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是十鬼阴魂里面的,心中没有更多的害怕,可能是自己之前已经猜到了的缘故。这时候梁妡妙也过来了,我们三个互成犄角之势,防守以防万一。
我道:“这里的法是你破的。”
吊死长舌道:“没错,这破玩意也叫法吗?再说了鬼是给人类看家护院的吗?他们有能力不能用在这上,得用到有用的地方去。”
我道:“有用的地方,有用的地方就是给你们这些无恶不作的十鬼阴魂卖命吗?”
吊死长舌道:“瞧你说的,给我们卖命有什么不好的,以后等待时机成熟了,我们就可以统治这个天下了,到时人类都是我们的奴隶,没有人王,只有鬼王,而且鬼王也不是酆都的那些老王八蛋说的算,而是我们的老大。”
听着吊死长舌说的这些,我不禁暗暗心惊,这十鬼阴魂吸收这么多的鬼魂就是给他们破坏和谐社会提供有理条件。
这简直就是要逆天啊!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些不守规矩的鬼。我道:“有一点可以确认,就是你们这些目的是不可能成功的。”
吊死长舌道:“不能成功,怎么,就凭那些野仙吗?野仙不是保护东北的生灵吗?可是他们怎么对我们没有办法,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人被我们害死呢?别逗了你,没有谁是我们的对手,我们注定要给你们炼狱一般的生活。”
听着吊死长舌这般大放厥词,我的心呐又是担心,又是气氛。是,这些年听野仙还有爷爷说,死的人与日俱增,正的照这么发展的话,有再多的人都经不起十鬼阴魂这么杀害,都会被十鬼阴魂所吞噬,成为他们作恶的工具。
我越来越气愤,左手握得紧紧,瞬间我觉得身体周围一团气似的,嘭的一下子向着周围四散,梁妡妙和胡若菲瞬间好像被弹了一下,我感觉自己的左手出汇聚了无限的力量,我没说废话,左掌直接出击,向着吊死长舌的方向就冲过去。
只见从我的五德环印中出现的不是幻化出来的律吕,而是一股黑气,当时我没觉得什么,可是过后我一阵担心,还以为自己的入魔了呢?但是最后我才之后这个黑气不是我入魔的什么征兆,而是这是水德司卫进化后原本的属性,水德尚黑,其性阴柔聪慧,差不多也就是如此了。
一团黑气直接奔着吊死长舌而去,吊死长舌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爆发,防守的时候也有点慌张,只见文支平往侧面的那个房间躲去,可能真的是我的那一记重击太出其不意,文支平闪身虽然够迅速,但还是被我的五德环印中的黑气伤到了,黑气直接穿过刚才我用律吕刺的那只手臂,文支平发出一阵阵可怖的声音。
之后在墙上留下一团血迹,我知道那肯定是伤到了文支平。梁妡妙和胡若菲见此,同是一阵惊讶,看着我追过去,他俩也跟着过来。
当我走到那个房间的时候,我们看到了瘫坐在地上的文支平,这时候梁妡妙用细雨指着文支平,我则是幻化出律吕直接抵在了文支平鬼眼处,胡若菲直接来到了文支平的面前,自己的半个身子进入了文支平的半个身子里面。
这个时候我道:“怎么样,你们十鬼阴魂是不是都在这里,说。”
我们看着文支平的反应,文支平身子稍微转过来,那张满是脓包的脸看着我们有点直反胃,文支平气息微弱的道:“阴阳家,是我,那个东西从我的身体里面被我*出去了。”
知道是文支平我立刻收回了律吕,低身蹲坐在文支平的身边,道:“文大师,刚才我哦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对不起。”
文支平道:“这不怪你,只怪那个鬼太厉害了,真的不愧是十鬼阴魂,连茅山术的‘防鬼扑’都无济于事。”说着文支平咳出一滩血出来。
我道:“文大师,你没事吧!我们现在马上出去,救你。”
文大师道:“阴阳家,算了吧!现在晚了,你刚才那一击给了那个鬼沉重的打击,要不然我是不可能用自己的能力把它*出去的,现在的我命数已尽,他们那些医生是救不了的。我用自己余下的命数为代价,运用茅山术上,把他*出去,现在那个鬼可能也是受伤了,不过你们还要加小心,我感觉他并没有走。”说着,文支平又是一口一口的吐着血。
看见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稍微有些失落,毕竟看见眼前这个人明知道即将要死去,可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能眼睁睁的看着,心里面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
我道:“文大师,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们一定会把那个东西从你身体里面赶走的,你又何必这么做呢?”
文支平道:“阴阳家,这是我的命,年轻时候犯下的错,一直没有弥补的机会,今日能够救你们做出一点事情,我自己心里踏实了,做人就应该做的心安理得,要不然真的会找到报应的。”这时候文支平不是咳血了,而是改成吐血了。
看着文支平这样,我的新顿时心生一阵怒意,我大声狂喊道:“十鬼阴魂,你他妈的给我滚出来,畏首畏尾的你不是不怕野仙,不是自己以为你们谁都治不了你们吗?今天小青天要是不灭了你,我就不是阴阳家,给我滚出来。”
说完我催动五德环印,然后使用了‘明夷术’,我的左手往山洞的上边一推掌,黑气直冲上边,然后在到达最高点的时候,黑气开始向着四面八方滚滚的铺盖开来。
黑气四散就跟阴天的时候,黑云压城一般,梁妡妙看着脸色不禁有些阴沉,估计实在担心。
黑气向着周围扩散,‘明夷术’也在其中,就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房间的西南角落我敏锐的看到了有点不一样,这时候我转身对梁妡妙道:“妡妙,转身,西南角上边,给那吊死鬼致命一击。”
梁妡妙不解的看着我,我又着急道:“快啊!那东西就在西南角。”梁妡妙反应过来之后,潇洒的转身之后,蓝色的细雨箭在弦上,只等着梁妡妙手一松,直奔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