这样的情况已经太过熟悉,每每夜间惊醒的时候都会跑到健身房里消耗剩余的‘精’力,待没什么力气的时候也就又可以睡得下了。
而现在的她可不是当年去军营那个被碎尸看不起的她了,想要将体力消耗干净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所以总是独自穿梭在力量房和‘射’击靶场之间。
肖远山在一天大早上去找谢悠言的时候没见到她的人影,终于发现了她不对。
整个基地并不小,想在这里找一个人除了通讯器之外就是去看监控了,可肖远山哪一项都没有做,只是凭着他对谢悠言的了解,直接来到了靶场。果然还未进来便听到了一阵阵的枪声,虽猜中了可肖远山却一点高兴的心思也没有,反而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