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看热闹的人全乐了,堂堂的一社之长被一个小孩子如此将军,一辈子恐怕也见不到一次,让人想不笑也难啊。
“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你们俩在这里光斗嘴有什用?反正最后也得手底下见真章,费那个唾沫干嘛!”
“张老大,是不是怕了?”
“老张,要是不行就让我上,我不怕!”
有人等的不耐烦开始哄了起来。
“喂,吵什么吵,还嫌不够乱吗?”刘全吼道:人言可畏,这么多人一块起哄所产生的压力不是当事人就很难想象。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为一柱香,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只有先把这个小孩子解决掉才能想后边的事。
“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以大欺小。郝记者,能麻烦您做公证人吗?”火燎眉毛先顾眼前,为了平息周围棋迷们的哄笑,张晓澜也只有亲自上阵了。
“呵呵,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提议,王一飞,咱们别在门口下好吗?这么冷的天,放着暖暖和和的屋子不去,干嘛非得挨冻呀。”郝志强笑着劝道:虽然现在全球变暖,北方地区冬天的气温比以前高了不少,但在室外连着下了一个多小时的棋,王一飞用来下棋的右手也冻得很红,郝志强怕冻坏了孩子,于是提出这个建议。
“嗯,那好吧,就到屋里去吧。”王一飞想了想后答道:刚才之所以不肯进晓澜棋社主要是为了逼张晓澜出面,现在张晓澜既然站出来了,在屋里下还是在门外下就没多大关系了。
张晓澜当然是巴不得进屋里下棋,别看刚才嘴上说的厉害,好象没把王一飞放在眼中,但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这位连续战胜晓澜棋社三员大将的小孩儿绝不是好剃的脑袋,自已必须拿出全部本领认直对待才能渡过难道,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现在的情况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棋迷都站在王一飞那边,如果再不争取地利和天时,那么棋还未下,自已在气势上就已经落了下风。
双方都同意到室内对局,那下边的事情就很好办了,收拾门口的东西自然有司机小李去管,只有陈道的还舍不得扔掉那块写着“挑战”二字的广告牌,高高举着随着人群涌进棋社。
“张社长,这盘棋你准备在在哪里下?”郝志强对晓澜棋社里边的情况也不是很熟现在只能是客随主便,听张晓澜的安排了。
“呵,既然他是以挑战者的姿态来的,那我就破例开放特别对局室,一切都按照正式比赛的标准规格。刘全,你去安排一下。”事情闹的这么大,而且还有围棋天地的记者在场,张晓澜不能让别人说自已太小家子气。
和忘忧清乐道场的硬件条件没法比,晓澜棋社的特别对局室其实就是一间小点的房子,这里原先是员工宿舍,后来才改成对局室。
“各位,各位,请留步,屋子小,进不去那么多人。”到了特别对局室,一见很多人棋迷也想混进去,刘全连忙大声叫着维持秩序。
“那你说让谁进去,谁不进去?”
谁不想看热闹,被拦在外边的棋迷不满地叫了起来,刘全身体虽然够壮,但在这么多人的拥挤下还是连连后退,如果不是两只手死死抓住门框,防线大概早已被突破。
“大家不要乱,不要乱,放心,特别对局室里有摄像头,待会比赛的时候我们会打开的,杜立和张铭已经去抬挂盘,一会儿大家可以在对局大厅实时观看比赛情况!”看现在的情况,今天的生意是没办法做了,张晓澜一不作,二不休,干脆把大厅改成观战室。
有了张晓澜的表态,棋迷位这才不再往特别对局室里挤,纷纷赶往对局大厅去抢好位置等着看棋。
无关人员离开,特别对局室里只留下王一飞,朱慧妍,陈道的还有张晓澜,刘全以及作为公证人的郝志强。
“好了,现在先确订比赛规则。按照惯例,挑战方执黑先行,张社长,你有异议吗?”郝志强问道:棋手有的善于用黑棋,有的则善于用白棋,在重要比赛中,是否拿到自已所擅长的那种颜色有时会对棋手实战心理产生微妙的影响,为了保证对局的公平性,郝志强必须把一碗水端平。
“我没问题。”在没有贴子的时代,执白是上手的象征,虽然在贴子制度建立以来,执黑一方的先手优势越来越弱,甚至在贴八点的应氏规则中有很多棋手认为白棋更加有利,但在大多数人心里,执白还是代表着一种身份。
“王一飞,你呢?”郝志强再问王一飞。
“黑棋白棋都无所谓。”初生牛犊不畏虎,王一飞大声答道。
“呵,信心够足的。那好,既然双方都没有异议,那我就宣布比棋规则:王一飞执黑先行贴还三又四分之三子,自由支配时间双方各为一个小时,自由支配时间使用完后为三十秒读秒,超时判负。如果两位同意,那我就按钟了?”参照业余比赛的的惯例,郝志强临时定下了比赛规则。
张晓澜点头,王一飞也点了点头。
“O,那么,比赛开始。”郝志强开启了棋桌上的计时棋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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