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间一般过得都很快,吃过午饭再喝杯凉菜时候也就差不多了。
一点钟过后,来参加第二轮比赛的烂柯棋社的棋手以及棋迷便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清静了一个中午的忘忧清乐道场重新热闹了起来。
象往常一样,在彭定远和邓泽宗的带领下小飞飞蹦蹦跳跳地从公交车上跳了下来:对他来说比赛就是和别的大孩子玩一盘棋而已,输输赢赢,好玩就行。
“飞飞。”没走几步,有人在道场的院子里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哎,张帆哥哥。”转过脸望去,原来是上一轮比赛的对手,输给自已一根黑玫瑰的小学生还有他的几位同伴。
“飞飞,还想不想吃雪糕?”张帆跑过来大声问道,后边几个小学生也跟了上来。
“噢,原来就是你偿让飞飞吃了一肚子冰棍的呀?嘿,这下子我可是找到罪魁祸首了!”彭定远闻言叫了起来:上个星期天由于一时贪嘴,小飞飞回去之后足足闹了两天的肚子,小孩子自已还不觉得怎么样,但当妈的可是心疼的了不得,为这,两位大学生可是没少落埋怨,虽然心有委屈,但终究是因自已照顾不周所至,两个人也只能受着,现在一听导致自已被训的原凶就在面前,想不激动也难。
“定远,别这样,别把小孩子吓坏了。”看到几个小学生错愕的样子,邓泽宗连忙提醒道:小孩子不懂事可以去教,吓坏了人可就麻烦了。
“嘿嘿,我有分寸。喂,小不点,你知不知道,上个星期飞飞就是因为冰棍吃的太多拉了好几天肚子?”摆手示意沈怀运不必担心,彭定远向张帆问道。
“啊,我我不知道。”还以为彭定远真的要找自已兴师问罪,小学生不知所措地相互望着。
“上几年级了?”欺负人为快乐之本,教育人的时候也会有成就感的产生,此刻,彭定远正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
“三年级。”小孩子们老老实实地答道。
“三年级了?老师没有教过你们凉东西不能一次多吃吗?”彭定远一脸严肃地问道,也许,就是这种严肃的样子让几位小学生把他当成了学校的老师,所以才听话的问什么答什么。
几个小学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哟,这不是小彭吗?出什么事了?”这个时候烂柯棋社的大队人马已经赶到,其中的一个老头发现了旁边站在一起的几个人笑着打岔问道。
“噢,是宋大爷呀。呵呵,没什么,我在逗小孩子玩呢。”回头一看,原来是上次去甘家口时给自已带路的老头,彭定远笑着解释道。
“宋爷爷。”小飞飞也大声叫着人。
“哎。真有礼貌。张帆,你们做错什么事了?”轻轻拍了拍小飞飞的头顶,宋大爷向几个小学生问道。
“上次比赛完了之后飞飞拉了好几天肚子,这位大哥哥说是因为我让他吃太多冰棍搞的。”看到了亲人,张帆有些委屈地答道:打赌并非是他一个人的事,现在出了问题却都赖到了他的头上,要是感觉服气那才叫怪了呢。
“原来是这事儿呀?呵呵,小彭,这件事儿我知道,严格说起来,其实我的责任比他大。张帆只是给飞飞买了一根冰棍,我是见飞飞吃的开心就给他多拿了几根,没想到就搞出问题来了。小彭,要怪就怪我吧。”宋大爷笑着把问题都揽在了自已身上。
“呵呵,宋大爷,您言重了。我刚才只不过是在开玩笑,本来就没有怪他们的意思。小孩子跑肚拉稀很常见,没那么严重的。”那么大岁数的人亲口道歉,彭定远当然不能再说下去了。
“是呀,宋大爷,我们两都多大了,能把这种事儿怪在小孩子身上吗?定远只是在开玩笑,你别当真了。看,我说让你别吓唬小孩子你不听,这下让人误会了吧。”邓泽宗也连忙帮着解释道。
“呵呵,小朋友,哥哥只是逗你们玩,没吓怕吧。”彭定远见几个小学生一脸困惑的样子于是笑着安慰道。
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张帆搞不清楚这个大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会阴着脸吓人,一会又笑咪咪的逗人开心,怎么变得比小孩子还快。
“宋爷爷,玉柱哥哥呢?他怎么没来?”看了看宋大爷背后见再没人进来,小飞飞大声问着。
“噢,一会他和冲段班的几个人一起坐棋社的车过来,晚不了的。对啦,你和张帆上次下的那盘棋我给他摆了,他说你的棋感非常好,只要好好学下去,三四年内达到业余五六段不成问题。”宋大爷答道。
“真的吗?玉柱哥哥是这么说的吗?”业余五六段,那就是说达到李老师、沈老师那样的水平,小飞飞开心地问道。
“呵,当然了。还有,据我所知梁社长对你也很重视,小道消息,这轮比赛很可能让曹月轩和你来下。那可是我们棋社这个年龄段最强的小棋手,你可要当心点哟。”宋大爷笑着提醒着。
“是呀是呀,刚才孙老师告诉我们这件事儿已经定了,我们找飞飞就是想告诉他这个消息,问他还敢不敢和我们打赌!”张帆终于找到机会插进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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